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寒风卷着枯叶拍打窗棂,沈烟指尖轻点茶碗边沿,水面浮着的褐色渣滓随波纹打转。
系统连忙提醒道:“烟烟,这是之前王金花给贺征年吃的那种药,你要小心。”
“嗯。”沈烟轻轻嗯了一声。
她佯装饮尽,实则借着拭唇将茶水倾入袖中暗袋。
王金花枯树皮般的手紧紧绞着围裙边,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沈烟手中的茶碗。
见沈烟喉间滚动,将"茶水"一饮而尽,她紧绷的肩膀才微不可察地放松下来,干瘪的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弧度。
沈烟垂睫掩住冷笑,小口啜饮着,忽然扶额轻哼:"头...头晕..."她身子一软,瓷碗"咣当"摔碎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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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朦胧间,沈烟感觉自己被架进了里屋。
透过低垂的睫毛缝隙,她看见一个满脸沟壑的老汉正搓着手解裤带,黄牙间喷出劣质烧酒的腐臭气味。
"小娘子甭怕..."老汉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粗糙的手指已经碰到了她的衣襟,"俺老张最会疼人...保管让你过上好日子..."
就在那布满老茧的手即将扯开她衣领的瞬间,木门突然爆出一声巨响。谢砚舟踹门而入,金丝眼镜后的眸子赤红如血,手中的顶门杠带着破风声狠狠砸下。
"畜生!"他嘶吼着,木棍精准击中老汉的太阳穴。
老张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瘫软在地,松垮的裤腰还滑稽地挂在胯骨上。
谢砚舟打横抱起沈烟,她在他臂弯里轻得像一片羽毛。
月光透过窗纸,照得她潮红的脸颊泛起珍珠般的光泽,不知何时扯开的领口露出一截天鹅般的颈子。
"热..."沈烟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胸口,纤细的指尖划过他剧烈滚动的喉结。
谢砚舟的呼吸骤然紊乱,他没有留在贺家,而是抱着她直奔知青点最近空下来的物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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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开房门的瞬间,他差点带倒了桌上的油灯。
沈烟在他怀中不安地扭动,领口的扣子不知何时已经松脱,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热..."她难耐地扯开衣襟,纤细的手指划过自己滚烫的锁骨,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浅粉的痕迹。内衫的系带松散开来,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
谢砚舟的喉结剧烈滚动,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暗得吓人。
即使在这种时刻,谢砚舟依然保持着最后的克制。
他小心翼翼地将沈烟放在简陋的木床上,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月光透过窗棂,在她潮红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长睫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
沈烟突然睁开眼,水眸中闪过一丝清明。
她红唇微启,精准地咬住了他的下唇。
当沈烟滚烫的指尖触到他剧烈滚动的喉结时,谢砚舟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
他猛地将人压进草褥,炽热的唇舌沿着她修长的颈线而下,在精致的锁骨上流连。
沈烟发出一声似痛似愉的轻哼,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劲瘦的腰身,纤细的脚踝在他背后交叉相扣。
"你知道我是谁吗?"谢砚舟突然撑起身,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沈烟雪白的肌肤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沈烟迷蒙的水眸中闪过一丝清明,红唇微启:"砚舟..."这声轻唤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尾音微微上扬,像把小钩子狠狠扯动谢砚舟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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