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琦鸢浑身一颤,蝴蝶骨翩翩欲飞。
她不可思议地回头看面色阴沉的男人,立刻破口大骂,丝毫没有在外人面前那个斯文得体的样子。
“你个老流氓、老混蛋,你快松开我!”
楚易则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看她的眼神却越发炙热。
蒋琦鸢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她常年保持健身,线条流畅,最重要的是胸大臀翘,他光是一样看过去,就有一种亵渎欲。
这种欲/火随着她的乱动愈来愈烈,可怀里的女人像是丝毫没意识到这点一般,卯足了劲儿要挣脱他的束缚。
“松开我呀!”
蒋琦鸢脸色发烫,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刚刚楚易则那一巴掌的确是给她打爽了。
在一起太多年,做/爱的次数恨不得能赶上吃饭的顿数,楚易则当然能察觉到她的融化。
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又一巴掌落下,登时将女人白皙的皮肤抽红了。
这是惩罚,罚她不懂得保护好自己。
这也是情趣,独属于他们夫妻之间的。
“你个混蛋!”
蒋琦鸢觉得他从京城来横店这一遭,关心她是假的,想欺负她才是真的。这个狗男人,居然敢这么对她,他们的儿子和女儿犯错的时候,他顶多就是家法处置让他们罚跪,也没这样打过他们。
偏偏是她这个当妻子的,过的居然还不如儿女。
蒋琦鸢气愤万分,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可她又恨透了自己不争气,被他这样对待,快感是一阵接着一阵的。
楚易则直接无视掉她骂人的话,他的小妻子虽然骄纵跋扈,一言不合就口吐芬芳,但是骂人的话就那么两句。
要么就是骂他老混蛋、老混账、狗男人、狗东西,再气极了,顶多骂他一句老畜牲。
他还蛮爱听她骂人的,除了他没人知道,她骂人时娇俏的表情有多么诱人,他有多么想把她按在床上。
“小乖,我说了我们聊聊。”
蒋琦鸢皱皱鼻子,突然意识到硬碰硬没用,开始见风使舵,主动服软,娇气地说:“那你先松开我嘛,你刚刚碰到我的伤口了,都要疼死了。你说吧,你是不是想疼死我,然后再娶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再生两个宝贝儿子。”
楚易则静静看着她演,看着她往他身上泼脏水。
不过他一向都是这么纵容她,见她愿意服软,他自然也不会再这么收拾她,索性就松开了钳制住她的那只手,箍着她的腰肢,把她抱在怀里。
蒋琦鸢伸出两只手,用力地揉捏他的老脸来泄愤,怎奈何他皮肤紧致,摸上去根本体会不到岁月的沧桑。
见她不老实,一只手则扣住她的后脑勺,不顾她的反对,强势地吻上了她的唇。
男人娴熟地撬开女人的贝齿,卷住她的光滑柔软的小舌头,细细地吮咬。
蒋琦鸢觉得他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狠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她也不懂,怎么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么迷恋她。
“伸舌头。”喘息的空当,他命令她。
蒋琦鸢故意用力咬了下他的唇,尝到了甜甜的血腥味,才心满意足地探出舌尖,把自己送入他的口腔。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暖黄色的灯打在头顶,映射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蒋琦鸢一边和他接吻,一边不怀好意地去捏他的胳膊,硬邦邦的,光是肌肉线条就能让人垂涎三尺。
楚易则圈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阿鸢,明天和我回家,这破戏,我们不拍了。”
他接受不了她受到任何一丁点伤害。而且,拍戏这么辛苦,她这个角色打戏还多,他更是心疼。
在他的认知里,她只需要好好做他的小妻子,和京城那群小姐妹们吃喝玩乐享清福就好了。
蒋琦鸢闻言,立刻就炸毛了,这个龟毛男人,都.成这样了,还想着算计她,把她关在家里,让她本本分分做他的金丝雀。
“我不同意,你管不到我。”
说着,她就翻脸了,推了他胸膛一把,却被他箍住,顺势圈住她柔软的腰。
“你看看你的胳膊。”他撩起她的衣袖,目光所及之处是她胳膊上的淤青,“一共放你出来工作两次,一次差点儿出意外捡回你和女儿两条小命,一次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蒋琦鸢被他堵得哑口无言,羞愤地看着他,“还不是怪你!”
她伸手在他脖子上打了两巴掌,男人白皙的皮肤顷刻间就留下两道红痕。
“当年要不是日夜不停地按着我搞,我怎么会意外怀孕?戴t怀孕的概率有多低你不是不知道,但凡你少搞两次,也不至于让我毫无意识地中奖。”
提及旧事,楚易则的眸中终于涌上了一丝愧疚。
当初她怀二胎,的的确确是意外,他也没想到做了保护措施居然还会让她意外怀孕。
事后他也自责万分,于是去做了结扎手术。
楚易则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这事是我的错。就是因为我错过,所以我知道什么是对的。你乖乖的,跟我回京城,你想做什么都任由你做好不好?”
蒋琦鸢觉得他这人有他一贯的逻辑,强势且霸道,控制欲强,说一不二。
她懒地再和他废话,直接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我觉得我们三观不合,过不下去了,离婚吧。”
“离婚”这两个字又这么被她轻飘飘地吐了出来。
楚易则微眯着眼,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小腿,他警告说:“阿鸢,这是你今天第二次提离婚了,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什么?”
“你说过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当你说过的话是圣旨吗?凭什么你说过,别人就要记得?”
楚易则敛眸,这些年,她闹脾气提过很多次离婚,每次他都会把她哄回来,哄好之后按在床上搞个三天三夜。
每次他们一边吵架一边上床,她都比平时要兴奋,打他、咬他,在他结实的后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而他,也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惯着她的大小姐脾气,他会弄得她呠氺,听着她哭着求饶,即使她昏睡过去,他也会把她弄醒。
楚易则温柔地把她额前的碎发塞到耳后,他凑到她耳边,重新强调一遍,“我说过,你再提离婚二字,我糙死你。”
话音刚落,蒋琦鸢只觉得骤然间天旋地转。
她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被掠夺掉,浑身都浸透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沉香味。
他常年健身,身材保持得非常好,肌肉线条流畅,胸前八块结实的腹肌。豆大的汗水顺着男人的腹肌滚落,落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
“老公。”蒋琦鸢平时嘴巴再硬,一被他收拾就软了,她伸手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恨不得像个树袋熊一样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楚易则垂眸看着她迷离的双眼,低沉醇厚的声音从嗓子眼溢出来,他大掌覆盖在她的脸上,“小乖。”
蒋琦鸢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她睁开眼,嫣红的唇微张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觉得她就是只小狐狸,勾人心魂的小狐狸,否则,都已经二十多年了,他为什么还这么喜欢她、这么离不开她?
楚易则不止一次想过,她是不是偷偷用了什么手段,给他灌了迷魂汤了。不然,他怎么会一碰到她,就活脱脱由个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变成一个禽兽,只想用尽浑身解数蹂躏她。
“小妖精。”楚易则小心翼翼地捉住她两只手腕,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
蒋琦鸢咿咿呀呀地笑着,俏皮极了,主动仰头去索吻。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楚易则闷笑一声,改变策略,吻上她的唇。
“乖不乖?”他还不忘记在这种时候和她谈条件,顺便握住她的脚腕。
蒋琦鸢轻轻咬住自己的唇,“乖的,乖的,老公。”
楚易则满意地笑了笑,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脚背,最后把营养品悉数喂给她。
她是他悉心浇灌的花,自然要把最好的营养品都留给她。她太瘦了,太娇气了,常年都需要补一补。
从她和他闹了一通,不听他的劝告进组,他们已经整整半个月没见过了。攒了半个月,自然更加滋润,浓稠。
晚风顺着窗户溜进来,吹在蒋琦鸢身上,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楚易则立刻把她抱在怀里,俯下身轻轻地吻她的眉心、鼻尖、唇畔和锁骨。
他们一向如此,无论床上战斗得再激烈,事后都是这么温存。
蒋琦鸢觉得,只有在事后,他才像个人,小心翼翼地捧着至宝一样把她捧在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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