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可有什么发现?”叔孙穆问道。
李持盈点了点李长生面前的纸张,“就在那儿。”
“咦?”叔孙穆闻言凑过去看,“看起来似乎不少。”
等李长生誊抄完,叔孙穆上下浏览过,又道:“这宝藏真的在开元寺吗?”
李长生抬眼看他,“你有其他的想法?”
叔孙穆摇摇头,坐回去道:“我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在想那五幅画。”
李持盈来了兴趣,问他:“怎么说?”
“你们看,那五幅画我们拿到了四幅,分别从中勘破的谜底是:宁、江、玉、开。”说着叔孙穆也拿过笔和纸张,在上面写了这四个字。
“现在根据我们的推测,宁、江合起来是指江宁,而我们初步舍弃了玉,选择了开,也就是开元寺,以此推测郑双成那幅画的谜底就是开元的‘元’。”
李持盈点点头,“不错。我们确实是这样想的。”
叔孙穆看了他一眼,继续道:“郑成双的那幅画谜底到底是什么,我们已经无从知晓了。或许苏秀玉知道,但我们要去把他抓过来打一顿吗?好像也不现实……”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把他抓过来打一顿。”李长生坐在那淡淡然道。
“……”叔孙穆抽了抽嘴角。
“不过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要是有需要的话,他一早就找苏秀玉问出来了。
叔孙穆轻咳一声:“确实没必要,这个不重要,我要说的也不是这个。”
他伸手指了指唯一剩下的“玉”字,又示意两人看刚才李长生誊抄的楼阁殿宇的名字。
“按说最后一个‘玉’字,应该是代指寺中建筑的名字,但刚刚长生誊抄的名字里并无一字带‘玉’。”
这也确实是个问题,但李长生并不认为那东西不在开元寺内。
他轻轻点了点手下的纸张,“等晚上我看过之后就知道了。”
说完,他忽地看向叔孙穆,叔孙穆被他看得一个激灵,身体不自主的后仰,“你干嘛?”
李持盈在旁边笑了笑,说道:“他应该是想问你,吃饭的时候有遇到其他人吗?”
“其他人?”叔孙穆眨了眨眼,目光清澈见底,“寺中那么多和尚不都是人吗?”
“……”李持盈蓦然无语。
叔孙脑袋怎么一会儿好使,一会儿呆愣的?
李长生沉默片刻道:“我是说,其他借宿在寺庙中的人。”
“哦!”叔孙穆一拍脑袋,反应过来,“你这么你说,还真有!”
李长生让他细说。
“就是一个中年人,微胖,看起来像个富商或者当地的士绅。”叔孙穆歪着脑袋回想,其实也乏善可陈,只不过对方是“万绿丛中一点红”,他才稍微注意到了。
“嗯……,那人看起来和寺中的和尚们很熟,问一下其他和尚应该能知道他的身份。食不言寝不语的,寺中和尚们吃饭都不怎么说话,我也只见那人偶尔跟和尚们说了几句而已。”
“没有其他人了?”
叔孙穆摇摇头:“只有这一个。怎么了?”
李长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现在还不好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叔孙穆微微茫然,不过继而又释然,反正有事有这俩人挡着,他茫然不茫然问题并不大,到时候俩人总会说的。
“晚饭我们也去吃。”李持盈道。
叔孙穆:“我看你俩是去看人的吧?”
李持盈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知我者叔孙也。”
叔孙穆瞥他一眼,“我看最知你的是长生才对。”连话都不必说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嗯?”李持盈微微挑眉,顺着叔孙穆的话看向李长生,而李长生也静静地看着他,他蓦得一笑,轻声道:“长生确实知我。”
叔孙穆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下午,叔孙穆说他要午休,李长生已经无言以对了,看来什么都不能打断他的午休。
两人没有午休的习惯,但在屋中坐着也很是无聊,而且尚有疑惑未解开,要打坐修炼也不能专心。
两人相顾无言的对坐了一会儿,李长生突然站起来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
李持盈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便被此人拉着出了门,两人一通走,没一会儿停在了一座大殿前。
李持盈记性不错,即使是大殿后面,他也一眼就认出了哪儿。
“你带我来华严殿做什么?”
“慧云禅师的遗体就放置在华严殿内,不过他师弟惠远住持一直在殿内念经祷告。”
李持盈眯着眼看他,“那你想如何?”
“我想去探查一下慧云禅师的遗体,确定下他的死因,是否真是自然圆寂?”
说完,李长生定定地看着他。
李持盈同样看了他片刻,而后默默地叹了口气,转身绕到华严殿正门,抬脚走了进去。
李长生在这待了一会儿,也不知李持盈和住持怎么说的,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一齐边聊边出了华严殿。
李长生眉梢微动,看了看四周,趁远处的和尚们不注意,一个闪身进了华严殿。
殿内寂静庄严,殿内供有三尊佛像,正中是毗卢遮那佛,左右则是代表智慧和行愿的文殊和普贤菩萨。
慧云禅师的遗体就放置在文殊菩萨佛像的西侧,大殿之内昏暗清幽,外头的日光照射不进来,佛祖慈悲威严的目光微微向下凝视,就好似注视着惠云禅师一般。
遗体四周供有油灯香火,幽幽烛火轻轻摇曳,仿佛是要接引这位侍奉了佛祖一生的虔诚弟子去往彼岸佛国。
李长生对佛家的神佛菩萨没什么信仰,但对慧云禅师是相当尊敬。他站在遗体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稽首礼,告罪了一声。
慧云禅师的遗体应该是有人打理过了,面色慈祥,双目紧闭,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一看就是自然过世的模样。
但李长生清楚,若是一个人死于非命,别管当时整理的再好,若是有心探查,总能看出些痕迹来的。
李长生虽不是仵作出身,但他多年习武,见外伤如家常便饭,对一个人是否横死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他上前两步,伸出手,从头开始检查起。
已经去世三四天的尸体,手感软塌塌的,摸起来的感觉很像即将破败的棉絮。
李长生着重摸了摸他的头骨,是竟完好无损的。
他微微皱眉,伸手捏住慧云禅师的下颌,迫使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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