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凌翻出窗后,在夜色中向偏门处逃走,好巧不巧竟遇到了箫高懿与暗卫。
箫高懿扯着嗓子喊:“给我抓住他!”
苍凌灵活翻墙而出,见门外竟还有一群人,拔刀聚精会神见她出来便要上,为首之人正是刘秦。
苍凌摘下面罩,眨了下眼。
一息之后,刘秦指着右边,“贼人在那。”率领一队人二话不说就走。
苍凌得以顺利逃走。
箫高懿见没有找到人,怒火丛生,“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贼人就在眼前也抓不到。”
刘秦率兵抱拳跪地,“属下职责是守护殿下和公主的安危。”
箫高懿挥袖,由于刚刚怒骂一通,嗓子变得尖哑难以出声,“还不,快,去卓。”
刘秦:“属下职责是守护殿下和公主的安危。”
箫高懿:“!”感情他人在这,他们就只围住他转。他只好让暗卫去追,可人手不够,苍凌已逃出府内,城内小道纵横,那还能寻得她半个人影。
这一夜还未过半,四殿下府内鸡飞狗跳,箫高懿觉得自己命不久矣,赶忙命人请太医。与此同时,萧元瑶还未入睡,今夜,她内心发生极大的震颤,久久无法平息。
而苍凌府内,一片祥和。
萧昭正欲就寝,突然窗户被人推来,来者一脚已跨进屋内,蹲坐在窗沿上,笑意盈盈,“萧昭,这月色如此好,不如小酌一杯?”
萧昭身穿单衣,慌忙下床披上外裳,苍凌已跃进窗内,坐在桌前,她将酒坛子放在桌上,那酒坛上未写名,她自顾自地拿出茶杯,就此斟上。
等萧昭来到桌前,苍凌已把一杯酒倒好,推到他身前。
萧昭无奈坐下,“姑娘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苍凌道:“为何?”
今夜,窗外漆黑,月亮似藏在云后,半点月色也不曾见,天上只有一团雾气缭绕的云雾,而地上唯有时不时的风声呼啸传来,带来唯属于夜间宁静的树叶与泥土味。
萧昭道:“今夜连月亮都无,怎算得夜色好?”
苍凌道:“我倒觉得今夜夜色甚好。”她说罢饮下一杯酒,一滴不剩地喝完,“这酒甚是不错,你不尝尝吗?”
萧昭看向那漆黑的瓦罐,“这是什么酒?”
苍凌:“你喝一口不就知道了,难不成还怕我下药?”
萧昭低眉浅笑,仍是未动。
苍凌靠坐在椅背上,“难不成你是知道这是什么酒,所以才不想动?”
萧昭:“这酒是姑娘拿来的,我怎么会知道这是何酒。”
苍凌眼眸漆黑,直直盯着他,“是啊,你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酒呢。”
萧昭一顿,看向苍凌。
本用来盏茶的茶杯此刻染上了酒气,苍凌端起放到他嘴唇前,微微只留一寸距离。
萧昭看着近在咫尺的酒杯,抬眼看向苍凌。
苍凌嘴角耐人寻味地勾着,“只是一般的清酒罢了。”
二人无声僵持,三息过后,萧昭接过,一杯仰尽,他喉结涌动,之后将杯子倒扣在桌上,看了苍凌一眼,“现在喝完了,姑娘若有什么话想问便问吧。”
他低垂着视线,从苍凌破窗而入到现在,也只不过抬眼看过她三次,而每次都看见苍凌眼眸深沉地看着他。
萧昭觉得,苍凌今夜有些格外不同。
酒将脑袋变得混乱和糊涂,他深吸了一口气,欲迎接接下来的问题。
可下一瞬,苍凌便开门见山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
风停了,他彻底顿住,缓缓抬头看向苍凌。
可下一瞬,凉爽的风吹进来唤醒沉重的脑袋,萧昭眼捷飞动,快速地扫了眼苍凌,见她因喝了酒,面色染上了点点红晕,他又立刻移开视线,“我不知道姑娘这话是何意?”
“萧昭。”苍凌喊道,“你知道。”
她见萧昭迟迟不言,身体前倾靠在桌沿上,呼吸出乎意料的有些快,“你看着我。”
萧昭抬眸看向她,酒味的辛辣从鼻腔一路蔓延至胃,灼烧得让人头脑昏晕,甚至连片刻的清醒也不愿停留。
她的眼眸是那么的明亮,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着光晕。那光芒太过耀眼,让他自相惭愧,让他觉得他只是那沉塘之中不见天光的污泥,何见配得。
萧昭放在膝头的手不自觉地抓紧,将衣衫捏的发皱,他看着苍凌的眼,一字一句说道:“未,曾。”
苍凌眼中的烛火突然熄灭了,她好似被人猛地打了一巴掌,又将她身体一半的筋骨抽去,她失力靠坐在椅背上。
萧昭撇开头,视线看向一旁在烛火照耀下的影子,他道:“姑娘些许是误会了,”他一笑,“此事还是就且作罢好,对了,不止你今晚去四弟府中做了什么,他可是个小心眼的人,切莫别被他抓住把柄前来报复……”
后面他说了什么,苍凌全然未入耳,她拎起一坛酒,全身丧气地走向门口,一脚砰的一声踢开门。
萧昭话突然停住了。
苍凌站在门口,转头再次说道:“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你不喜欢我。”
萧昭闭了下眼,久久不愿睁开,“我,未曾,喜……。”
苍凌转过头,自嘲地笑了一声,连他后半句话都未听完,颓废着身子走了。
“我未曾喜,”萧昭只说到半句闭上了嘴,睁开了眼,发现屋内已无人影。
他看着那羌酒,独饮三杯后,又饮三杯。
羽三和羽七蹲在房梁阴暗角落内,相互一看,在肚子默默里叹息了一声。
羽三给羽七一个眼色,他飞身出去,去看看苍凌如何了。
一烛燃尽,羽三又回来,静悄悄换上新的蜡烛时,萧昭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怎么样了?”
羽三道:“不是很好,苍姑娘蹲在湖的石头上喝着闷酒,主子要不还是去看看吧,万一姑娘一时想不开……”
萧昭喝的面色已渐红,他一笑,“她怎么会想不开投湖呢,你休想蒙我。”他说罢却站起身来,身形摇晃了两下,却又执意要外出,“我去看看‘羽宣’。”
羽三道:“那好巧,苍姑娘就在‘羽宣’上。”
萧昭身形一顿,去披了件白色银线狐花披风,才出门。
羽三隐约瞥见其中有一点白色毛球,不得其解现在已快入夏,怎还穿如此厚的披风。
萧昭:“你们不必跟来。”羽三只好留在原地。
萧昭行至湖边栈道,一看,发现羽三原来是属实描写。
月亮不知何时已从云中出,湖中央,有一块又大又圆的石头,独立静坐在莹莹月光下,而苍凌坐在那石头上,也不知她是如何过去的,手提着一坛子酒,托着腮,一脸的愁闷,喝得酩酊大醉,面色铺红闭着眼。
仔细一听,她还在骂道:“死狐狸,死萧昭。”
碎碎谩骂随着风传进萧昭的耳朵,他低笑了一声。
苍凌被这声惊醒,抬头一看,死狐狸居然就在眼前,她借着虎爪用力飞回栈道内,“你来干什么?”
萧昭移开视线,看向湖中央,“我来看‘羽宣’。”
苍凌随着看向那块又大又圆的石头,那石头将近有一人多高,她张大了嘴,“不会吧,这就是‘羽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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