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唯都要困死了,可不像世子那般有太多想法。
“世子,我睡了。”
谢灼凌这会正处于想东想西的阶段,心绪无法平静,就见傅屿唯跟没事人似已经躺下阖上眼睛了。
这就睡了?
傅屿唯很快进入了梦乡,屋里一时之间静悄悄的,谢灼凌哪里能睡得着,他躺在榻上脑海里不受控制,浮想联翩。
在小灼凌又开始蠢蠢欲动之际,才忙止住想法。
世子心想这药劲还挺大,害他差点又想了。
傅屿唯一夜好眠。
而谢灼凌则是和他相反,在榻上思绪纷杂,翻来覆去,再加上腿长施展不开,睡的着实憋屈,直到天微亮才堪堪睡着。
院子里的下人大清早就开始扫洒,傅屿唯醒来之后,躺在床上有些犯懒,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侧过身子就对上不远处眉头紧皱,正蜷缩着长腿,看起来睡得极不舒服的世子。
傅屿唯借着清晨的阳光静静欣赏着世子的俊颜,不得不说这小世子长的还挺好看,少年感十足却又不失男人英气。
谢灼凌还以为自己是睡在他的大床上,一个大翻身,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了,偏偏他还丝毫没有感觉。
傅屿唯看不过眼,起身走了过去,刚俯身抱住了他的身子,谢灼凌顿时警惕睁开了眼,看到是他还有些意外,刚睡醒嗓音含糊透着茫然,“你要做什么?”
傅屿唯淡定道:“我看世子快睡掉下去了。”
谢灼凌这才发觉自己半个身子悬着,不过他此时倒是没在意这个,心思全在傅屿唯和他贴近,那双柔软的手环着自己的月要,就连空气中都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大清早本来就不能受刺.激。
傅屿唯胳膊就在他的月要上,自然感受到他的反应。
谢灼凌面子挂不住了:“松手。”
傅屿唯视线掠过他泛红的耳朵,心里没来由的觉得这世子倒是纯情的可爱,忍不住想逗他,“要是松手了世子摔在了地上怎么办?”
大鸟愈发张狂,谢灼凌恨不得捂住它,真是丢人现眼的玩意,“不会!”
傅屿唯也不好逗他太狠,于是松了手,谢灼凌忙灵敏地坐了起来,欲盖弥彰道:“这药劲还挺大的。”
傅屿唯
忍住笑赞同道:“是挺大。”
昨晚那事发生完,世子还有话要说,傅屿唯却已经睡着了,谢灼凌决定趁此刻说。
他们都洞房了,总不能关系还这么不清不白吧?
“昨晚之事——”
谢灼凌要负责任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傅屿唯出声给打断了,“世子不必说,我都知道的,昨晚只是个意外。”
谢灼凌:“……”知道什么?
傅屿唯:“都是男人扌莫一下不会怎么的。”
谢灼凌噎了一下,冷着脸瞪着他。
怎么不会怎么了!
傅屿唯看他这个表情,试探道:“世子刚刚想说什么?”
谢灼凌语气凉飕飕道:“你这样想最好,本世子还怕因着昨晚的事,你缠着让我负责!”
傅屿唯:“世子真是想多了。”
谢灼凌:“呵。”
世子想的那可不是一般多,他本来还觉得自己昨天和傅屿唯既然洞房了,人家好好一个清白大男人被自己又扌莫又亲的,那可不得负责任,他谢灼凌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但显然对方并不这么想。
直到洗漱完,用完早膳,谢灼凌也没和傅屿唯说过话,绷着脸独自生闷气。
傅屿唯都已经习惯了,饭后漱完口,问道:“要去敬茶吗?”
说句实话不想去,傅屿唯虽然嫁过来,但和这一家并不熟悉,他不想过多接触。
谢灼凌:“不去,有什么好去的。”
世子不仅恼他,还恼母亲,堂堂一国长公主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府上没有那么多规矩,不必晨昏定省,你怎么待着舒心就怎么来。”
那可真是太好了,傅屿唯也懒得和旁人打交道。
谢灼凌这几日都不能出府,只能待在院里,他在的话,傅屿唯左右也没什么事,就坐在他身旁陪着。
谢灼凌本来还生他的气,没过一会有些憋不住了,“你都会些什么?说出来给本世子解个闷。”
傅屿唯:“要让世子失望了,我什么都不会。”
谢灼凌瞥了他一眼:“下棋都不会?”
傅屿唯:“不会诶,世子可以教我。”
谢灼凌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没什么好玩的。”
世子棋艺一般,他也不是那种能静下心的人,对下棋不感兴趣。
傅屿唯:“世子可是觉得有些无聊?”
谢灼凌不是有些无聊,他是相当无聊,府里没什么乐子,他平时和陆煜丰一伙人玩蹴鞠,打马球,骑马射箭……打发时间。
“嗯。”
傅屿唯不是外放之人,他一般休息之余要么在家里睡觉,要么就是出去度假,实际上还是换个地方睡觉,他生活方式很简单。
不过他只是不爱玩,并不代表无趣。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打发时间。”
谢灼凌:“什么游戏?”
傅屿唯略作思考,笑道:“玩猜谜吧。”
谢灼凌顿时失了兴致:“没什么意思。”
这有什么好玩的,在世子眼里不过是文人雅士附庸风雅罢了,让世子吟诗作对,还不如杀了他。
傅屿唯眉眼带笑:“不是世子想的那种,世子书房在哪里?”
傅屿唯自然也不会吟诗作对,不用想也知道世子估计也不在行,不过他会作画,可以玩那个你画我猜,左右无事,总比两人干巴巴坐着要好。
谢灼凌见他这般说,半信半疑带他去了书房,傅屿唯进了书房更加确定世子不喜念书,书架上什么稀奇古怪小玩意都有,就是没有书。
谢灼凌:“怎么玩?”
傅屿唯:“很简单,就是画图猜词。”
谢灼凌一听这么简单,遂放心,“不能光玩吧?得有个彩头。”
傅屿唯表示赞同:“可以,世子想要什么彩头?”
谢灼凌:“这是你提出来的玩法,自然要你想。”
傅屿唯随意道:“那就真心话大冒险吧。”
谢灼凌有些听不懂,傅屿唯就给他讲了规则,没猜出来,赢得人可以问输方问题,输方必须要诚实回答,如果你不想回答,那就按赢方说的去做一件事。
谢灼凌顿时来了兴趣:“就玩这个!”
傅屿唯开始研墨:“先说好,不能故意画的太抽象——嗯,就是太难认。”
谢灼凌画技一般,嘿,但他不说,装模作样道:“知道了。”
反正他不是故意画的难认。
傅屿唯先来,他只思考了一下,就在宣纸上落笔。
谢灼凌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傅屿唯笑盈盈道:“世子可猜出来了。”
谢灼凌绞尽脑汁也猜不出来。
傅屿唯看着一旁的沙漏,提醒道:“到时间了。”
谢灼凌:“你这画的什么玩意?”
傅屿唯:“盲人摸象啊,很难猜吗?”
谢灼凌:“……”
可怜世子听都没听过,他哪里能猜的出来,谢灼凌死要面子,“愿赌服输。”
傅屿唯:“世子想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谢灼凌:“我先听听真心话是什么?”
傅屿唯只在大学的时候室友过生日玩过这个,他学着别人问的,挑了个最简单:“世子第一次亲吻在什么时间?”
谢灼凌:“?”
傅屿唯:“世子要是不想回答——”
谢灼凌不是不想回答是觉得这问的也太简单了:“昨晚。”
傅屿唯:“……”
谢灼凌已经开始琢磨一会画什么了,见傅屿唯没说话,“怎么了?”
傅屿唯笑道:“没什么。”
有些意外但一想昨晚小灼凌颜色漂亮显然没怎么使用过,又觉得没那么意外了。
谢灼凌拢起眉宇:“难道你不是!”
傅屿唯装听不懂:“不是什么?”
谢灼凌直白道:“昨晚难道不是你第一次和人亲嘴吗?”
世子一想到傅屿唯都一把年纪了,也很有可能,不免妒火中烧,昨晚他可不止是第一次亲嘴,还是第一次和人坦诚相见,世子从前可是连人手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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