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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 4 章

小说:

窃子

作者:

成松岭

分类:

古典言情

简单陈述过往,扶观楹折去厨房端清粥过来:“夫君,喝点粥垫垫肚子......你怎么下床了?”

“不打紧,多谢你。”阿清疏离道。

扶观楹:“我们夫妻之间何必言谢。”说着,她想到阿清失忆,叹了口气。

“你左肩不便,我来喂你吧。”扶观楹提议道。

阿清:“无妨。”

扶观楹没有勉强,将粥碗递给他,他接过,动作克制,手指没碰到扶观楹一下,就连摩擦皮肤的情况也没有发生。

扶观楹又给阿清倒了一杯水,接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阿清也不开口,姿态优雅地喝粥。

两人陷入沉默,气氛莫名的尴尬。

过了一阵,一碗素粥见底,扶观楹询问道:“粥还可以吗?”

阿清点头,苍白的嘴唇染上水光。

扶观楹兀自掏出巾帕要给阿清擦拭唇角,手刚抬起来,就顿在半空,盖因她看到阿清有所感往后退身,像是嫌弃她似的。

诡异的死寂。

扶观楹没说话,神色不太自然。

阿清的视野里出现一截皓白纤细的手腕,往上是修长干净的手指,小指略微翘起,泛红的指尖捏着素色帕子,他别过眼,轻声道:“抱歉,我委实不习惯。”

扶观楹善解人意道:“没事,毕竟现在在你眼里,我只是个陌生人,但在我眼中,你却是我的夫君。”

他不是她的夫君,好在阿清并未察觉她话语中的生涩。

阿清心下有微妙的愧疚:“对不住。”

“夫君,你擦擦吧。”

阿清没有推辞,接过女子巾帕拭唇,鼻尖嗅到巾帕上的熏香,是那种淡淡的、甜美的花果香,沁人心脾,闻起来格外舒适。

扶观楹:“夫君,那我不叨扰你养伤了,若是有需要,就叫我一声,我就在外头。”

“好。”阿清顿了顿,客客气气道,“这几天有劳你照顾我。”

扶观楹:“你与我生分作甚?妻子照顾丈夫,天经地义。”

阿清张了张嘴。

见状,扶观楹忍不住笑了笑,眉眼间满是风情,下巴处那粒细小的美人痣清晰醒目,生动极了。

阿清目送妩媚风情的妻子离开房间。

妻子背影婀娜,那宽松的布衣依稀勾勒出妻子姣好丰腴的身段,那一截细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真如轻盈飘逸的柳枝,鼻间依旧能嗅到那股女子香。

他神情平淡无波。

另边,扶观楹望着天际,清凉的风吹干她鬓角因紧张生出的细汗,心跳很快。

自那日决定,过了两日待太子伤势有所好转,玉珩之便让张大夫给他下蛊,种蛊顺利,太子身体亦无排斥现象。

玉珩之挑选一处适合行事的地方——苍山。

竹林里正好有一处小院。

此山隶属玉珩之,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山,是以不会有人来叨扰,宛如世外桃源。

在此谋划成事完全隐秘,不会有人知晓。

尔后一行人便赶往苍山小院布置一切。

一晃眼就是五日过去,玉珩之安排好所有,决定让玉珩之醒来。

今日是计划的第一天。

回顾适才的情景,她应当是毫无破绽。

虽说太子已然忘却前尘,但到底是太子,行事当多加小心,玉珩之告诉她欲骗过太子,首先就得骗过自己。

是以扶观楹做了好几日的准备,才堪堪能扮演妻子这个角色。

此人果真如珩之所言,不近女色,她多次蓄意亲近,对方俱是一副避让疏冷的态度,端的是谦谦君子,完全不为美色所惑,确实与寻常庸俗不堪的男人有云泥之别。

而她是有夫之妇,每每看到尚不熟悉的他,想到自己要借种生子,就难以面对太子,又羞耻又有负罪感,就感觉她是个阴险卑鄙的人,不知廉耻玷污圣人。

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接近。

方才和太子同处一室,太子寡言,扶观楹绞尽脑汁也不知找什么话题,所以觉得尤其尴尬。

扶观楹低吁一口气,五味杂陈,压下心中的羞耻心。

有一个扶观楹比较在意的点,他不止对她避让,好像还能嫌弃她,若是如此,那她还怎么和太子春风一度?

此事并没有进展中那般顺利,是很棘手,但在意料之内。

扶观楹脸色凝重忐忑。

只她不欲与太子多有牵扯,恨不得马上和太子同房,快些成事。

这是最好的结果。

然,这一日她与太子之间并没有任何进展。

夜里,扶观楹提药步入房间。

“夫君,该换药了。”

阿清道:“我自己来便是。”

扶观楹:“好。”

阿清开始解腰带,贴合着脖颈的衣襟略微松开,却在这时他手一顿,睨着屋里没有走的扶观楹。

“怎么了?”扶观楹问。

阿清沉吟道:“我要脱衣,你不出去么?”

扶观楹看着阿清,诡异的沉默后,她道:“我想看看你的伤口,那口子深,好几日了都不结痂,今儿没渗血吧?”

阿清:“应当没有。”

“伤口狰狞,恐吓到你。”阿清如是说。

扶观楹听懂言外之意,没忍住苦恼道:“你换药,有必要避着我吗?”

“抱歉。”阿清口中吐出歉疚的字眼,却不肯退让。

扶观楹妥协:“那我出去,夫君,你若是有些不便的地方就叫我。”

阿清点头。

不多时,扶观楹问:“夫君,你可好了?”

阿清:“好了。”

“那我进来了。”说罢,扶观楹撩开帘子进来,就见坐在椅子上的阿清,手执一册书,侧颜清隽如花,衣冠楚楚,一丝不苟,那衣襟紧紧束着他的脖子,不露出一丝锁骨,再配上他一副清冷内敛的样子,跟个老古板似的,连妻子都要防备,禁欲气息十足。

他没说话,呼吸清浅,屋子里寂静,桌子上是药粉和旧的纱布,上面没有血。

扶观楹道:“夫君,伤口可结痂了?”

“嗯。”

听言,扶观楹眼睛一亮,将桌上的东西拿去处理,阿清礼貌道:“有劳。”

扶观楹回以一笑,情态天然,媚眼如丝。

阿清坐如钟,面色古井无波。

将东西丢进火灶里,扶观楹折返,阿清瞧她一下,再没撩过眼,注意力全在书册上。

扶观楹思及太子伤势,还记得张大夫的话,太子身体强健,估摸就这两天伤口结痂,结痂后便能行轻度的房事。

扶观楹欲意速战速决,若是她再不主动,怕是要到猴年马月才成事。

打定主意后,扶观楹走过去,弯腰低头:“夫君,你在看什么书?”

两人距离突然拉近,女子吐气如兰,似口含丁香,清甜香气打来,她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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