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月曲在心中斟酌着她们之间的关系:“尚宁?”
这个名字还是第一次在一个进化了的动物嘴里被说出来,野猪深知优胜劣汰的既然法则,自己生路想必是没有了,没有必要编造出一个人特地来晃她。
野猪老大抬头撞见荣月曲眼底的迷茫,同样有点不知道情况:“你不是在动物园工作的吗,怎么不认识园长尚宁?”
根据荣月曲所知,动物园是由园长一手成立的,中途没有换过任何人接受,直到末世后园长意外逝世,但末世下人们早就不会管这座动物园的归属。
怎么会被野猪称之为尚宁?
在跟野猪确认好相貌体型后,确认下野猪老大所说的就是她印象里的郑白英,她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她叫尚宁的?”
时间要回到末世前,一个平常的晚上,园长每个月都会抽出时间在各个园区转转。
就在那天,她来到野猪园区,彼时的野猪智力已经有些提升,每天听着游客们的话,耳濡目染的学会听懂人的语言。
那天园长独自拉开园区的门,脸色深沉,视线在每个野猪身上来回打转。野猪们都不约而同的达成某种共识,没有一只抬起头,尽管对形势有些迷茫,但都佯作专心睡觉、吃饭的样子。
园长的手拂过玻璃,身后有人拉开门,伴随着低沉的呼喊声:“尚宁。”
园长的手一滞,野猪老大被又一个人惊到,原本也见无人问津的场馆,接二连三来了两个人。
只见一个身形十分高大的男人推门而入,身上还穿着不合时宜的白大褂,阴恻恻的目光映在带的眼镜片上,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反倒是园长,从听到男人的声音开始,整个人就已经僵硬,包括回头的动作,身体如同生了锈。
她故作平常的回头:“你们竟然还能找到这里。”
然而背在身后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她此时的不平静,一切都被默默观察的野猪看在眼里。
那个高大男人走到室内,园长的跟前:“公司那边找你可废了不少功夫。没想到你叛逃之后不但没有低调,还敢改个名就开动物园。”
“目标这么大,但也是聪明。”
上位者的语气,似乎面前的女生本就处于劣势,略有些轻视的目光彰显他对眼前人的蔑视。
园长冷静下来后,恢复成往常游刃有余的神情,弯起嘴角直视男人身前的工牌:“宋.....良,真是大意,老师什么时候成了我这边的员工了。”
男人无疑的把玩工牌:“公司知道了你的事,但没想到你这么大胆。”
“连公司的实验成果都偷。”他抬起头,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直直盯着园长。就连躲在暗处观察的野猪老大都没忍住打个冷颤。
“你是说,尚宁就是院长?”
荣月曲沉思后发问,野猪以前智力没提升的时候,就算听到过院长的名字也不会有印象。反而这个情况下听到的名字会让它们更加笃定。
那个叫做“宋良”的,名字十分耳熟。
随着野猪缓慢的点头,荣月曲在心中暗自猜测,忽然她想到宋良这个名字在哪里听到过了。
她们现在所在的办公楼地下,通过暗道到达的地下实验室,其中有个十分棘手的金属丧尸,在他身上搜索到的工牌名字就叫做宋良。
也许尚宁是园长以前的名字,按他们谈话的内容来看。园长以前受任于某公司,“宋良”就是她以前的老师。后来出于某种原因,园长改名为郑白英,叛逃成立这所动物园。
她因为疑似携带某些公司的实验成果,而被公司内的其他人寻找,也许公司里的人没想到,尚宁在叛逃后还敢如此高调,所以一时没找到她。
野猪老大半跪在地上,喃喃:“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拿着园内的动物做实验,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以前我想不明白她要干什么,等这帮死人站起来后我知道了。”
听到他话的其他人问声看去,上官佳皱眉:“你是说,园长是丧尸病毒的始作俑者。”
虽然不明真相,但园长昔日待她十分宽和,而且是坚定的动物保护者,连动物都不忍心伤害的人,不可能忍心打乱世界的秩序。
野猪似乎认定了园长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可以顺承她意志的,只能是她的继承人,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荣月曲否认:“我和她都没怎么说过话。”
原主只在面试的时候见过几次郑白英,郑白英身为整个园区的园长,实务繁忙,不是原主一个小实习生随便见的。
两人更为接近的交集,只在末世爆发后。郑白英被迫和自私的原主困在一起,所有对原主的行为,更多是一种无奈之举。
她为了阻止想要对动物伸出魔爪的原主,因此丧命,由此可见郑白英也并不像是要拿动物做不良实验的人。
荣月曲举起枪,对准野猪老大的眉心,对面的野猪老大终于意识到恐惧,脸颊颤动,想要求饶。
荣月曲神色未变:“你费尽心思思考出来的都是无稽之谈。不过好在你也可以解脱了。”
言罢,她眼都不眨的扣下扳机,野猪老大应声而倒。同伴的死亡让其余被控制的野猪有些躁动,但在热武器下都没有掀起什么火花。
单方面的屠杀让大厅沾染了鲜血,荣月曲留下一句先走了,就径直走回房间。
南寻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无言,似乎在思考什么。
又出现了,她脸上的那种表情。
紧缩的眉头之下是荣月曲微微发亮的眼神,与死亡的气氛大相径庭。嘴无意识的向下撇。
南寻在她的悲悯的神情中,竟然看到一丝羡慕。他甩甩头跟上荣月曲的步伐,心道自己一定是想错了,怎么会有人看到别人死亡会有羡慕的表情呢。
第二天清晨,休整过来的胡宇清清理好大厅内野猪的尸体,凌风在野猪的老巢发现了被摧残的作物,气愤不已。
昔日眼中很棘手的对手,仅在一夜就被完全消灭,没有一个人受伤,仅仅损坏了几个禾苗。
时间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向前行驶,它的车轮轧过,无论前路是宽旷还是渺茫,总之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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