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筠的眼神像钩子一样,直盯着他,他心底的那丝邪火终究是压抑不住,濒临着崩溃,那丝丝欲/念,瞬间吞噬了他往日里的清冷理智,想把她剥/得一干二净,拆吃入腹。
一伸手臂,两人瞬间位置对调,而那最后一丝布料也在他的执念之下,扯开扔掉,赵佑惟紧搂着戚筠,温香软抱了个满怀,女子那头柔顺的青丝铺到了身下的床榻上,一黑一白,满是诱惑。
赵佑惟终是动了念,低头轻舔着她那莹润柔白的耳垂。
“啊——”
她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了铁臂之中,挣脱不开,瞬间浑身颤栗起来。
“夫君...夫君...”
情意正浓,听得这一声声呼唤,赵佑惟低头怜惜地轻吻着那红润柔美的唇瓣,只余下了阵阵呜咽之声。
......
良久,这番闹腾才渐渐停歇了下来。
*
翌日寅时,天还未亮,这戚府的绣绮阁中便熙熙攘攘地忙碌了起来。
绣绮阁是沈氏居住的院子,往日里大爷也是留宿在沈氏这里比较多,而今日这般繁忙不仅是因为下人们要伺候大爷上朝,更多的是因为大太太要去宫中给太后请安。
自昨日夜里,沈氏就将进宫的牌子递到了内廷司的奏事处,估计过一会儿,宫中就会派了人过来传话,为了避免到时慌乱,沈氏也不得不提前起了身准备着。
一切收拾妥当,沈氏又将要带进宫的东西重新清点了几遍,生怕出了什么纰漏。这里面倒是没有什么大件儿,俱都是一些大额、小额的银票凑在了一起。
除了昨日里婆母让她捎给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的孝敬外,另外还有一些沈氏近些年攒下来的一些私房。
前些日子她找人把那些体己做成了金银锞子,这样瞧着倒很是散碎,沈氏又着人拿了几个雕花髹漆的匣子装了起来。
这些金银棵子是沈氏为戚筠打点、赏赐宫人所准备的,沈氏想过了,她们家女儿虽说是贵妃位,但如今宫中却是贤妃当权,她怕女儿在宫中不好过,也是每次一进宫都一股脑儿的往宫里头送些散碎银子。
到了卯时,天际浮起了一片鱼肚白,微光粼粼,宫中才派了人过来传唤沈氏进宫。
沈氏长舒了一口气,在身边婆子的服侍下上了马车。
好在戚府离皇宫并不远,没过一会儿便到了宫门口。
奏事处的小太监不知道从哪弄来肩舆,开口道:“沈夫人请。”
“多谢小公公了。”
“夫人哪里的话,这都是太后娘娘一早就吩咐下来的。”小太监并不居功。
“离寿康宫还有些距离呢,您歇息片刻,等到了,奴才再喊您。”小太监继续道。
沈氏坐上了肩舆,心中很是熨帖,从前都是她随着婆母进宫来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怜惜老太太年纪的大了,特赐下了肩舆,她原本就算是蹭老太太的。
没想到今日还能用上,沈氏有些惊喜。不过也多亏了这肩舆,不然她光靠着腿,从宫门口走到寿康宫,怕是要多吃不少苦头。
沈氏一行人是从西华门进来的,一路上走走停停,顺着长长的宫道往南走,路过临溪亭、慈宁花园,约摸着过了两刻钟,才看到了寿康宫的门。
到了近处,虽到了,几步之外,却并非是空荡荡的,沈氏猜想,大概是哪个宫里的来给太后娘娘请安来的妃嫔。
其中一位,看上去淡雅如兰,袅袅婷婷,沈氏打眼望去,若是要用一种花来形容,怕是只有那淡雅脱俗的兰花才能配得上这位美人儿了。
另一位稍稍靠后,容貌比起前面的这位,差了些,但单独拎出来,也能称得上一句,秀外慧中。
见沈氏和这两位娘娘互相打量着,身边的小太监连忙提醒道:“沈夫人,前面的这位是昭仪娘娘,后面的是修容娘娘。”
昭仪和修容都是九嫔中的封号,都算是独一份,因此,小太监没有提这两位姓什么。
沈氏这才回过了神儿,收起了打量的目光,蹲下身行礼道:“问昭仪娘娘安,修容娘娘安。”①
晚间。
戚筠在几个小宫女的服侍下沐浴了一番,待绞干了湿发,才净室中回来。
而赵佑惟早早的便洗漱好了,靠在床榻边等着戚筠。
戚筠回来时便看到此情此景,身形修长、面容俊美的陛下身着一袭月白色祥云纹中衣,轻轻靠在一旁,手里翻阅着什么。衣衫凌乱,锁骨微露。
戚筠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颇觉有些燥热。
真是...男色惑人...
待走进一瞧,她才发觉,这...陛下手中的书...怎么这么像她上次翻的话本子?
确认一番...好像就是...
哭唧唧...
戚筠小脸一红,羞恼着,那她标注在这上面的注释岂不是...都被陛下看见了?
啊——
戚筠在心中打了一个激灵,他看到之后...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转瞬之间,一双细腻白嫩的纤纤玉手边搭在了赵佑惟的手臂之上,阻止了他继续往下翻下去。
她声音婉转:“陛下?”
“陛下?”又唤了一声。
“嗯?”赵佑惟答。
他声音暗哑,有些温润。
玉臂抬动之间,隐隐透着暗香,赵佑惟轻嗅着,今日好像还是茉莉香。
他记得,她最喜欢茉莉香膏。
他也很喜欢,每每闻着,都有一种清新悠远的宁静之感。
赵佑惟抬头:“你的甜言蜜语都是在这上边学的?还做了批注?”
戚筠的脸‘唰’的一下便红了个透,她不该抱有侥幸心理,陛下果然是认真翻阅了。
这让她的脸往哪放呀,呜呜...
“臣妾见识不多,读读书开阔一下眼界...至于陛下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什么的,那只是顺便的事。”戚筠偏过头声音娇软,不敢看他。
看着面前的她口是心非的这般模样,赵佑惟似笑非笑:“那既然贵妃想要开阔眼界,不如朕明日找几本游记给你送来,总能比看这些强些。”
他明明知道,还逗弄她!
“哼,不理陛下了,臣妾要就寝了。”戚筠佯装生气,顺势把赵佑惟手中的话本抽出,放到了一旁。
戚筠的肤色本就像羊脂玉一般白皙细腻,这下子微微泛起了红晕,仿佛染了上好的胭脂一般,在更加娇艳欲滴。
她轻手轻脚爬到床上,钻进了被子里。
等盖好了被子,戚筠才发现赵佑惟下了床。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凝滞,生怕一不留神,陛下就反了悔,回养心殿去了。
可又转念一想,他都换上了寝衣,又挥退了孙仁杞等人,应该不像是要回去的架势。
戚筠试探着问了一句:“陛下,更深露重,您若是出去,还是多加一件衣裳吧?”
说完,她又真的怕陛下这般就出了寝殿,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
戚筠起身便要下床。
身前的赵佑惟察觉到戚筠的动作,像是看清楚戚筠的心思一般,轻笑道:“烛光太亮,还是熄灭的好。”
赵佑惟虽是拥有至高无上皇权的帝王,可他却并不喜眼前有太多宫人伺候,同时,也习惯于伴着黑暗入眠。
在漆黑的夜晚中,万籁俱静,他也能够沉下心,放纵着自己的情绪。
这也是他从小便养成的习惯,或哭、或笑,抑或是平心静气,他只觉得只有夜晚才能真正地属于自己。
戚筠愣了一下,之前的几次侍寝,她记得都是烛光亮了一夜啊...
这...待会儿若是做了那事儿,乌漆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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