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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心悦一人

小说:

花妖她悬壶济世

作者:

日有

分类:

古典言情

“亡怨城内定要万事小心。”茯意撂下这句话,先他一步踏进了亡怨城,她太想看一看许久不曾来过的故地了。

因着有不离契在,景韫轻笑一声,跟在其后。

亡怨城竟比千百年前还要破败几分,血迹遍地,疫鼠四散,也不知那逢姓人家是如何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居住下去的。

茯意看着街道上萎靡的人们蹙起眉,思索了会,如今这亡怨城内怎会有人烟,她分明记得千年前城内一派死寂。

如今这是……

余光瞧见一个双腿白骨岑岑的老人,她走上前去询问:“老人家,亡怨城如今是何情形?”

那老人浑身血渍,因腿部白骨外露,无法直立行走,趴在地上仰起头来看她,苍老的声音沙哑却铿锵有力:“走!走!亡怨城不该你们来!”

景韫出言安抚他,想叫其镇定下来:“老人家,我们是剑修,前来为斩妖除魔,莫要再怕。”

可不知是否是剑修二字影响,那老人竟慌忙拖着断腿惊惧的往回爬,这番景象让二人都皱起眉,百思着。

茯意出手将其安定下来,那老人家趴在地上泪流不止。

“莫怕,剑修非恶人。”景韫从包袱中拿出干粮,递给他。

老人双腿经过多次活动,止不住的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他没接下景韫手中干粮,又往后退了几步。

银簪显现,铃铛声响起。老人双腿处鲜血止住,重新长出血肉来,只是还未曾适应,依旧哆嗦着趴在地上不敢言语。

“老人家,我是医者,你知医者仁心,将亡怨城情况如实道来,我便可以医众生。”茯意接过景韫手中的干粮递给老人家,又出手将他扶起,言辞恳切道。

她是医者,医者近人。

老人适应了双腿站立后,哆哆嗦嗦看了眼景韫,朝茯意娓娓道来:“千年前神女救世后,亡怨城恢复了些许,我们便都搬到了这里,可好景不长,唉。”他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向景韫看去。

这一眼让茯意看出了些别的意味。

“一些自称修者的人占据了亡怨城,他们烧杀抢掠,散布疫病,让我们痛不欲生啊!”老人字字泣血。

可茯意觉得不对,这些剑修千百年以自洁闻名,怎会出世扰乱人界,这不合理。

轻轻拨了一下银簪上的铃铛,轻声问道:“老人家,你可知那些修者属哪一门派?或许那些人并非剑修呢。”

老人不再开口,哆哆嗦嗦,恐惧极了。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老人被茯意安置在客栈,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景韫同意一路沉默,未曾再出言。

二人心思各异,一齐到了那递了拜帖来的逢姓大家。

逢家府院外一派恢宏,不似亡怨城其他处破败,反倒是欣欣向荣之意,这番景象叫茯意新生反感。

这逢家,在此了百年,却未曾收到煞气干扰,保持富贵,究其因探其果,定是有自身防治利器。可这般不受外界煞气侵扰模样,却递了拜帖来,意欲何为。

茯意探出附近设有结界,“结界,逢家人设下这道结界,有何目的……”

“结界的目的便是叫里面的人与外面隔开,不受侵扰,他逢家大张旗鼓,全然不怕外界知晓,目的何在,我们进去探探便知晓了。”她二人未冒然破界,景韫画出一道传音符,撕开一小道缝隙将其传了进去。

传音符进入后,那道缝隙消失不见。

未出半刻,逢家人便赶来迎接了。

逢家家主却与旁家富贵者肥硕之姿不同,反倒是清风硬朗,一派中年硬气。

“二位修者能来逢家,我逢恕感激不尽!”逢恕只身一人前来,一身道袍随风扬起,脸上扬着爽朗的笑。

他将茯意也当做景家一员当中了,不知是故意或是无意。

但瞧着是个好相处的,景韫将拜帖递还于他,“逢家之托,景家照办。”

他们随他一起走进了逢家。

茯意一路上没再吭声,静静听着他们谈话,这逢家外围气派,内里像一座宫殿般,简直比景家门派内部还要华贵几分。

逢家竟如此富裕。

逢恕引着他们往正厅走去,越往逢家里面走,一股气味越来越强烈。

这股气味似非妖魔,又非精怪。

好生奇怪的气味,茯意轻轻嗅了嗅,妖物嗅觉灵敏,可就算如此,她也未曾察觉出那股气味出自何处。

转眼看去,房子四处缝隙处隐约有缕缕黑气冒出,不仔细看当真是瞧不见。她知晓景韫定也是看见了。

景韫与她绑了契,茯意没法子偷溜去查,只得跟在他后头思索着。

她瞧瞧观察着逢家环境,金碧堂皇、名花遍地,如诗画一般,一切恰到好处。可那股奇怪的气味和黑气定不是好物。

得找个时机去探一探逢家。

正厅里乌泱泱站满了人,上至年过半百,下至啼哭小儿,皆是候在正厅,脸上携着急切,若仔细看去,众人皆带着一丝惊慌。

逢家人哭哭啼啼的向她二人诉苦时,逢家少主,逢渡迎了上来,书卷气息扑面而至,他并未先向盛凌剑主问好,反倒是温润如玉般向着茯意投去视线。

“姑娘……”

逢渡话未说尽,被景韫打断,“逢家主,天色已晚,不如叫我二人休憩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不知修者需要一间房还是?”逢恕话未尽,众人的神色却是变了,带着探究。

“一间就好。多谢。”景韫淡淡道。

茯意当他是因那不离契才如此这般说,指尖微微蜷缩,张口欲言,思量过后还是住了嘴。有些话不宜当着众人面说出。

逢渡蔫了神色。

恰巧天色已晚,逢家人便也没再多留,唤来下人为他们准备了客房与吃食,打点了一切后才离开。

周遭终于安静了下去。景韫收拾着地铺,男女同屋应注意分寸,他总是以正人君子身份自居,甚至施法在地铺与床榻之间画了道虚空符。

叫她看不见他。

但却不能叫他听不见。

“景韫,你可有过心悦之人?”茯意以为这问题得不来答案时,一道声音自悠远之地传了过来。

景韫应是思索了一会儿的,“未曾,修者不轻易动情。”

“可我有,那人与你些许不同,又……”有很多一致。后半句话未说尽。

景韫像是再也听不下去了,施了禁言咒予她。

“神女,私事勿要当众说于我听。”他最初声音还带些起伏,如今却只剩冷淡了。

茯意唔唔两声,她今夜还未说到正事上,正当她以为今夜无法与景硕一齐出门探逢家虚实之时,禁言咒解了。

“修者,趁着夜色,你我二人一同去查探下逢家吧。”她破开虚空符,凑近了他几分,气氛暧昧。

她凑近时便察觉到景韫浑身的僵硬,轻轻一声呼气,“修者在怕什么?”她伸手将景韫身上粘的鸟毛儿捻在手里。

他笑的嘲讽,眼睛眯起,看向她的眼神似是审讯似是嘲讽。

或许他这眼神太过刺眼,茯意丢下一句:“走了。”说罢便不再停留,走出了房门。

二人距离已超半米,不离契生效。景韫在不离契的趋势下,猛然被带着一起出了房门。

初见时,他便是讽刺神色,如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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