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美人。”
方纵看到一团这么好玩的玩具，立刻放开眼前的贝尔，冲着之前跟诺澜发生争执的女人走去。
女人被方纵怪异且疯狂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但她强行让自己冷静，只是在演戏而已。
此时方纵在她眼里，已经是画着油彩脸的小丑。
气势惊人，在缓缓朝她压来。
“你一定就是哈维丹特的女朋友。”方纵眼睛发亮，像是看着稀世珍宝一样，虽然外表的线条微微战栗，内里却非常坚固。
跟哈维丹特非常相匹配，看起来是那么富有条理。
“你可真是漂亮。”
方纵带着怪异的笑声说道，他看到这团线条好像在哈维丹特的内里线条上见过，仿佛是哈维丹特的支撑，便更加有兴趣，凑近了仔细打量。
而女人被方纵吓的有些躲闪。
“你好像有些害怕。”方纵嘿嘿怪笑着，他越看这个女人的线条越有意思，好像在自己身上也有，这让他想起来自己的以前。
“是因为这些疤让你害怕吗？你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吗？”
方纵讲述着自身杂乱无章的某一段线条的故事：“看着我！”
这个女人居然眼神躲闪，方纵怒道：“看着我！”
随后又是怪笑，他仿佛看到了这个女人成为自己身上某一段线条后蝙蝠侠的反应，不由感到开心。
他捏住这个女人的脸：“我曾经有个老婆，非常漂亮，跟你一样。”
“她说我想得太多，我应该多笑一点。”
“她喜欢**，欠了一大笔**，有一天债主划花了她的脸，我们没钱做手术，她受不了，每天都哭。”
“我只想看到她的笑容，我想让她知道，我不在乎那些疤。”
“因此我将刀片塞进了我嘴里。”
他边说边比划，仿佛是要将所有故事讲清楚：“将自己变成了这样。”
“可你知道吗？”方纵的嗓音里藏着怪异的笑，“她倒是受不了我变成了这个样子，她走了。”
嗓子里的笑藏不住，开始冒出来：“现在我只看到事情滑稽的一面，现在我总是在笑！”
女人再也忍受不住，她尖叫一声转身就要跑。
“哦吼吼吼。”方纵怪异地笑着抓住她胳膊，“你有点小调皮，我喜欢。”
女人被吓得双腿发软倒在地上，尖叫个不停。
方纵心神一动，头顶的清凉迅速流遍全身，方纵的眼神变得正常。
“导演，如何？”方纵笑着说道。
眼前的一切变得正常，不再是时刻充满线条的样子。
说是时刻充满线条有些不准确，小丑也能看到真实的世界，也能看到充满线条的世界。
这两个世界时刻重叠却又相互独立。
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出来是如何看到的。
“好好好。”诺澜看到方纵又变成正常人，心中震撼不已，连忙鼓掌。
其他人尤其是贝尔，也反应过来纷纷鼓掌叫好。
唯独被方纵当成道具的女人还在地上哭泣。
“演得非常好。”诺澜笑呵呵地说道，“简直比我心中的小丑还要完美。”
宋语笑着问道：“那小丑这个角色能够敲定吗？”
“这得问问玛丽女士。”诺澜笑着将手伸向地上的女人，“玛丽女士，你觉得呢？”
玛丽被诺澜从地上拉起来，她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看方纵。
听到诺澜的话后说道：“我没有意见。”
之前振振有词要向公司告状的她，此时却不敢再告状。
但诺澜却笑着说道：“说实话，这个角色还有个非常厉害的演员在筹备，我们需要跟对方商量一下。”
“可以。”方纵对此倒是不意外，希斯莱杰确实非常厉害，对方肯定早就收到了通知。
倒是宋语有些不满。
“宋，明天我给你答复，一定。”诺澜此时对宋语都非常客气。
宋语知道这件事情急不得，便点头说道：“希望会有好消息。”
说罢带着方纵和颜幻姗要离开。
贝尔却出言叫住方纵：“方，我们能出去喝一杯吗？”
“可以。”方纵不拒绝。
贝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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