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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窃子

作者:

成松岭

分类:

古典言情

妻子轻轻晃动的青丝化作绳索编织成网将阿清困住。

他无所适从,又因着气力未恢复,其余力气全被用来克制汹涌暗流,遂只能任由扶观楹胡来,唇线平直,眉头不悦锁紧,下颌淌下豆大汗珠。

人,食色性也。

一次次的克制换来的却是愈发膨胀的心火,克制并没有让他压抑住欲望,反而让欲望在内心深处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阿清呼吸沉重。

欲望被妻子轻易勾住,正蠢蠢欲动,疯狂叫嚣出笼,理智快被冲破。

而此时,他在妻子的撩拨下愈发紧绷,腹沟潮热,耳边是妻子媚到极点的声音。

没有比这更加糟糕的情况。

阿清克制着,隐忍到肌肉紧绷,皮下鼓起的青筋像是要崩裂,飞溅出滚烫的鲜血。

敞开的干净衣襟被掉落的热汗打湿,身体热得冒火。

阿清脑中天人交战,一会儿理智占据上风——

克制自持,你要为妻子做出表率。

你承诺过要好好教导妻子,怎能言而无信?

你厌恶情/事,它是如此肮脏,一旦沉迷,就会堕落,直到万劫不复。

克制,克制,克制。

你是有思想有修养的人,你不是发/情的野兽,不是发/情的公狗。

你是人,会思考的人,绝对不能失控。

一会儿情/欲冒出来蛊惑他,眼眸侵染上欲色。

欲望化作无数根看不见的线,死死缠绕住他的四指,控制他的肢体,诱惑他,命令他,要他——

何必再忍?她是你的妻子,夫妻敦伦天经地义。

你该认命,你没有办法改变妻子重/欲的身体,因为你也在渴望她,渴望和她行鱼水之欢。

现在、立刻、马上掐住她那纤细到经不住一点儿摧折的腰,用她满足你自己。

扯开她整齐的衣襟,撕碎,狠狠咬住她的心口,满足她的欲求不满。

理智又与欲望交织。

你已经克制到极致,一次次抵御住诱惑,已然问心无愧,是妻子太过锲而不舍,是她三番五次要和你亲近,她爱慕你,她渴望你,却因为你一次次的拒绝而痛苦难过。

她哭了,你愧疚却束手无策,是个无能的丈夫,不知道如何安慰妻子。

妻子虽说有缺点,但她是个贤惠善良的女人,你心里是满意她的,你想当一个好丈夫。

你作为妻子的丈夫,就忍心看着妻子痛苦下去么?

你一直在自欺欺人,一味的克制并不能解决你和妻子之间的问题。

满足她。

三个字在阿清脑中剧烈轰鸣,他注视妻子扭动的软腰,瞳色逐渐变了,沉沉的,瞧不起里面的情绪,只有深不见底。

阿清头皮发麻,慢慢抬起手,又有无声无息的绳索出现牢牢困住手臂,让他无法动作。

他静静看着扶观楹,目睹她抬起软塌塌的腰身,徐徐坠落。

扶观楹一心二用,她凝视着阿清,他始终沉默不语,自始至终仿佛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又是这样?

扶观楹注视无动于衷的阿清,失落又挫败,心念一动,冷笑:“夫君,你当真是好样的。”

说罢,扶观楹抿唇,吸了一口气,起身要下去,腰突然被握住。

阿清那条原本被桎梏的手臂竟然挣脱束缚,直直扣住扶观楹的腰,一把把人拉回来。

扶观楹瞪大眼睛,身子战栗。

阿清淡然舒张眉宇,内里血脉偾张,他只动作,却一言不发,但扶观楹却从他身上收到了讯息。

继续。

沉沦。

死在妻子媚骨天成的身子里。

.

扶观楹迷蒙睁开眼睛,见阿清要起床,她就不让,死死伏在他胸膛上。

迷迷糊糊开口:“不准走。”音色可以揉得出水。

阿清无奈。

扶观楹再次醒来,也不知什么时辰了,入目就见正对面在窗台下端坐看书的太子。

扶观楹的视线从太子的腰身掠过,揉了揉腰,一股滞/涨的异/物感钻出来。

扶观楹下意识收紧肚子。

开始是她费力,后来体力耗尽了,便换了一个人。

扶观楹低头打量自己。

心口上满是痕迹,还有点儿肿,和上回例行公事不同,他不仅是丈夫,亦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他压抑惯了,无论遇到什么事俱习惯克制,可越是克制,就越是压抑,所以爆发的时候就越是可怕强烈。

想起来,但腿实在软得厉害,扶观楹窃喜。

开口:“夫君。”

阿清放下书籍,起身过来,便见妻子侧躺,身上裹着被褥,露出透白如玉的香肩,床尾一条细腿自被子里钻出来,大腿上印着斑斑驳驳的指痕。

阿清侧眸,道:“起来洗漱。”

扶观楹:“没力气,身子酸。”

阿清伸手扶她起来,掌心碰到她赤裸滑腻的后背,扶观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胸口松松垮垮的被褥要落不落,泄露出一小团雪色,上面的红印尤其惹眼。

阿清抿唇。

接着他把床头的干净衣裳递给扶观楹。

扶观楹拿过主腰,阿清背身,听到妻子一声笑。

昨儿他抱她去净室清洗的时候哪儿没瞧见?

过了一阵,扶观楹道:“好了。”

阿清回身,见扶观楹依靠着床柱,身上的内衫并不整齐。

扶观楹眯着眼懒懒道:“尽力了。”

“你帮我穿嘛。”扶观楹撒娇。

阿清默不作声弯腰给妻子整理衣裳,弄好内扣和系带,又给她穿好外衣、白袜以及鞋履。

从前避之不及,如今很知趣主动地靠上来。

穿鞋的时候,阿清蹲在她脚下,握住她的脚踝给她穿白袜,扶观楹侧头俯视他,眼梢勾起。

阿清敏锐,捉住她开始不安分的足,快速套上白袜,塞进鞋履里。

扶观楹到底没缓过来,有撩拨的心思却没那个劲儿。

只说了一句:“昨儿都同你央求饶过我了。”

阿清默然,神色闪过一瞬而过的不自然。

最后阿清伺候她洗漱。

扶观楹骨头酥软,还没恢复过来,就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伺候,身子没有骨头似的,真就跟水做的没什么差别。

洗漱之后,阿清给扶观楹喂水,扶观楹就着他的手喝水,慢慢地呷,少许水溢出来,沾湿她的下巴,阿清用拇指拂去,指尖擦过妻子的唇。

脑海中浮现昨夜——

意乱情迷之时,他欲意亲吻妻子的唇,却被妻子躲开,她勾住他的脖子,脑袋依偎进他的颈窝。

躲避是有意还是无意?

抑或是他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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