方力溯带着这份动力和决心,继续学习,
那些重复了无数遍的基础技能,在他的手中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在信念的驱动下,同时加入科学原理的思考,
方力溯的技能熟练度,快速又稳固地提升着
又是一个新的早晨,
方力溯完成跑步训练,再次来到袁山南的家。
青石案板前,
方力溯练泥的动作,是已经练习过千百遍的流畅,
袁山南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又换了一个关于釉料混合的难点,
方力溯不仅能迅速理解,
还能举一反三,说出几种可能的微调方案。
揉泥、拉坯、修坯.
几番试探过后,袁山南一脸的不可思议:
“小溯啊,你这孩子.”
他认真地打量着自己的外孙:“莫非真是祖师爷赏饭吃?
怎么我感觉.
我花了大半辈子掌握的东西,你一教就会?”
方力溯微微一笑:
“是外公你教的好,再加上我有一些小天赋罢了~”
袁山南背着手,在院子里踱了两步,
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走进里屋,
片刻后,他捧出一个样式古旧的长木盒。
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打开,
暗红色的绒布上,
整齐地排列着,一套形状各异的特制刻刀。
“看来,是时候教你‘游丝描’了。”
看到外公郑重的神情,方力溯不禁感到一阵肃然。
袁山南取出一柄细如钢针的刻刀,道:
“这游丝描,顾名思义,刻出的线条要如游丝般纤细,绵长不绝,
这是咱们这门手艺里最难,也最见功力的画工之一。”
他看着方力溯,一字一句地接着说道,
“初学者基础
不牢,反伤了指腕,学不得,
现在,我觉得可以直接让你试试了。
“普通的刻画,是在泥坯表面留下痕迹,
而游丝描,要求你的刀尖带着一股‘暗劲’,
力透表层,直入肌理,却又不能刻穿坯体。
这样烧成后,线条仿佛是从器物内部生长出来的,
洗不掉,磨不灭,
拥有一种独特的骨力和神韵。
在袁山南的指点下,
方力溯屏息凝神,手中的刻刀尖轻轻抵在光滑的泥坯表面,
深吸一口气后,他手腕用力,刻刀缓缓推进
然而刀尖刚走不到半寸,便传来一声微响,
泥坯表面出现了一个难看的缺口,线条戛然而止。
“不对。
外公指着缺口,说道:“你的手太僵,心太急,
游丝描要的是连绵不绝,
你这第一下就用了死力,后面的气自然就断了哩。
方力溯若有所思,
他换了一块泥坯,再次尝试,
这次他放轻了力道,刻刀小心翼翼地前行,
线条倒是比第一次长得多,
却显得纤细柔弱,仿佛随时会消失在坯体上,
毫无外公作品中那种细若发丝,力透纸背的骨力。
“还是不对。
外公咳了两声,轻轻摇头:“你这是画,不是刻,
游丝描的线,要像古琴的弦,
看着细,弹起来却有金石之声。
“昂,我再试试.
一直练习到了下午,
泥坯在方力溯面前堆成了小山,
每一块上都留下了失败的痕迹,
不是线条中断,就是绵软无力,颤抖扭曲。
葡萄架下,
春饼慵懒地舔着爪子,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戏谑。
袁山南依旧在耐心指导,
在方力溯连续失败多次后,他拿起刻刀亲自示范,
“感觉到了吗?”
袁山南停下刀,指着自己刻出的那一段完美弧线:
“不是用手在推刀,是用‘意’在引着刀走,
你的呼吸和心跳,都要和这条线合为一体。”
夜深之后,
院子里,只剩下一人一灯一猫,
方力溯手握刻刀,对着泥坯一遍遍地练习.
得益于之前练习弹钢琴,他的手指足够稳定,
十天十夜的练习下来,
他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规整,粗细均匀,间距一致
但他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借着灯光,他细端详自己刚刻好的云纹:
“僵硬,死板
和外公刻的那些,仿佛在随风流动的云纹一比,高下立判。”
方力溯叹了口气,
他对着泥坯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完全看不到外公说的那个‘意’。”
他放下刻刀,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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