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得到你期望的,你会打碎困住圣女的枷锁,让她从不自由的困境中解脱。
他想起墨忒斯提及的自己的女儿。从那简短的预言中,涅斐勒理解了墨忒斯每一个举动的意义,理解了她的每一个微笑,还有偶尔浮现眼角的悲伤。
可是,也正是从那一天起,墨忒斯就像是故事里完成了使命的羔羊,消失在涅斐勒的生活中。政院的政官们接替了她看管涅斐勒的工作,涅斐勒试图从他们嘴里问出墨忒斯的下落,可那些政官个个都像得到了统一的指示般,没有一个人开口,无论他是诘问或是祈求。
她去哪里了?现在还好吗?
涅斐勒伸出手,一只小鸟儿从囚室破损的一角落到他指尖,那是一只机械鸟。他希望这只小鸟儿今天能为他带来墨忒斯的些许音讯,但从机械鸟儿安静的样子来看,对涅斐勒来说,今天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天。
涅斐勒的表情有些沉重,他抬手放飞小鸟,瘫坐着看着囚室的高墙。
他该怎么告诉那位母亲,他早已从牢房中找到了那条通往自由的路?
囚室的角落,无数只机械银鸟折断了鸟喙,只为代替主人的双手在那封锁天空的铁壁上写下能为他换来自由的文字。
除了背后的这面,囚室的三面墙上,全部是用佩拉斯古文字写下的一则则故事。那些故事相差无几,而从主题和内容来看,正是每一次苏醒政官们讲给涅斐勒的故事。
显然,它们都是假的,但虚假的故事整理到一起反倒互相矛盾,为涅斐勒指认了唯一的真相。
……简而言之,这是雅努萨波利斯政院为了得到一座人形兵器制造厂,编了些假话哄骗制造厂(涅斐勒),却被他本人发现,事后反被套话的可笑故事。
哈,只要读一遍墙上的文字,那些人在想什么,涅斐勒清楚得很。该相信谁、又该帮助谁,一开始涅斐勒心中就有答案。
即使沦为囚犯,也不妨涅斐勒快意地畅想,但他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摩挲着铁链。
每放出一只手掌大小的机械小鸟,身体与铁链相接的地方就传来对等的疼痛。随着放出的机械小鸟越来越多,身体感受到的疼痛也越来越让涅斐勒烦躁。
细密的疼痛从他的腕骨、踝骨上传来,沿着神经中逆流的血传遍他的脑海……当那种感觉被他的头脑记住,连涅斐勒自己也不确定,被这种令人抓狂、无处不在的疼痛折磨着,到底何时他会彻底放弃思考,向政院的家伙屈服,变成他们期望的一具只会为他们的欲望制造机械的傀儡,一件好用的人形兵器。
他想在这里等到墨忒斯回来。但是,如果再拖下去,指不定墨忒斯回来,见到的就是一个疯狂、只会用指甲抓挠皮肤的政院的囚徒。
涅斐勒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铁链与墙壁的连接处。他劝自己:再忍耐一下,涅斐勒任由比之前加在一起都要刻骨的痛感在身体之中畅游。被他抓住的那一截铁链浮现被解构的蓝光,再松手时,铁链已经变成了一只漆黑甲虫。
涅斐勒敲敲黑甲虫的甲壳,甲虫惊吓地跑走了。捆缚涅斐勒左手的铁链失去与墙壁的连接,砰地砸在地上,激起一圈烟尘。涅斐勒如法炮制,把另外三根锁链一一做成圆滚滚的机械甲虫。至于拖在涅斐勒身体上的部分,上面的金色符文已经黯淡。只要用同样的办法就可以把它们摘掉——就做成银底金纹的天牛吧?
涅斐勒站起身,享受着自由的滋味,直到违和感俘获了他。涅斐勒摸到脖子上的铁枷。上面的金色符文熠熠闪光,手指摸到对应的凹槽时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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