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三月,微风轻拂,带着花草的芬芳,温柔地抚摸着大地。街边的垂柳像是被大自然赋予了生命,嫩绿的枝条随风轻舞,似在与春风嬉戏。然而,此时的常州府却被一层沉重的阴霾所笼罩,随着浴佛节的日益临近,这份压抑的氛围愈发浓重,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常州知府府邸里,气氛凝重而压抑,赵凌霄、苏墨言、青儿、张虎与张赫围坐在一张古朴的木桌前,桌上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他们满是疲惫与忧虑的脸庞。
赵凌霄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打破了沉默:“上次在城西破庙,玄烛教那群人居然设下埋伏围攻我,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还真有些棘手。”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玄烛教一直以来都像暗处的毒蛇,潜伏在幕后,行事极为隐秘,这次却如此明目张胆地站在明面上,还主动挑衅,实在反常。”
苏墨言微微点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赵大人所言极是。他们的行为太过蹊跷,我怀疑他们是在声东击西。可他们究竟想掩盖什么,又在谋划着什么,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青儿在一旁忍不住插话道:“他们会不会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好暗中进行其他的阴谋?但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那些失踪的孩子会不会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张虎握紧了拳头,脸上满是愤怒:“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我们都不能让他们得逞。一定要尽快揭开他们的真面目,救出孩子们。”
张赫站起身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神色凝重,开口道:“大家先别着急,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冷静。玄烛教既然敢如此行事,必然是有所依仗。我们不能盲目行动,得从长计议。”
众人纷纷点头,目光都集中在张赫身上。
张赫顿了顿,接着说道:“在你们来之前,我一直在调查案件,也锁定了几个嫌疑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首先是那些能够自由出入各府的卖花人。浴佛节期间,卖花人频繁进出府邸,送花贺节,这就给了他们很多接触到孩子们的机会。”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其中有个叫婉秋的小姑娘,她经常出入各个府邸送花,行为有些可疑。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发现她面对我们的询问,眼神闪躲,回答问题也有些支支吾吾的。当时我就觉得她不简单,于是安排人手对她展开了深入调查。”
张赫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可没想到,调查结果显示她身家清白。她自幼父母双亡,跟着卖花的商铺老板生活,平日里乖巧懂事,周围的人对她评价都很好。而且,每次送花她都是和卖花的商铺小哥一起,有着看似完美的不在场证据,几乎没有作案的时机。”
苏墨言沉思片刻,说道:“张大人,有时候太完美的不在场证据反而更加可疑。这婉秋的情况很值得深入探究,她是不是被人利用了,或者背后有什么人在操控着这一切?”
赵凌霄点头表示赞同:“墨言所言极是。我们不能被表面的证据所迷惑,得从她的生活细节入手,看看是否能找到破绽。张大人,除了卖花人,还有其他线索吗?”
张赫点了点头,说道:“还有寺庙的僧侣。近日正值浴佛节,寺庙里外来的和尚比较多,人员混杂,很难一一排查。这些和尚以化缘、祈福的名义,也能轻易进入一些大户人家,其中说不定就隐藏着与案件有关的人。”
青儿在一旁补充道:“而且,寺庙里人来人往,就算有什么异常举动,也很容易被忽略。那些可疑的僧侣很可能就利用了这一点,在暗中进行着他们的计划。”
张虎也说道:“我们要不要对寺庙里的僧侣进行一次全面的排查?说不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张赫微微皱眉,说道:“全面排查难度较大,毕竟寺庙里僧侣众多,而且还有很多外来的和尚,身份复杂。我们得想个更巧妙的办法,既能不打草惊蛇,又能找到可疑人员。”
赵凌霄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可以先从那些行为举止异常的僧侣入手,暗中观察他们的行踪。同时,也不能放松对婉秋的调查,说不定这两条线索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张赫接着说道:“还有寺庙的僧侣。近日正值浴佛节,寺庙里外来的和尚比较多,人员混杂,很难一一排查。这些和尚以化缘、祈福的名义,也能轻易进入一些大户人家,其中说不定就隐藏着与案件有关的人。”
苏墨言沉思片刻,提出自己的看法:“张大人所言极是。这两类人都有着接近孩子的机会,尤其是在这个特殊的节日期间。我们需要从他们的行踪、接触的人等方面入手,寻找突破口。”
青儿在一旁补充道:“而且,我们还得注意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说不定这些看似无关的线索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经过一番讨论,众人决定先从卖花姑娘婉秋入手,再次对她进行详细调查。赵凌霄和张赫来到了婉秋平时卖花的市集,找到了她。
“婉秋姑娘,又来卖花啦。”张赫走上前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试图让婉秋放松警惕。
婉秋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是啊,大人,您要买花吗?”
赵凌霄打量着婉秋,旁敲侧击地询问:“婉秋姑娘,你这生意看起来不错啊,平时都给哪些府邸送花呢?”
婉秋想了想,说道:“像沈府、李府,还有王员外家,这些都是常客。”
“那你在送花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呢?”张赫接着问道。
婉秋摇了摇头,说:“没有啊,都是正常送花,没什么奇怪的。”
在与婉秋的交谈中,赵凌霄和张赫敏锐地察觉到,婉秋的回答虽然看似自然,但却有一种刻意的感觉,似乎在极力隐瞒着什么。
离开市集后,张赫皱着眉头说:“赵大人,我总觉得这婉秋有问题,她的回答太过于完美,像是提前想好的。”
赵凌霄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我们得从她的生活细节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破绽。对了,那些寺庙的僧侣,我们也不能放松调查。”
于是,他们又来到了寺庙。寺庙里香烟缭绕,前来祈福的人络绎不绝,还有不少外来的和尚在忙碌着。赵凌霄和张赫找到寺庙的住持,向他询问近期外来和尚的情况。
“住持,近日来寺庙的外来和尚众多,您可曾留意到有什么举止异常的人?”赵凌霄礼貌地问道。
住持双手合十,微微叹气:“阿弥陀佛,这段时间确实来了不少云游僧人,贫僧也难以一一留意。只是有几个和尚,化缘时索要的钱财较多,行为有些急躁,不似出家人的本分。”
张赫立刻追问:“住持,您能否详细说说这几个和尚的模样和行踪?”
住持回忆了一下,向他们描述了那几个和尚的特征和大概的行踪。赵凌霄和张赫根据住持提供的线索,在寺庙里四处寻找,但并没有发现那几个可疑和尚的踪迹。
回到临时居所后,众人再次聚集在一起,分析着新得到的线索。
“这案件越来越复杂了,婉秋的情况还没弄清楚,寺庙里又出现了可疑的和尚。”苏墨言皱着眉头说道。
青儿也面露担忧:“而且,我们还不知道这些线索和失踪的孩子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赵凌霄沉思片刻后说道:“不管案件有多复杂,我们都不能乱了阵脚。我们要从这些看似杂乱的线索中,找到它们的关联。张大人,您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张赫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我们继续调查婉秋的生活圈子,看看她是否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关系。同时,加大对寺庙的排查力度,尤其是那几个可疑和尚的行踪。另外,我们还得从失踪孩子的家庭背景入手,寻找更多的共同点。”
于是,赵凌霄等人兵分两路。赵凌霄、张赫、苏墨言和张虎去调查失踪孩子的家庭背景,而青儿则留在知府府邸,照顾张夫人,同时等待他们的消息。
常州府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在众人的心头。
赵凌霄与张赫并肩走在前往码头曹把头家的路上,街道两旁的店铺虽照常营业,却透着一股压抑的寂静,偶尔有几个行人匆匆而过,神色间满是忧虑。
“张兄,此次案件颇为蹊跷,失踪孩子的家庭背景各异,却都在近期遭遇怪事,这绝非巧合。”赵凌霄微微皱眉,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
张赫点头表示赞同,“不错,这些看似零散的线索背后,必定隐藏着某种紧密的联系,就看我们如何将它们串联起来。”
说话间,二人来到了曹把头家。曹老爷子和孩子的父母早已在门口焦急等候,孩子的母亲双眼红肿,脸上满是泪痕,一见到赵凌霄和张赫,便踉跄着扑了过来。
“大人,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他可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啊!”曹夫人泣不成声,双手紧紧地抓住赵凌霄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赵凌霄连忙扶住她,神色温和却又透着坚定:“曹夫人,您先别着急,我们定会全力以赴。想跟您了解下,家里最近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曹老爷子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缓缓说道:“大人,我们家一直本本分分地经营码头生意,向来与人为善,没得罪过什么人。可就在前段时间,大概是二十天前吧,有个自称是临安城大商户的人找上门来。这人穿着一身华丽的绸缎衣裳,上面绣着精致的云纹,腰间还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他说想租借我们家一条去往临安城的漕运线,出价十分诱人,几乎是平常价格的数倍。”
赵凌霄微微眯起眼睛,追问道:“曹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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