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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你叫什么

小说:

前魔教少主,剑宗卧底中

作者:

天才剑修

分类:

穿越架空

剑骨回到陈遂的身上,支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躯壳。

魂魄和躯壳是两回事,但躯壳得到的滋养也能反哺魂魄。陈遂错乱的记忆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逐渐清晰明。

他眼前闪过一把剑。

那是一把钝剑,看上去老极,花纹几乎被磨平。

不是楚天阔的剑,也不是剑宗的剑,这把剑的样式很有上古遗风。

那剑刺向了他。

“这把老剑是谁的?我分明不记得有过这样的事,我的仇人没有这样一个。”陈遂撑着胀痛的脑袋,“上面的禁制不是我下的。”

“你得了老年痴呆?还是真的烧傻掉了?”老四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陈遂,你在说什么?哪里有老剑?”

“我记得有人刺伤了我,我伤得很重,是才想起来的。”陈遂擦了把冷汗,“那个人是谁?我不会不记得这样的强敌。”

凭空出现一般的回忆。

“或许是你自己锁起来的。”龙女轻声说,“邪术有许多种,也有几种是以记忆为凭依的,抑或是你的那段记忆被污染了,就和龙血污染魂魄一般,你自己选择了舍弃。”

陈遂缄默不语。

确实是他会做的事,但这事与楚天阔牵扯了起来,或许和剑宗也有关。

这种感受让陈遂烦得要死,他几乎要忍不住想抓住谢了了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不通就别想了,陈遂,你的眉头皱成这样更显老了,那些小姑娘要笑话你了。”老四说,“或许只是什么烦心事,你不愿记起来。”

剥去剑骨,剩下的碎片泛着泛着莹莹白光。陈遂惨白的手心里放了这么一块碎片,白光沿着他掌心的纹路外溢。

楚天阔不在这方天地,陈遂没法子去问他。他是死是活,都与陈遂无关。

“你知不知有这种邪术?”陈遂问龙女,“和记忆有关的那种?”

龙女只是摇头:“被施义偷走了。还有许多东西都被施义偷走了。”

陈遂后知后觉感到自己似乎被龙女坑了:“那你说跟我交易的邪术。”

“天机阁。”龙女道,“天机阁是清白的势力,能为你所用。魔教不为正道所容,但天机阁不一样,你会需要的。”

“剩余的邪术,你出去后去找我来的山里,那里还有东西,施义拿不到,只有拿了龙骨的人才能用。”

陈遂有些后悔:“老龙,我可是要搭上半条命的。”

“我年纪轻轻,风华正茂的美少年一个,给你这老东西陪葬死了,算不算工伤?”

龙女移开目光:“叽里咕噜说什么呢,你们人的话我听不懂,我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又想吃钉子了?”

龙女投降:“我错了还不行,祖宗,您识海里的禁制或许天机阁的人明白些什么,他们专攻阵法的,你胡乱解开反而容易坏事。”

“或许是封存着一个更厉害的魂魄,你一解开禁制就要吞没你。”

陈遂道:“不会的。”

“我不会做这种事。”他说,“说到底还是我太弱了。”

“这种事是急不得的,你越想一时半会变成一个厉害的修士,越容易走偏。”龙女以过来人的口吻说,“施义都死了。”

陈遂用剑划开自己的手腕,将碎片也塞了进去。

“是,之后的事之后再说。”他捻去血珠,“那条蛇闻到气味就要来了。”

“我的血很好用。”他道。

惨淡的银月照着森森白骨。

并不难看,只是让人难免心生悲情,念及此处的死去的修士,想到他们死前一刻还在拼命挣扎却无果。

人都是会死的。

陈遂手腕一抖,血便似断线的珠子洒在地上。

“真的好香。”老四说,“和五石散一样。”

“你暂且不能用我的血了,再用下去你会变成不人不鬼的东西。”陈遂说。

他的手腕上都是细密的伤疤,在月下和白骨的颜色一般。

老四忙问:“我不会有事吧?”

“我犯不着费心思害你。”

血从身上流出的感受,让陈遂感到自己还是陈遂。除去魔教少主或是医仙弟子什么的,他只是陈遂而已。

“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老四忧心忡忡,“陈遂,你别放血放得晕过去了。”

“我们这就你还能打,你死了我们全完蛋。”

“这里还有这么多剑,它们会帮着我的。”陈遂舔去自己手上的血珠,“那些闻着气味来的修士就会和蚂蝗一样。”

银月隐到云后去了。

“回头陈遂!”老四大叫一声,“蛇来了!”

比那群修士先来的是蛇。

一条银色的大蛇遮住了银月,它的眼睛也是融化黄金的色。

“化神。”陈遂缓缓抽剑。

从身子里抽出龙骨和他剑骨混杂成的剑,陈遂不想叫它龙女给的名。

剑也是通体银色的,真如雪一般。

陈遂握住剑,那大蛇静静看着他。

“锁匙。”陈遂道,“老龙,它能听懂你的话么?”

银蛇垂下头:“你的眼睛……主人的眼睛。”

龙女的魂魄上前去:“我要锁匙。”

“您回来了。”银蛇说,“我以为这是做梦。在这样月圆的夜里,我们常梦到您在高高飞云上。”

“在锁匙给您之前,我想明白飞是怎样的。”银蛇的嗓音钝钝的,“大荒秘境之外,又是怎样的景象。”

“大荒秘境外,还有许多地方,终年落雪的高山,四季如春的荒野,或是那些宗门……”龙女抚摸着它的脑袋。

银蛇在龙女的手下乖顺得像是新生小兽。

“您应当已见过纸鸢了,她老死了。”银蛇低着头,“纸鸢前辈说,您还会醒来的。”

“从我头一次见到月亮,纸鸢前辈驯养的蛇就和我说,我们要为您赎罪。”

“施义是忘恩负义之人,蛇不是。蛇的血是冷的,但蛇是认主的。”

龙女没说话。

她银白的发丝和蛇的银鳞一样苍白。

“我将锁匙给您,那我也要死了,只是死前希望我身上的这份龙血能给那位公子。”银蛇望向陈遂,“您眼中写着许多事,不是我们一辈子桎梏在大荒秘境的蛇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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