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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永承帝

小说:

清冷美人他贵不可欺

作者:

大阿疯

分类:

穿越架空

景圆不信影七留下的竹团中会写的是萧罕被带绿帽子的事情,

因为就目前来说,萧罕并没有带侍妾进京,也就根本不存在捉奸一事。

再者杨案此人不识字,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靠书生万孬说与他,而真正见过那张纸条的人就只剩那个书生。

景圆踢了一脚杨案,不客气说道,“快,带我去找他,若你有一点不老实,我当即结果了你!”

杨案已经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对方,自然也不会再瞒着景圆万孬,果真带着景圆去找万孬。

杨案颤颤巍巍地抱住自己,一声一声在万孬家门口扣门喊着,却迟迟没有人应门,

景圆将杨案捆在一旁,自己翻墙而入,发现房中已经人去楼空,根据桌案上的灰尘,

预计对方已经走了几天,算算时日,或许正是杨案给书生看过信纸之后便搬离了居所。

景圆不想这其中竟然另有波澜,只将杨案拉了回去,却没有在家中见到景赢,

一问才知景赢和之前带出去佯装刺客的下人还未回来,景圆心道不好,还没来得及反应,景赢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府邸。

景赢衣衫略有些许凌乱,手中刀刃已然见血,一副刚刚经过厮杀的模样。

景圆当即明白下来,虽然最开始那批持弓弩的刺客是景府下人刻意假扮来吓唬杨案的,

但是在他带杨案离开之后,景赢一行人却的的确确遭遇了真正的刺客

——背后之人果然想对杨案下杀手。

景圆将自己所知尽数告知景赢,却见景赢神色古怪,眼神惊疑不定,

“你确定那书生叫万孬?

我记得,我祖父的案子里,有一寒门学子检举我祖父徇私舞弊,泄题给门下弟子伍良才,

而那名寒门学子的名字叫万淖——虽有烂泥之意,但其人却出淤泥而不染,非常之清高傲气,

在当时一众寒门子弟中声名显赫,是以当时万淖对伍良才的检举才会一呼百应。”

景圆一愣,弯来绕去,竟然又是一个故人。

“伍良才此次入狱,倒是又将那桩案子推到了我们面前,

这万淖又出现,莫非有人暗中推手,刻意要我们发现,以此试探我们是否是想要为桑丞相翻案?”

景圆疑惑,“应是如此,他们想要揭露我的身份,单凭长相是不够的,还需要更加有力的证据,

哪怕是伪造,他们也需要我入套,既然他们想要引我上钩,那万淖不久之后必然会出现,我们静静等着就行。”

风平浪静了几日,景圆带着人在街上巡察,见路边三五人成一群,窃窃私语个没完没了,

官兵一靠近又登时闭口不言,接连好几次情况皆是如此,景圆心中疑惑,当即抓了其中几人询问。

这一问,又引出一段在京中暗自蜚语的流言。

有一流窜街巷的疯子,自诩为已经被斩首的前丞相陆淌,逢人便说道当年是他构陷桑闳贪污舞弊,

桑闳乃是清清白白,是他害死了桑闳,所以才被桑闳的灵魂纠缠至今,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说着说着,疯子还死死拉着人的衣袖不松手,眼神直勾勾盯着人看,嘴里一直嘟囔着,

“我给他平反了,你们不许再骂他,骂他他又要来找我,你们不许骂了,不许骂了,

不能骂他,他又要来找我!!!啊,他来了!!”

疯子指着远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畏惧,

“我错了,我错了,我给他们解释了,他们不信,我再继续给你解释,

是我陷害的你,当年是我陷害的你,呜呜呜,我错了,别来找我!!!”

疯子所指的地方根本没有人,也当然没有鬼,但是围在疯子身边的人不知怎地,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浑身汗毛竖起,也都纷纷看向那空无一人的地方,似乎也看见了什么。

这件事在一两日内便发酵得越来越大,等到景圆知道此事的时候,正是舆论的高峰期。

景圆顺着八卦的人群所指,终于找到了自称为陆淌的疯子,景圆本以为只是有人弄虚作假,

却没想到扒开疯子油腻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张油叽叽又泛黄的脸,赫然同他在封州遇见的陆淌一模一样。

景圆心中称奇,派人将陆淌抓回了护城司,现任护城司司主尹参关注到这桩案情立马将此事上奏永承帝。

永承帝得知后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彻查天牢一干办事人等,

将逃窜在外的陆淌扣押进了护城司的牢房,并将陆淌逃狱一事全权交由应参负责。

朝堂之上针对陆淌所喊冤之事亦是吵翻了天,唐氏借机生事,要求重查桑闳旧案。

而赵氏党羽则多加反驳,认为陆淌已疯,如今一切不过是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

而后又继续攻诃唐氏,问陆淌被人无故救出,是不是背后之人就是唐氏,质问唐氏究竟意欲何为。

唐氏党羽又朝着永承帝喊冤,声称他们一片冰心在玉壶,全然都是为了江山社稷,

指责徐陆两家本就危害乡里,动摇国本,如今陆淌更是亲口承认是他陷害桑闳,陆淌简直就是谋害忠良,不忠不义之徒,

若桑宏当真为奸臣所陷害,皇帝就更应该还桑宏一个公道,还天下百姓一个真相!

回忆起早朝情形,景圆笑着说道,“那御史名甘宽,生性莽直,爱好直谏,是先帝时期就在的老臣,

但家中小儿与唐氏联姻后,便被划为唐氏党羽,不过,他这人极有意思,虽然娶了唐氏女,

但是唐氏中有人犯了什么事,也是照样上折子参一本,颇有点六亲不认的味道,却也因此在朝中得了个清正的名声。

甘宽他也曾与桑相为同窗,二人乃是一科及第的学子。

彼时桑相被世人颂为寒门清流,文臣脊梁,甘宽与桑相的交情也不错,至少比起旁人来要亲密几分。

当初,桑闳入狱,甘宽还曾经为他奔走多时,只是最终罪证确凿,无力回天,

加之与桑闳有关的一干人等全都惨遭贬谪,甘宽自己也被牵连罢官,这才将伸冤一事作罢。

而甘宽在几年后又因御史台逐渐被权贵笼络,不再敢于进言,再次被永承帝起复任用,

甘宽复用后果断下了一批贪污受贿、畏畏缩缩的御史,这才在御史台的位置上坐稳了,于如今的清流一派很有威望。”

景圆抿唇,景赢却已经察觉到他话语中的犹豫,只是轻轻一笑,

“甘宽的为人注定他无法和父亲联手,我想父亲进京之初定然是想过找甘宽的,

只是甘宽觉得父亲在外苦干多年,一朝回京,却是借助徐家,怀疑父亲的心志已经发生改变,

不配再与他为伍,是以并没有接纳父亲的投诚,对不对?

如今甘宽挑头说起桑闳旧案,实则也没有想过寻求父亲的支持,是不是?

虽如此,但甘宽却可以为我们所用,无论甘宽是否变节,至少他是如今明面上,唯一一个愿意为外祖父鸣不平的人。”

景赢笑得很温和,“我的这张脸,便可以派上用场了,以桑闳之外孙的身份出现,引那群牛鬼蛇神出来。”

景圆微微点头,景赢又笑着说,眼中意味深长,

“我们手中证据少,但是推动陆淌现于人前的推手,却一定握有证据。

本来陆淌在永承帝手中藏得好好的,却突然被人截胡了,你说,坐在高位之上的永承帝,现在心慌不心慌?”

永承帝正大发雷霆,身边的大太监李屏低头颔首不发一言,鬓边冷汗涔涔,

而台下正跪着护城司司使应参,应参的额头被砸了一个血坑,正朝外汩汩流着血,应参却依然一副恭谨的模样,

“臣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

永承帝扯扯嘴角,表情模糊,“查出奸细了吗?”

应参点头,“已经处理干净了,此番彻查揪出八个已经背叛的叛徒,经过严刑拷问,其中有三个吐口,

说是被人拿捏住了亲眷,是以不得不铤而走险,找来一个和陆淌相似的替死鬼,将陆淌换到了对方手中。

对方全然黑纱蒙面,他们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只是觉得对面的口音有些奇怪,不过他们并没听出是哪个地方的口音。

本来瞒着我们将陆淌掉包这件事,他们都很心虚,没想到陆淌一直没出现,他们后面就放下了心,

那时他们以为是陆家的好友出手相助,想要救陆淌一命,却没想到,如今的陆淌不止疯疯癫癫,

还堂而皇之的跑到大街上叫嚣桑闳的事情,他们便被吓破了胆,稍微听到点风声就急忙跑路,正好被臣捉到。”

永承帝半阴着脸,“依你之见,该是谁做的?”

应参跟了永承帝数十年,最开始是永承帝尚在潜邸之时的侍卫,

在永承帝跨登龙门后,便接手了护城司,负责京畿地带的安全,算得上是永承帝的左膀右臂之一。

应参佯做沉思状,“赵家应该不敢,当年那件事他们出了力,如果要牵扯出来,他们自己也逃不脱,

反倒是唐家,在朝堂之上步步紧逼,似好像打算借这件事撕下赵家的血肉,”

应参又为此找补了一句,

“许是最近赵氏树大招风,而唐家被逼得有些狗急跳墙了,不过臣倒不觉得唐家能从护城司手中夺人。”

陆淌被抓走后,明面上是关在天牢,实际早在进去的第一天就被换到了护城司的黑牢内。

护城司暗地里专门替永承帝干些阴私勾当,而且干事的人也分明面和暗面,景圆接触到的业务还只是护城司里面最为光明正大的一种。

应参设置了专门的地方来看管一些见不得光的人,被称为黑牢。

永承帝当时因为拿不准陆淌手中有什么证据,又不知道陆淌会将那些证据交给谁,

只好隔绝了陆淌与外人沟通交流的一切渠道,并且把所有陆家相关的人全部都纳入了监视范围中,确保一切都万无一失。

却没想到,还是没有防住,有人换走了陆淌,就相当于拿住了陆淌手中的证据。

偏偏,永承帝不知道陆淌给自己留了什么后手,但是这种超出他掌控的感觉却让他如芒刺在背。

永承帝也知道唐家人是个什么德信,如今唐家的中青一辈,没有什么立得起来的,全是些庸常之辈,

永承帝都费心费力扶了那么久了,愣是一个能和赵家人对打的都没有!

永承帝暗自扼腕,洛王一脉还是太弱了,太弱了!

如今又不知道受了什么人挑唆,在这里上蹿下跳,想要借桑闳的事情来对付赵氏,光凭唐家人的脑子和胆子,他们想不出!

应参忽轻呼一声,“洛王如今与萧家联姻,只怕是萧家也不甘心郡主嫁给一个平庸的王爷。”

永承帝看了应参一眼,是呀,萧家,他给洛王拉的姻亲,想要萧家再来扶一扶洛王。

是,洛王平庸,永承帝承认,但是太子就不平庸了吗?

太子平庸,但是有了赵家的帮扶,太子也将就看得过去,至少,在赵家的帮持下,太子做个平平无奇的守城之君足够了!

可既然太子都能被赵家帮扶起来,洛王怎么就不能在他的帮扶下立起来?

在永承帝心中,也是存着心思要和赵家争一争高低的,省得世人老觉得他当初是靠着赵氏的扶持上位!

他不是!

他比太子和洛王厉害多了!

赵家是能耐,但他自己也是能耐的!

因着这种隐晦的心思,永承帝对着太子并不是十分的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照镜子,

对方和自己一模一样,优点和缺点也都相似,而这对于一个登基多年、养出了自大和狂悖习气的帝王来说,无疑是难以忍受的。

永承帝怎么能容忍一个尚是瑕疵品的自己,天天在自己面前晃,天天提醒自己,你无能,你平庸,你是靠着赵家上位的呢?!

所以永承帝要自己亲自扶起一个阿斗,以此来证明他自己不是被扶起的那个阿斗!

永承帝偏心唐贵妃,处处照料唐家,处处扶持洛王,皆是出于此。

可是洛王和唐家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失望了,以至于永承帝如今有点心灰意冷。

他虽高坐在帝位之上,却有了些许惶恐,这位已至中年的帝王,不免心生怀疑,心中生疑,话也不自觉问出了声,

“莫不是朕当真如此无能?”

话音一出,没人敢吱声,也没人敢抬头看。

但是最终永承帝没有选择内耗,他将一切罪责都归咎到了唐家和洛王的无能上,

是以近段时日,永承帝才会对洛王和唐家大加斥责,频频处罚,而连日来的大动肝火,使得永承帝有些气竭。

此时永承帝无力地靠在龙椅上,神色不太好,不知想到什么,小声骂了句,“一群逆子,真是不让朕省心。”

永承帝将高钊也骂进去了,实则永承帝对这个儿子的观感十分复杂,高钊倒也不是因为无能而被他迁怒。

跪在地上的应参不敢接话,只能转移话题,“萧家世子和郡主进京,除了最开始办席宴,其余时候大多都缩在王府里,

旁人的宴请都很少参与,臣猜测,许是因为办宴席那天出了些岔子,导致他们如今不敢轻易和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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