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淙闻声瞥过去。只见自己的那个娇生惯养,整天臭美,自称天神下凡的弟弟一身狼狈,发型乱了不说,脸上也挂了彩,完全像是一副被街头悍妇收拾了的模样。
休息室里有不少前来泡咖啡的,见了杨奇现在这样子,无不心声笑意。
“你···这···”杨淙又想笑却又好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哥···你那个师妹实在是太不讲理了!我!我今天刚从车库出来就被她围住打了一顿!”
杨淙看见他这幅样子,不由自主勾起了嘴角。
“哥啊!你还笑!你看看现在的女人都彪悍成什么模样了!”杨奇一脸叫苦不迭。
“诶!”杨淙及不认同,开口反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还是欣赏不了带刺玫瑰花的美丽···”
杨淙自夸般继续说,“会动手的女人,才更有魅力。”
一旁的科员一边憋笑,一边赞叹这位痴汉,“杨科长···您可真有品···”
“诶···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杨淙非常不理解。虽然在工作上别人有什么见解和自己不一样他向来不会去争辩,但是在爱情观这方面,杨淙向来不会丝毫退步。
他无比肯定地开口,“这是爱情···你们都不懂!我就乐意让我媳妇儿打我!她打人时候的那种风采,风华绝代!”
杨奇一脸震惊。他知道自己的老哥是个爱情的囚徒,可也没想到过,自个的老哥已经魔障到了这种地步。
咔哒,咔哒···
一阵高跟鞋踏过地面,清脆的声音传来。
虞雨眠优雅地挎着黑色的帆布包,从外走来。
杨奇吓得一个激灵,险些没坐住。
虞雨眠上身穿了件中长款黑色西装上衣,下身配着黑色的鱼尾包臀裙,走起路来裙摆流动,摇曳生姿。
虽然是一身正装,但她看起来却并不古板。她脚下还踩着一双黑色尖头,粗跟的高跟鞋,鞋背背后的绑带卡口上还别这只黑色的蝴蝶结,整个人透露出来的气质都是灵动淡雅的。
按理说,她一个中上阶层的人士,配着时尚的名牌包才更合适。
可虞雨眠随性潇洒惯了。她只会选择自己喜欢的,实用的东西,所以胳膊上跨了个帆布包。
但这样一看也并不显得违和,倒是有几分灵动和从容。
她轻哼一声,抬眸狠狠瞪了杨奇一眼。
杨奇壮着胆子冲她开口叫喊,“啊···你!你随意出手殴打民众!”
虞雨眠极为不屑地凛了他一眼,哼笑一声,“你有什么证据吗···谁能证明是我干的?”
看着她这一幅法外狂徒,行凶完还得意洋洋的样子,杨奇更加不服气,“你···你!车库里还有监控!”
“噢——”虞雨眠瞧起来更加轻松的样子,她反手从帆布包里掏出样东西朝着杨奇扔过去。
“啪当——”杨奇滑稽地抬脚,才躲过一劫。
他稳定下来,才定睛看清楚,那是——两个摄像头!
月季花砸向他的东西是两个摄像头!
“是说这个吧,出来的时候,看这东西不太顺眼,顺手给拔了!”
她说这话,换做外人会感觉荒谬,但了解她的人却能感觉到她的调皮。
江从邦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但他掩饰得极好,没让任何人看出来。
杨奇下巴都要震掉了,“你···你这不是损害公物吗···”
虞雨眠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样,挑眉反问,“你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资本少爷跟我聊这个话题,是不是太荒谬了些?”
她理直气壮,从容道来,“还有啊···我可没有损害公物···我是觉得车库的这些监控老旧了,该换一换···所以啊,我把刚才这笔帐记到你名下去了···”
“回去之后啊···记得查收账单。”
“你!”杨奇无语到极致。
这可真是,杀人诛心到了极限。
杨淙本来还想当个和事佬劝一劝,现在一看却是没哪个必要了。
让自己这个弟弟长个记性也好。
杨淙憋了憋笑,“行了,行了,都不闹了···”
助理职员已经将耳塞式通讯联络器呈递了上来,杨淙向她示意,虞雨眠得令,拿起其中一个联络器别在了耳廓上,整理着垂落在腰间的数据线和处理器。
虞雨眠边整理边说,“还是和上次一样呗,你在里面主审,我在审讯室外观察。”
杨淙回应了一声,“嗯。”
杨奇有些不解,“这是要干啥啊?老哥你不是心理部门,专项研究理化科研的吗?”
杨淙解释道,“心理科大着呢,我主要是负责实验,但我是心理科主科长,也负责审讯工作。”
杨奇小声嘀咕,“这么忙啊···”
虞雨眠斜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无外乎就是在说——知道你哥不容易,就少惹点事。
杨淙这个年纪正是上有老,下有小。他出身大家族,却也没有那些个公子哥的骄矜,整个人都是一个任劳任怨,顾上顾下的样子,家里还有一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弟弟妹妹。
跟他一比,杨奇简直是要无地自容。
杨淙看着他发呆,冲他摆了摆手,“小孩子待在休息室里玩···你老哥我要去上班了···”
说完,杨淙和虞雨眠一前一后,上楼走向审讯室,民事局的工作正式开始。
近来,中州海族拐卖事件频现,指挥中心的军卫抓了一批,又一批涉嫌人员。移交到民事局审讯室的罪犯,可谓是一波接一波。
民事局是第一步,初次问审,记录口供,查对证据后无误后,就会移交审判司,开庭审判,审判结果出来后,再经由作战指挥中心押送,到时候关押进监狱,或是死刑,各个流程层层递进。
咔哒——
漆黑的审讯室,开了一盏强烈的灯。
杨淙正襟危坐在嫌犯的对面,开始审问。
可惜过程并不是很顺利。
“长官···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我实在是不知道···”
杨淙目光狠戾,完全不似平日里那副对弟弟妹妹,对同事,谈笑风生,事事谦让,老实收拾烂摊子的模样。
虞雨眠在审讯室巨大的玻璃外观摩细节,她紧皱着眉,指尖轻按下耳边的通讯器,“他没有说实话···”
杨淙按下耳廓的通讯设备,沉声回应,“看出来了。”
他吐了口气,站起身来,摆了摆手示意,温声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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