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舞纳”
三个字落下,宴会厅里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一半人都倒抽冷气,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们都知道,安舞纳是星河学院的普通学生,在安家根本没什么话语权。
安家的实权都在大房手里,安颖骏和他父亲掌控着家族近八成的产业,而安舞纳是安家后辈里最小的一个,刚成年没多久,怎么可能跟林凡扯上关系?
吴皖淋从地上爬起来,头发凌乱,脸色惨白,却还是疯了似的指着林凡大喊:“你神经病!你脑子有病!”
“我可听说过,安舞纳被誉为三吉省最美学妹,她会看上你才怪!”
“安少,别再跟他玩了!这一局作废!我们第三局重新来!”
就在这时,宴会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
所有人下意识地转头望去。
一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进来,皮肤嫩得能掐出水,长发扎成高马尾,发尾还别着个银色星星发夹。
她肩上挎着限量款鸟家包包,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露出的脚踝纤细白皙,浑身上下都透着活泼灵动的气息,偏偏眉眼间又带着几分勾人的性感,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天仙。
身后跟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手里持有安家标志的袖珍**,一看就身份不凡。
女孩径直走到林凡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动作亲昵又熟练。
这女孩,正是安舞纳。
安舞纳眨着迷人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视着缓缓起身的吴皖淋,声音清甜却带着穿透力:“这位老姐姐,你可还认得我呢?”
“轰”!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吴皖淋脑海里。
瞳孔骤然收缩,记忆瞬间翻涌。
此前她怀了王启发的孩子,跟林凡闹分手后,特意去大学城的石锅鱼店,把林凡送的玉佩摔在桌上,骂他是穷酸鬼。
当时林凡身边的“大学城学妹”,正是眼前的女孩。
吴皖淋还指着女孩的鼻子骂,说对方是小门小户的垃圾,没钱还敢跟林凡走这么近。
而对方气得跺脚,看着她的车背影喊:“等你知道我是谁,就知道**了!”
原来,那个女孩就是安舞纳!
想到这里,吴皖淋的嘴皮子瞬间发白,嘴唇哆嗦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你……
就是安舞纳?”
安舞纳调皮笑道:“对啊。”
安颖骏来到她的身边,轻轻拍了她的脑袋,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小妹,哥没给你丢脸吧?”
安舞纳用屁股撞了他一下,难掩自豪道:“量你也不敢得罪我林凡哥!”
她说着,还故意往林凡身边靠了靠,挽着他胳膊的手又紧了紧,眼底的崇拜藏都藏不住。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彻底击垮了他们最后的心理防线。
穿粉色礼服的女人腿一软,直接瘫坐在椅子上,手里的香槟杯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酒液洒了一地。
戴金链的男人脸色铁青,双手攥得死死的,指节都泛了白,嘴里不停念叨:“完了……
彻底完了……”
之前起哄最厉害的格子西装富商,直接掏出手机,手忙脚乱地给家里打电话。
声音带着哭腔:“快!把公司的流动资金都准备好!我输了一笔大的,随时等我消息给人家打过去!”
吴皖淋看着眼前亲昵的两人,又想起自己当初辱骂安舞纳的模样,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惹错了人。
她以为的“小门小户垃圾”,是安家最受宠的小公主,三吉省最美学妹!安舞纳!!
她以为的“穷酸鬼”,恰恰是安舞纳放在心尖上的“林凡哥”。
而她和王启发,不过是跳梁小丑,在林凡面前演了一场自取其辱的戏。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比之前被林凡暴虐还要难受七分。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凡和安舞纳站在一起,像一对天造地设的情侣……
“安舞纳居然是林凡的红颜知己?”
有人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声音里满是慌乱。
“安家现在可是滨市四大家族之首,谁敢跟安家作对?我们之前居然帮着王启发怼林凡,这不是找死吗?”
穿粉色礼服的女人抓着裙摆,指甲几乎掐进布料里,眼神里满是悔意。
戴金链的男人更是急得直跺脚,拉着身边的格子西装富商喊:“都怪你!之前一个劲撺掇我下注,现在好了,我输掉的可是半副身家,**的给我一个交代!”
格子西装富商也没了往日的嚣张,脸色惨白地辩解:“我哪知道林凡跟安家有关系?安舞纳在星河音乐学院那么低调,连绯闻都没有,谁能想到……”
议论声里全是恐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在王启发身上。
王启发被这眼神盯得发毛,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他知道,安家的势力不是他能抗衡的,要是这些人把怒火都算在他头上,他就算有孟正凯撑腰,也讨不了好。
慌乱间,他突然瞥见身边的吴皖淋,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
有了!
“都别吵了!”王启发猛地拔高声音,一把推开吴皖淋,语气里满是嫌恶,“这事跟我没关系!都是她!”
“是吴皖淋怂恿我赌的!”
“她说林凡就是个软柿子,还说安家根本不会管这种小事,我才敢跟他赌!”
“你们要找,就找她要说法!是她害你们输了钱!”
吴皖淋踉跄着后退两步,捂着肚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启发:“老公,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啊!”
“孩子?”
王启发冷笑一声,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提什么孩子?今天必须有人给安家和各位一个交代,这个人只能是你!”
周围的人一听,立马跟着附和。“对!就是吴皖淋怂恿的!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下注!”
“让她给说法!我们的钱不能白输!”
吴皖淋看着眼前翻脸不认人的王启发,又看着满脸怒气的众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知道,王启发是铁了心要把她推出去当替罪羊。
可她还想保住这段关系,还想靠着王启发继续过好日子。
咬了咬牙,她突然跪在地上,朝着安舞纳的方向爬过去,眼泪鼻涕一起流:“安小姐,我知道错了!”
“之前在石锅鱼店是我不对,我不该骂你小门小户,不该看不起你!”
“我肚子里怀了孩子,要是我连吹四支红酒,孩子肯定保不住!”
“但我愿意!我愿意为了我老公付出!只要能抵消之前的赌局,只要能让大家消气,我现在就喝!只求您别找我们还钱,可以吗?”
她说着,挣扎着站起来,伸手就要去抓桌上的红酒瓶,一副
“为爱牺牲”
的模样。
林凡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眼底满是失望,嘴角勾起一抹嗤笑。
他见过拜金的女人,见过虚荣的女人,却从没见过这么没底线的**。
为了攀附一个从头到尾都视她如草的男人,连自己的孩子都能赌上。
“你是我所有见过的最贱的一个女人。”
林凡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宴会厅,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有纯粹的鄙夷。
安舞纳听到这话,瞬间心领神会。
她松开挽着林凡的手,快步走到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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