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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金银劫

小说:

登云

作者:

言禾页

分类:

穿越架空

听闻此声,远处的村民当即扔下粮袋就往家跑,近处的则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更有甚者直接跪下磕头。

桂英婶当即跑出院子,苏远澄不放心地带着三名甲兵跟了上去。

门外,一个身着绫罗锦袍的微胖男子被三个混混簇拥着,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彪壮大汉。微胖男子摇着扇子,指挥大汉们对着周遭没有下跪的村民拳打脚踢。

此人,正是欺压富国村已久的村霸刘闯。

苏远澄出来时,就见桂英婶不住劝阻告饶,无助地抓着汉子打人的手,汉子却反手将她推翻在地,而边上的村民早已不住哀嚎,远处还隐隐传来被村民带走的孩子的哭声。

“何人在此造次!”苏远澄怒喝一声,将动手的大汉都唬住了:“我是屈将军的人,来此处收粮施粥,尔等胆敢妨碍,不要命了?”

言罢,身后的甲兵齐齐拔刀,将跑来的村民护在身后。

微胖男子似乎并没有被她吓到,观他言行,苏远澄并不难猜到他就是桂英婶口中的恶霸:秋日用扇,附庸风雅,前呼后拥,颐指气使,足见是极重面子之人,怕不是那么好打发了。

苏远澄打量他时,刘闯亦将她上下打量一通:梳着妇人发髻,蒙着面纱,穿着并不端庄,身边也无嬷嬷,一看就是个妾室,甚至是见不得人的外室。

刘闯不屑:不过是老爷们的玩意儿罢了,闹出事来不仅无人管,甚至还会遭到厌弃。看眼前女子如此年轻,定是个不知世事的,这回他便好好让她领教领教男权。

遂摇了摇手里的扇子,调笑道:“哟,来了个小美人,你的将军怎么没跟你一起啊?爷也没听过襄镇哪个将军姓屈啊?”

听他此言,吓到的大汉们放下心来,皆哈哈大笑。

“想吓唬爷?可惜,爷不吃这套!”刘闯收起扇子,高声道:“来人啊,把粮给爷抢回来,把这小美人给爷的舅舅带回去。”

见大汉们气势汹汹往前来,三个甲兵挥刀阻拦,但对面毕竟人多势众,又不敢真伤人性命,只能边打边退。

刘闯看到时机,上前正打算一把扯掉苏远澄的面纱,忽地后背一痛,重重地飞到一旁。

“是哪个杂种踹老子?“他骂骂咧咧,起身回望。

一身褐衣的屈邵给了他一个看死人的眼神,刘闯虽胆大,但向来是小打小闹,哪受得住这般肃杀之气,当即软了腿。

屈邵打了个手势,身后久经沙场的亲卫加入打斗,三两下便将所有大汉打趴在地,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见场面得到控制,苏远澄心弦一松,将本欲亮出的戴士诚令牌放回袖中,朝走向她的屈邵疑惑道:“大人为何来此?”

“接你回家。”屈邵拉过她的手腕,迅速扫视她周身,确认人安然无恙。

刚经恶斗纷争,苏远澄一时恍惚,悲从心起:这里从不是我的家,我也回不去我的家了。

屈邵见她目露轻愁,心里不住叹息:生得这般心软又胆小,就算有点小聪明,在外也会被有拳头的欺负,还是留他身边的好。

猛然忆起屈姓代表什么,刘闯忙爬上来,却被亲卫拦住,只不住磕头求饶:“屈将军,贱民有眼不识泰山,贱民知罪,只求将军饶贱民一命。”

“意图行刺朝廷命官,拉下去拷问,属实的话,就斩了吧。”屈邵没给他一个眼神,动他的人,就要承担后果。挥了挥手,便有人上前堵住嘴,将人拖了下去。

见压在头上的大山终于伏法,躲着的村民纷纷出来跪谢屈邵,被亲卫逐一扶起。

见事已结,屈邵欲抱起苏远澄离开,却被她轻轻推开,明明是棉花般的力气,轻柔之感却似烙在右胸的肌肤之上。

“大人稍候。”

苏远澄转身走到桂英婶身前。她正一脸恍惚,不敢相信欺压富国村多年的恶霸,竟如此轻易被解决了。

苏远澄牵起她常年务农而粗糙的手,想到身上的银钱已尽数付了粮费,便取下发上的金钗,塞给她,歉意道:“是我之过,害村民们受苦,此钗就拿去给大家抓点药吧。”

不容她拒绝,苏远澄当即随屈邵离开。

奔波了一日,甫上马车,苏远澄心神一松,片刻后便昏昏睡去。不知是否担心路途颠簸磕碰,屈邵小心翼翼将人挪到了自己膝上,指尖拂过她散落的青丝,兀自出神。

小女贼刚到手的五百两,转头就分毫不留拿去施粥,莫不是觉得自己会养她一辈子?

忽地一个颠簸,他下意识地收拢手臂,将人护得更紧。也罢,养着就养着,横竖他也养得起。

马车悄然驶入和园,屈邵敛起思绪,轻轻抱人下马车,一路送至卧房床榻。

他俯身欲将人放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停留在她近在咫尺的侧脸上,睡颜恬静,如敛了刺的蔷薇。他呼吸微滞,下唇状似不小心地掠过那抹嫣红的花蕊。

如同被火灼伤,屈邵猛然起身,仓皇后退几步,随即转身疾步离开,在书房度过了一个难言的夜晚。

*

次日午间,秋日的光懒懒地洒在摘星楼顶。

楼内就没那般惬意了。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打断了戴士诚养护书画的动作。

“进来。”戴士诚卷起书画,没好气道。

“大人,大人,不好了!”急急忙跑进来的是他手下的队正,手里还攥着一张浸血的纸:“大人,我们秘密运到京府的那批货,被铜乌山的那帮水匪劫走啦!”

闻言,戴士诚手中的画卷落地,他却完全不顾上,大步上前揪住队正的衣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尖细的声音快要刺破队正的耳膜。

队正哆哆嗦嗦地重复了一遍。

戴士诚气极,一脚将队正踹倒,手却不住哆嗦:那里边装着的可是义父搜刮来的金银珠宝,价值连城,听说是送给上头某位的,若是找不回,以义父的阴毒,他可不会有好果子吃。

“去,把手底下的人都给我喊来!”戴士诚拔高音调,以掩饰声音里的颤抖。

队正连连应是,跌跌撞撞地爬起,往门外喊人去。

很快,戴士诚的几个心腹们就聚了一团,叽叽喳喳讨论对策。

但他们不是宫里出来的些小太监,就是些巡巡逻抓抓人的衙役兵士,惯会溜须拍马、狐假虎威,一旦遇上事便软得不行,哪能拿出什么好主意。

戴士诚被吵得脑袋嗡嗡,怒而拍桌:“到底有没有办法!”

心腹们一脸为难,抱怨道:“往常都是跟着那马老头子的辎运走,也没出过事,这回怎遭了劫呢?”

“是啊是啊,那铜乌山易守难攻,根本打不上去!要我说,该让那马常清去抢回来。”

尽是些不靠谱的丧气话,戴士诚抄起案上的书就往底下人的脑袋丢,恨铁不成钢道:“马常清要是知了里边见不得光的东西,还能还与我们不成?”

“给我好好想想,我要是因此死了,你们也一个都别想跑掉。”戴士诚咬牙威胁道。

见他发怒,底下一干人瑟瑟发抖,生死关头下,还真有人给出了主意:“大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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