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鸣人拉着友和子去拜访黑川家。
黑川家距离友和子的租房并不算远,隔着大约两个街区,是一栋两层的一户建。房子很安静。只有友和子的父亲在。黑川先生不知何故表情有点僵,但努力显得热情:“她妈妈……临时出门了。”
黑川夫妻性格乐观开朗,彼此感情亲密,这倒是第一次友和子看见母亲没在父亲身边。
没了黑川夫人的热情招呼,现场气氛干巴巴的。友和子试图活跃气氛,讲起自己二十岁生日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失忆时的糗事:“当时我去医院,护士问我说感觉怎么样,我就说自己‘能量充沛’,但其实我当时很害怕,动都动不了。”
鸣人很配合地笑了。黑川先生见友和子大大方方讲述自己患病时候的往事,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骗人!”邻居家小子的脑袋从栅栏后冒出来,“你明明在哭鼻涕泡!”
友和子瞬间涨红脸:“你记错了!”
“我妈也这么说!”
鸣人笑得更欢了。这很友和子,死要面子。
气氛顿时和缓起来,但今天很奇怪,一壶茶凉了又热,友和子的母亲却依旧没影。黑川先生开始转圈,焦躁肉眼可见。
“不对……她从不会这样……”
鸣人皱眉:“需要我帮忙找吗?”
“不,不用……”
友和子的反应却不对劲。没有担心,只有苍白和发抖。她感觉自己有点憋闷,心跳声也不正常,她猛地抓住鸣人胳膊:“我们先回家吧,我有点不舒服。”
“你怎么了?那我们先走?可你母亲……”
“她没事的!”友和子脱口而出,随即捂嘴,眼神惊恐。
她的状态确实有点差,额头密密麻麻地冒出冷汗,眼神也有点恍惚。鸣人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压下心头的不安,安抚地拍了拍友和子的背,“这样吧,你先回家休息,我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你也别太担心了。”
“要是还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
友和子呆呆地点了点头,起身先回家了。鸣人担心地看着友和子的背影,半晌,转身想回来安抚友和子的父亲。
这时,友和子的父亲碰翻了醋瓶。深色液体蔓延,他却像卡壳一样,反复擦着桌子:“得擦干净…得擦干净…”
动作僵硬,语调平板。
鸣人眯起眼。他走上前温和地询问。
“伯父?”
他伸手,拍向对方后颈。
“咔哒。”
一声轻响。所有动作停止。后颈皮肤弹开一条缝,露出里面——几节闪着微光的忍术电池。
鸣人的笑容彻底消失。
五年前,暗部零碎情报。禁忌研究。人体傀儡化。针对木叶高层的渗透。
鸣人的心里一沉,他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往友和子的租房方向跑去,然而当他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友和子表情冷淡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便施展了惊人的奇诡忍术离开了,没有留下一点踪迹。速度之快,即使是鸣人也只来得及追了十几里,就跟丢了方向。
*
友和子抬头望着一只鸽子,她是在租房附近一个街区发现它的,很奇怪的一只鸽子,歪着脑袋一直盯着她,不靠近也不远离,直到友和子终于注意到了这股视线,走近了这只鸽子,它也还是一派镇定自若,丝毫不怕人。
于是友和子上前,摸了摸鸽子的羽毛,又买了点面包喂它,这一天莫名恐惧和不安的心情,终于在此刻稍微得到了安抚,鸽子吃了友和子的面包,慢悠悠对着友和子抬了抬自己的脚,友和子这才发现对方的脚上捆了一圈小小的字条,打开一看,上面是一行剪贴的数字。
友和子总觉得这行字的字体有些眼熟,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扔掉这张字条,而是拿在手里反复摩挲,直到回到租房,她忽然想起了这张字条上拼贴的数字很像她家里唯一的那本辞典上的目录的字,纸张的质感也很相似。
友和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着了魔一样打开了那本辞典,明明她现在应该很担心自己的母亲,应该和鸣人一起去找人。但是此刻,她莫名就是觉得自己应该打开辞典,她仿佛解谜一般,按照纸条上的数字依次翻找辞典,发现果然辞典上被扣掉了很多数字,纸条就是从这本辞典上剪贴出来的。
是谁呢?做了这张纸条送到她手里?
友和子开始专注地进行这个解谜游戏,她发现目录上缺字的地方都是页码,然后她按顺序翻开那一页,再按照纸条上的数字依次数下去,出来第一个字“你”。
“你”“是”“不”“是”……
整张纸条的密码解开后是:“你是不是又爱上了漩涡鸣人”。
友和子的手一顿,她猛地抬头,可惜已经迟了,熟悉的白羽秋喜笑嘻嘻地点了她额头一下,旁边白羽天岸叹息般开口:“哦呀哦呀,这可怎么办好呢?”
“看来友和子小姐你,又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呐。”
“你们想干什么?我的母亲是不是你们带走的?”
“母亲?”白羽天岸笑了,眼神怜悯,“友和子小姐,您的母亲早就去世了,在你出生之前,你是被人从她肚子里剖出来的。”
“诶呀诶呀,您别那么瞪着我,我好害怕呀,您可是身份尊贵的大人物,碾死我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般,我可不敢跟您对着干。”
他这样说着,伸手掀起一块熟悉的华丽红布,往友和子眼前一裹,友和子眼前被鲜红色的布料遮挡,失去了意识。
友和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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