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谢砚舟离去的背影,轻轻抚摸孕肚。这个精于算计的男人,连感情都要权衡利弊。最后那5%的好感度,恐怕要等他真正明白什么是无条件去爱,才能圆满。
窗外,珠江上的游轮拉响汽笛。
沈烟知道,当这艘船再次启航时,就是她北上收网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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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时间**到沈烟刚生产后……
军区值班室的电话铃声刺破深夜的寂静时,贺征年刚结束夜间拉练,作训服上还沾着野外训练的泥浆。
通讯员扯着嗓子喊:"贺连长!紧急电话!"听筒里传来战友老赵急促的声音:"老贺,你媳妇生了!是个闺女!但..."电流杂音中,老赵的声音变得迟疑,"你家里出了点状况..."
贺征年的指节在电话机上泛出青白,作训帽檐下的青筋突突直跳。
窗外,风卷着沙石拍打窗棂,像极了他骤然加速的心跳。
他连夜写下请假报告,"亲人生产"四个字被钢笔洇出深深的墨迹,连夜登上南下的军列。
硬座车厢里,贺征年从贴身口袋里摸出那对在服务社买的银镯子——纯银打造的铃铛镯,内侧刻着"平安喜乐"四个小字。
这是他提前买的送给女儿的礼物。
指腹摩挲着冰凉的金属,恍惚间又看见沈烟临别时站在槐树下的模样。晨风吹起她洗得发白的衣角,像只随时会飞走的蝶
晨风吹起她的衣角,像只随时会飞走的蝶。
火车穿过秦岭隧道时,黑暗吞噬了车窗,也吞噬了他眼中翻涌的情绪。
当贺征年踩着泥泞的小路回到贺家院子时,腐朽的木门在风中吱呀作响。
灶台积了厚厚的灰,墙角结着蛛网,显然已经许久没人住了。
"征年啊..."隔壁李婶挎着菜篮子欲言又止,"你娘他们...唉..."在村民七嘴八舌的讲述中,贺征年沉默地听着,指间的烟烧到指尖都未察觉。
王金花往茶里下药、老汉摸进卧房、谢砚舟深夜救人...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将他扎得鲜血淋漓。
"贺连长!"村支书小跑着追上来,"你妹妹被王厂长送去广州了,应该是沈同志不放心……。"他递过一张纸条,"这是沈同志留的地址。"
贺征年盯着纸条上娟秀的字迹,突然笑出声来。
这笑声把支书吓得后退两步——那分明是头受伤野兽的呜咽。
"她连小妹都安排好了..."贺征年把纸条按在胸口,"却连句话都不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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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时,贺征年站在沈烟曾经住过的西厢房。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棋盘似的格子,让他想起俩人曾经的缠绵,和女人的软糯乖巧。
"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贺征年对着空屋子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他的手指抚过窗台上干枯的野花。
那是他离家前给沈烟摘的,如今早已风化成齑粉。
院外传来吉普车的轰鸣,是战友来接他去车站。
贺征年最后环视这个充满谎言的家,转身时,作训靴重重碾过地上那堆烟蒂。
他摸出兜里的纸条,就着车灯再看了一遍那个广州地址,然后慢慢将它撕成碎片,扬手撒进夜风里。
"我会堂堂正正地找到你。"他对着南方低语,声音里是压抑已久的执念,"用你无法拒绝的方式。"
吉普车扬起的尘土中,贺征年的背影挺拔如松,唯有攥紧的拳头泄露了内心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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