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宁早就把药材清单熟记于心,进了回春堂后,她按照古芝的交待,只买一半的药材,然后又去了千草堂,把剩下的药材买了。
出了千草堂,房宁心里轻松了几分,药材算是买齐了,下一步就是去南街。
南街明显热闹很多,各形各色的人都有,房宁很快就被淹没在人群中。说巧不巧,房宁也闻到了饼香味,“热腾腾的大饼,三文钱一个,又香又软!”
房宁的腿开始不停使唤,口水也在疯狂分泌,肚子也开始觉得饿了,好想吃啊...
三文钱一个,不便宜,可是现在不吃的话,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她已经很久没吃白面大饼了!
“老板,来两个大饼!”
“得嘞!”
房宁把两个大饼揣在怀里,想着什么时候吃好呢,肯定不是现在。
这条街摆摊的挺多,房宁先看到了陶罐,买了一个。接着又找到一家杂货铺,在里面买到了麻绳和油布,以及冯老娘在临走前交待的粗盐,但是找了一圈,都没看到自己想买的酒葫芦。
“老板,你可知道哪里有卖酒葫芦的?”
杂货店的老板给她指了个方向,“一直往那边走,看到有排槐树,树底下经常有摆摊的,你去瞅瞅,兴许今天有卖的。”
“唉,多谢老板!”
房宁拎起东西,就往杂货店老板所指的方向走去,走了将近百米,果然看到路边种了一排槐树,树下是一个个摆得整齐的小摊。
房宁脚步立马快了些,走近后,在其中一个小摊上看到了水葫芦,房宁心中一喜,忙上前问价:“老伯,这个水葫芦怎么卖?”房宁指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葫芦问。
那摆摊的老伯看着慈眉善目,一张口就是:“四十五文。”
“多少?!”房宁心里有个预算,超过三十五文的绝对不买,这都超了十文了!
老伯:“嫌贵啊?我这可都是自己做的,瞧瞧这壶嘴,一点也不扎嘴,我这葫芦,你随便用,不怕水、不怕火也不怕摔,买一个,三辈人都能用!”
“便宜点,三十文。”房宁说砍价就砍价。
老伯一楞,然后像赶苍蝇一样赶人,“去去去,别妨碍我做生意!”
房宁被赶了,也没生气,起身拍了拍手,“你不做有的是人做,那边有卖二十八文的,我要不是看你做工确实不错,也不愿意多出这两文钱。”
说完直接转身走人。
老伯:“唉,等等!”
房宁微笑,“咋,三十文卖不卖?”
老伯气笑了,“我这手艺可不是那二十八的葫芦能比的,精致多了!”
“我知道,所以我给你三十文嘛!”
“少了点,三十五文。”
“三十二文。”
“...算了,今天生意不好,你拿走吧。”
“成交!”
房宁麻利地数出三十二文钱,递给老伯。
老伯笑骂:“你这小子!”
房宁:你这老头,摆明了要宰我,不过做工实在好,看着比林老爹的手艺要精巧。
终于买到了葫芦,房宁心中有些雀跃,现在只差粮食了。避开高落提到的张记粮铺,房宁选了门面较大的云记粮铺。
买粮食还是很顺利的,细粮二十斤,粗粮十斤,一共花了八十文。房宁又给自己买了五斤大米,花了十五文。
房宁先从冯山给的钱袋里数出八十个铜板,想到自己只剩八个铜板和两块碎银,于是把铜板放进自己的钱袋,拿出一块碎银交给店铺的伙计。
那块碎银大约有三百六十文,最后伙计找给她二百六十五文。
房宁把钱都收进自己的钱袋,看到伙计给她称好的三十五斤粮食,还有陶罐和油布等物,有点傻眼,她买这么多东西,咋带回去?
“大哥,这些东西先放这里,我去买个背篓来!”
房宁出了粮铺,火急赶往杂货铺,等等,她的余光发现有人卖好东西。
“老板,这弹弓怎么卖?”
“十六文一个。”
弹弓是树杈形状,弓架是木头的,这东西没什么特别的,连接弓架的东西是什么,她看不出来。
弹弓老板看出房宁的疑惑,解释道:“这是羊筋做的,弹性极高,比一般草绳做的更结实耐用。”
羊筋替代皮筋?房宁拿到手试了试,手感的确不错,“老板,能不能便宜点?我还有好多个伙伴,他们都非常喜欢这玩意儿,如果好用的话,我介绍他们来买!”当然啥时候来就不一定了。
“十五文,不能再少了。”
看老板的表情就知道确实是最低价了,房宁不再还价,爽快付了铜板。
买完弹弓,房宁又在杂货店花了八文钱买了一个背篓,老板看她又回来买东西,还送给她一个盖子。
房宁背上背篓快速回到粮店,把粮食和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塞进去,怀里抱着陶罐往茶水摊走。
高落远远地就看见她了,冲她微微点头,俩人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房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到衙役就偏过身子,绝不跟他们对视。
终于,一路无事,回到狗洞了!
刘河坐在地上扒拉土玩,见到房宁一下子立马站起来,“你可算回来了!”他最烦等人了。
“快,帮我把背篓卸下来。”
肩膀上一轻,房宁一下子摊在地上,看着刘河把背篓里的东西拿出来。
刘河边拿边问:“你怎么还买了个背篓?”
房宁:“东西太多了不好拿。”
“哦...这是什么...弹弓?!”突然,刘河声音一下子拔高了。
“嘘,你小声点,被人发现就完了!”
刘河一见到弹弓就什么也不顾了,拿在手里爱不释手,被房宁警告后,急切地小声问:“在哪里买的?你要弹弓做什么?”
房宁夺回自己的弹弓,往怀里一塞,“就在南街上啊,买了防身用呗!”
刘河站起身就想去买,房宁见他真要去,赶忙拉住:“你干啥去?”
“买弹弓啊!”
“你有银子?”
“我——”刘河一愣,他确实没有银子,他们俩带了一个钱袋,里面装着乡亲们的铜板,剩下了一些,现在都由房宁拿着呢。
房宁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行,这是大家伙的钱。”
刘河撇了下嘴,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你有银子,借我点?”
房宁坚决不借,“没钱了!”谁知道他啥时候能还上。
“房宁,你可得叫我一声叔呢!叔叔找你借钱,你怎么会有不借的道理?”
房宁:“我叫你叔,你给我见面礼吗?”
刘河一噎,最后挤出两个字:“抠门!”
高落这时候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麻袋,“东西可都买齐了?”
房宁忙答:“高叔,都买齐了,这趟真是多亏你了!”
高落:“这有什么,我也没帮什么忙,他这是怎么了?”高落指了指一旁生闷气的刘河。
刘河嘴巴撅着,看看房宁,又看看高落,“没事,就是有点饿了。”
“哦,倒是我的疏忽了,应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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