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场里的保安比赌场的有威慑力,往那儿一站就是和平精英。
见烟鬼带着一脸奶油悻悻走开,吴小卷松了一口气。
白窦桦按吴小卷的指示没有轻举妄动,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依旧维持着搀扶小强的动作。
“蟹蟹泥啊,窝的盆油。”小强看了眼白窦桦强有力手掌中自己孱弱的胳膊,并没有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还试着用蹩脚的普通话真诚表达自己的情绪,“拜豆花儿~”
白窦桦:?
吴小卷赶紧将翻译器功放出声,让大家进入畅聊模式。
小强再次感谢“豆花”。
白窦桦松开手:“不要这样叫我。”
很难听。
小强自己站稳,从善如流,学鹦鹉舌:“粑粑。”
白窦桦:“叫爸爸更是闭嘴。”
小强闭嘴了。
吴小卷为大家把刚刚发生的事梳理了一遍。
白窦桦:“这么说那个人最开始是来找你的?”
吴小卷点头:“他问我能不能把脖子上这条项链卖给他,价钱好商量。”
她也很奇怪,问小强:“人贩子还能改行,现在倒卖小饰品了?”
小强听到人贩子就来火,又愤怒又悲伤,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吴小卷。
吴小卷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表示理解:“等老板下来,我们一起想办法给你报仇出气。”
小强觉得感动,有气无力地说:“晓娟,窝爱泥。”
白窦桦狠狠一巴掌按他脸上。
歪嘴小强:“……”
白窦桦:“她不爱你,她是拉拉。”
小强,吴小卷:???
小强想问吴小卷什么是拉拉,被白窦桦武力制止了。
白窦桦一边用搓冰粉的手法搓着小强的脸蛋,一边盯着吴小卷脖子,皱眉:“你以后出门别把项链带脖子上了,免得让人看见瞎惦记。”
吴小卷本来想说谁知道这破石头还能有人惦记上,张开嘴又反悔,改口道:“好呀,那你帮我取下来。”
白窦桦放开小强。
小强蔫蔫儿的,松快松快嘴,也不忘截胡:“我帮你吧。”
吴小卷身子一歪:“也可以。”
白窦桦把少年推开,手速极快地帮吴小卷取下那条长度很充裕、根本就不用别人帮忙取的项链。
此时吴小卷突然后仰,白窦桦触碰到她的脖颈皮肤,手一抖。
吴小卷:“怎么了?”
白窦桦:“你身上有静电。”
他把取下来的项链递给吴小卷。
吴小卷说谢谢,让没抢到活的落寞少年帮她再去拿两个蛋挞。
支走小强后。
吴小卷哼哼,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窦桦。
白窦桦的手移动到自己鼻尖,摸了摸,问:“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吴小卷按下白窦桦抬起的胳膊,用握着石头坠子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手指,隔着硌人的硬物细细摩挲:“你没发现你已经很久没跟我说过大道理了吗?”
她分析:“如果是以前,你会通过一个小故事告诉我,要自力更生自食其力自强不息。”
白窦桦:“有吗?”
吴小卷:“有的。”
“你现在撒谎还不带一丁点儿停顿。”吴小卷鼻子微微一皱,像只狡黠的猫咪,松手后撤,“可怕得很。”
她摊开掌心,耸肩表示:“我可没说过我是拉拉。”
白窦桦:“我……”
“原来你喜欢亲的是拉拉的嘴吗。”吴小卷作恍然大悟状。
*
监工头子回来之后,吴小卷立刻把刚刚的事告诉她。
合作方里有老鼠屎。
监工头子沉吟片刻,对吴小卷坦诚道:“合作方其实就是一锅老鼠屎熬成的浓汤。”
吴小卷:“……”
监工头子:“抱歉。”
就算她知道合作方并非什么正经组织,也不能撕破脸,切断和他们的来往。老板刚刚把她叫上去,侧面告诉她最新研制的特效药在试验阶段,请她配合提供相关原材料,药物正式问世时,会有她的一份。
吴小卷:“你别这样说。”
监工头子没必要抱歉,她和这个组织合作,本质就是因为要做利益交换,老人的身体状况无法让头子做出其他选择。
况且吴小卷自认并没有受到什么牵连,今晚发生的事突然到有些莫名其妙,让她摸不着头脑,只是小强……
如果小强说的话都是真的,让吴小卷袖手旁观她也很难做到。
迫害无辜者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监工头子同样护短,想为底下人讨回公道,但怎么做需要从长计议,她拜托吴小卷暂时不要急,稳住少年,她会想办法补偿他。
发生在小强身上的悲剧已然无法逆转,吴小卷也没有更好的方案既保证头子母亲得到药物供应,又保证小强报仇雪恨,只能说:“我明白,老鼠屎浓汤就老鼠屎浓汤吧,咱们得把剩余价值利用完再倒掉整锅汤。”
吴小卷没再提起今晚的事情,怕惹小强伤心,也怕他冲动,更怕自己比他还冲动。
不过常言道,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就在两周后的一个清晨,吴小卷刚到骑射场热完身,就听闻小强去找人贩子寻仇的消息。
她立刻跑去找监工头子,上气不接下气:“糟,糟了的,没稳住……”
“没关系。”监工头子站在马厩前,理了理吴小卷凌乱的头发,功放翻译器,说她知道了,“已经来找我要过好几回炸弹,不知天高地厚的神经病。”
吴小卷满头黑线。
她问:“那你给了吗?”
监工头子:“给了。”
吴小卷:“啊?”
监工头子:“给了一车烟花爆竹,让他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玩。”
头子不满地蹙起眉头回忆,同吴小卷讲述自己厉声批评少年沉不住气时的场景。
正讲到兴头上,曹操说到就到,头子余光一瞥,止住话头,转身指着场地门口出现的少年身影,闹心不已:“喏,又来了。”
吴小卷虚眯着眼朝那边望去:“是,好像还不止一个。”
吴小卷看到小强被几个彪形大汉押送,一路跌跌撞撞,直至跪趴到监工头子面前。
来人告诉监工头子,少年到他们老板新开的赌场门口奏哀乐炸鞭炮,是非常不吉利的行为,再有下次可就不止这点教训了。
吴小卷赶紧扶起少年,看着鼻青脸肿的他,半天说不出什么好话。
没看出来,她在内心默默竖大拇指,你挺有阴招啊,小强弟弟,还知道生意人最怕什么。
之前吴小卷觉得小强好似一朵清新孤傲小白花,需要别人为他出头才能不受欺负,原来是她又识人不清了。
监工头子签收“人肉包裹”,打破沉默,把少年带到一边去擦药教育。
吴小卷就甩手去换好装备,上马哒哒起步,没走几步,却突然看见抱着自己全身家当、提着新鸟笼正在遛鹦鹉的白窦桦朝着马场外跑去。
什么情况?
吴小卷勒住缰绳。
白窦桦偷了跑马场什么名贵物品,想要携款潜逃?
观察一会儿,吴小卷才发现刚刚押送少年的那几个大汉并没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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