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竹影在风中摇曳,如同无数只手在空中挥舞。一只夜莺从树梢飞过,鸣叫声如同一段凄婉的歌谣,徘徊在夜空之中。
沈清清跟随刘大全快步行走在夜色笼罩的小路上。刘家住在村西头,离新宅有些距离。途中,刘大全絮絮叨叨地讲述父亲的病情,声音中满是焦虑。
家父一向身体硬朗,这病来得蹊跷。刘大全声音哽咽,脚步却不停,前些日子去镇上赴宴,回来就开始咳嗽,今日突然加重。
沈清清眉头微蹙,从玄学多年的经验让她嗅到一丝异常。这病情发展不合常理,似乎有什么隐情。但她没有多问,只是加快脚步。救人要紧,其他疑虑可以稍后再探。
刘家的院门大开,几个婆子在门前焦急地踱步,见到沈清清,如同见到救星一般迎上前来。
沈大夫来了!老爷有救了!婆子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带着沈清清往内室走去。
刘春华的屋内烟熏火燎,几盆炭火烧得正旺,窗户却紧闭着。屋内热气逼人,如同一座小型蒸笼。刘春华躺在床上,面色铁青,呼吸急促。床边的脸盆里盛着一摊污血,散发着腥臭之气。
把窗户打开!沈清清皱眉命令,声音严厉,炭火撤走一半,留一盆就够了!
婆子们你看我我看你,迟疑不前。刘大全一拍大腿,吼道:没听到沈大夫的话吗?快去做!
沈清清走到床前,观察刘春华的状况。老人眼窝深陷,嘴唇发紫,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沈清清伸手搭上他的脉搏,眉头立刻紧锁。这脉象弦数且促,带着一丝隐秘的颤动,绝非寻常病症。
窗户被打开,夜风灌入,吹散了室内的浊气。沈清清取出银针,准备施针。她的手指在刘春华的胸腹间游走,寻找最佳的穴位。
我需要清水,还有干净的布巾。沈清清头也不抬地吩咐,声音平静如水。她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表象,直达问题的核心。针尖在烛光下闪烁着寒意,如同冬日里的第一抹霜。
一边施针,沈清清一边观察刘春华的症状。老人的舌苔呈现出不自然的黑紫色,眼底布满红丝,手指甲盖下显露出细小的紫斑。这些细节如同拼图的碎片,在沈清清心中逐渐成形。这不是普通的疾病,而是**的迹象!
刘老先生最近可曾得罪什么人?沈清清手上动作不停,眼睛扫向刘大全。
刘大全一愣,随即摇头:家父性格温和,与人为善,怎会得罪人?
沈清清不再追问,专心施救。她取出一包解**粉,用清水调和,小心地喂刘春华服下。老人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身体微微抽搐,却在沈清清的安抚下逐渐平静。
经过数个时辰的救治,刘春华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他的呼吸变得平稳,面色也从铁青转为苍白。沈清清收起银针,擦去额头的汗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家父如何了?刘大全紧张地问,眼中满是忧虑。
沈清清站起身,声音低沉却笃定:暂时稳定了,但这不是普通病症。她顿了顿,斟酌着用词,刘老先生这是**了,而且是慢性**,已经在体内积累了一段时间。今晚只是爆发而已。
刘大全面色大变,如同霜打的茄子,瞬间萎靡:**?这怎么可能?谁会害我父亲?
沈清清不动声色地从刘春华的床边收集了一些呕吐物的样本,小心地装入一个小瓷瓶。她将药方交给刘大全:这药要按时服用,三日一剂,连服七剂。我会定期来查看。
刘大全连连点头,千恩万谢地将沈清清送出门。夜已深沉,月亮被云层遮住,只透出一丝微弱的光芒。沈清清婉拒了刘大全派人送行的好意,独自踏上回家的路。
小路幽深,两旁的树影在风中摇曳,如同无数只伸出的手臂。夜风吹过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如同隐秘的耳语。沈清清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清晰,如同滴落在水面的雨滴,一圈圈荡漾开来。
走到一处拐角,沈清清猛然停下脚步。她敏锐地感觉到身后有异样的气息,如同无形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背影。那种感觉如同冰冷的蛇缠绕在脊背上,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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