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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十三章

小说:

专业截胡霸总白月光

作者:

十七郞

分类:

古典言情

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天际线,与室内冷硬的装修风格相得益彰。顾知微正凝神审阅着一份海外资产的报告,指尖在平板电脑上飞速滑,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来人是顾知柔。

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却收起了平日的骄纵,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兴奋与忐忑的、不自然的潮红。

“四姐,”她声音里压着一丝献宝般的、小心翼翼的激动,“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关乎我的终身幸福。”

顾知微头也没抬,目光依旧锁在屏幕上某个离岸公司的股权结构图上。“说。”一个字,冰冷得不带任何情绪,像一块石头投入深井,连回音都吝啬给予。

“是……是关于江拾的。”顾知柔提到这个名字时,语调不自觉地扬起,仿佛急需向全世界宣告。“我跟他……我们不是已经正式交往有一段时间了么……”

她刻意停顿,期待能看到顾知微一丝惊讶或至少是询问的表情,但什么都没有。只有指尖敲击屏幕边缘的、规律的轻响,像在为她拙劣的表演倒计时。

顾知柔硬着头皮往下说,语气里的炫耀藏都藏不住:“我想为他做件大事,当成求婚礼物。他最近在筹备一场重要画展,要是能请动隐居的国画泰斗松石先生写序言,他在艺术界的地位就彻底稳了!我知道松石先生早年欠爷爷人情,现在只有你能跟他说上话……”

顾知微终于抬眼,目光平淡无波:“他不送燕窝了?”

这话像针一样戳中顾知柔,她脸颊瞬间涨红,眼神躲闪着辩解:“他之前只是兼职过渡,两年前就师从国画大师林砚秋学画了,现在早就小有名气了!”

“林砚秋?”顾知微眉梢微挑,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那不是你花一百万拜师费,硬生生把他塞进去的么?不然以他的底子,林大师怕是连看他一眼的功夫都没有。”

顾知柔的脸更红了,从脸颊蔓延到耳根,说话都没了底气,声音细若蚊蚋:“那、那也是江拾自己有天分,大师才愿意收他的……”

顾知微懒得再纠缠这无意义的话题,目光骤然变得清冷锐利,像在审视一件荒诞的标本。“所以,”她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带着冰冷的重量,“你打算动用顾家最核心、或许只能用一次的人情,给你刚‘好不容易’钓上的男人,当一份求婚礼物?”

她把“好不容易”和“求婚礼物”这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字字句句都浸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

顾知柔脸色骤变,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强撑着辩解:“这怎么能一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姐,你就帮帮我吧,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真心相爱?”顾知微嗤笑一声,那笑声短促而冰冷,像冰锥断裂。她放下平板,身体向后优雅地靠进宽大的椅背,用一种打量实验室失败产物的眼神,怜悯而又厌弃地看着顾知柔。

“顾知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她不等顾知柔回答,便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如同宣判:

“像一条捧着自家祖传的、最值钱的骨头,迫不及待想塞给人家,还生怕对方不肯要、甚至嫌弃骨头不够香的——舔狗。”

“你……!”顾知柔瞬间气得满脸通红,血涌上头,指尖都在发颤。

“而且,”顾知微毫不留情地打断她,语气里的厌弃如同实质的污秽,要将对方彻底淹没,“是最贱的那种。追在男人屁股后面跑,还引以为荣。你这副倒贴的嘴脸,别说江拾,任何一个有点脑子和自尊的男人,都会从心底里看不起你。小心有朝一日他甩了你,到时候,你除了故作潇洒说什么‘捂不热的石头不要也罢’之外,什么都干不了……”

顾知柔气得眼睛都要瞪裂,顾知微却仍不肯罢休——难为她今天看报表实在看得太累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发泄口:

“你知道所谓‘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的前提是什么?是:‘迟来’——人家根本不喜欢你,你跟膏药似地贴上去,所以今后无论怎么被嫌弃、被冷待、被无视,不都再合理不过么?不是草贱,是死乞白赖的你贱!”

这赤裸裸的、撕碎所有遮羞布的羞辱,让顾知柔彻底失控。她尖声反驳,试图用攻击来挽回可怜的尊严:“顾知微!你装什么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雾色’那个男舞者沈野搞在一起!你就能在外面玩男人,我追求真爱就是贱?!”

顾知微抬了抬眉,“你哥告诉你的?”

看样子,顾知行对她越来越关注了。

顾知柔面上一僵,这才想到她哥嘱咐她务必守口如瓶的。但话已出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难得抓住顾知微的把柄,声音越发尖利:“你平时上班一本正经的,每次约会还不是打扮得妖娆,在你那小狼狗面前就骚成那样,你才是真媚男!”

办公室内的空气,因这愚蠢的指控而瞬间降至冰点,几乎凝滞。

顾知微缓缓站起身。

她步伐从容,一步步走到顾知柔面前。身高的优势在此刻化为无形的压迫感,她的目光里不再是简单的愤怒,而是一种绝对的、碾压式的、源自智商和实力差距的鄙夷。

“顾知柔,我建议你,把你的脑子从下水道里捞出来,拧干净了再想一想。”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洞穿一切的冰冷力量。

“第一,我找沈野,是我工作之余的消遣。我享受他的年轻身体、享受他对我的爱意,我甚至连钱都不用付,就能享受一个雄性提供的纯粹的□□和情绪价值。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我在做什么,并且我能为此负责,我能掌控全局。”

“而你呢?”她目光如手术刀,精准地剖开顾知柔可怜的幻想,“你是把你整个未来、连同顾家最核心的资源,都当成贡品献出去,还指望一个根本看不上你的男人对你感恩戴德。”

“我们之间本质的区别是:我玩男人,玩得起,也随时玩得掉。我是要跟他玩女仆诱惑跪下来舔他、还是要当女王把他踩在脚下蹂躏,全凭我的喜好。而你——只能跪着求别人来‘玩’你,还生怕自己不够资格,要倒贴家当去争取这个‘被玩’的机会。”

她逼近一步,几乎能感受到顾知柔因恐惧和愤怒而产生的颤抖。

“再说资源。我手里握着顾氏集团的权柄,松石先生的人情,只是我资源库里微不足道的一个。我用它,是为集团谋利,为我自己铺路。你呢?你除了一个‘顾氏千金大小姐’的空头名衔,你还有什么?你名下有哪怕一个能独立盈利的公司吗?你现在就算要请一个靠谱的律师拟定婚前财产协议、甚至确定自己婚礼宾客名单,都要靠家里男人安排。”

她微微偏头,抛出最诛心的审判:

“连当舔狗,你都当得这么毫无价值,令人作呕。滚出去,别用你的蠢事来污染我的空气。”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记重锤,彻底将顾知柔的灵魂都砸得粉碎。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精心构筑的勇气和幻想,在顾知微这番残酷到极致的逻辑面前,被彻底碾成了齑粉。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连站立都变得困难,最终,在顾知微冰冷如看垃圾的目光注视下,几乎是连滚带爬、踉跄着逃离了这个让她尊严扫地的办公室。

顾知微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掸去了一粒碍眼的灰尘。她重新坐回椅中,指尖无意识地在平板边缘摩挲。

顾知柔愚蠢至极,但其背后,是否有一双更狡猾的手在推动?二房那些人,惯会利用这种“真情”当武器。

念头刚起,办公室的门便被轻敲两下后推开。邢特助抱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她神色严谨,目光敏锐,显然已在门外等候多时。

“顾总,关于‘新锐艺术影响力峰会’的筹备进度,需要向您汇报。另外,”邢特助将一份文件放在顾知微面前,语气平稳地补充,“张助理那边注意到,二房的知行总助,近期私下接触了多位颇具影响力的艺术评论家和媒体人,似乎想在峰会期间,力推一位新人画家。”

顾知微眉梢微挑,果然。她翻开文件,语气淡漠:“新人?江拾?”

“是。”邢特助点头,“他们似乎想复制当年打造‘水墨鬼才’的路线,但缺少一个决定性的、能一锤定音的权威背书。所以,松石先生的态度,对他们至关重要。”

一切串联起来了。顾知微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顾知行自己没本事拿到松石先生的人情,便怂恿被爱情冲昏头脑的顾知柔来当这个马前卒。成功了,他受益;失败了,也不过是顾知柔丢人现眼。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知道了。”顾知微合上文件,眸光锐利。这个“新锐艺术影响力峰会”是她上任后推动的第一个大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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