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广白听了郑南乐的话,只想骂脏话。
没想到她一个乡下妹子,涉猎还挺广,连龙阳之好都知道。
见她半只脚退出牛棚,忙大声呼喊,“郑南乐,快,快进来帮忙。”
郑南乐又重新钻进去,扭扭捏捏地开口:“三人行?这不太好吧。”
她除了第一眼想歪,须臾就反应过来。
陆广白和谢荣华,是遭了算计。
两人同时望过来时,那脸红得,不正常。
再则,他俩身上衣服好好的,虽然手脚缠在一起,明显是在打架,且是陆广白单方面地在推搡谢荣华。
奈何,他力气不够。
郑南乐有些想笑,个子高没用,人瘦力气小吃亏。
“将你脑子里的东西全倒掉,倒掉,”陆广白快气疯了,谢荣华这边在不断往他脸上凑,那边郑南乐还在说风凉话。
他用两根手指插…着谢荣华鼻孔将他的头强势后摁,自己身子用力后挣,头往郑南乐这个方向瞅,“快过来帮下忙。”
郑南乐闷笑够了,走上前膝盖压住谢荣华腹部,一手掌控住他的手腕用力拉开,另一只手将他手臂摁到地上。
陆广白终于从谢荣华疯狂攻击中脱身,忙不迭爬起,盯着在地上蛆般扭动,依旧试图翻身的谢荣华,心有余悸。
喝个小酒,差点清白没了。
也顾不得洗手,去箱奁里取出银针,一根根扎向谢荣华头顶,手臂,又拨开他衣服,扎向他胸膛。
是什么穴道郑南乐不懂,但瞧着那长长的针扎破皮进肉几分,只觉得浑身都在幻痛。
银针起效很快,一分钟不到,谢荣华挣扎力度小了起来,虽然面部依旧潮红,但眼底开始清醒。
“我这是,怎么了?”谢荣华浑身火热,想以手当扇扇一扇,被陆广白压住手。
“别动。”陆广白警告了一声,又提醒道,“你拿来的酒有问题,那酒,真是你哥给你的?”
“昂。”谢荣华也搞不懂,“怎么会有问题?那酒大家都喝,能有什么问题?”
谢家婚礼,谢建华因为有本事,坐的是村长那桌,村长那桌,不是村干部就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所以谢家上的是谢家自酿的珍藏多年的好酒。
谢建华是因为受了伤,暂时无法出任务也无法日常训练,才请了探亲假回家,所以桌上的酒他没动。
村长也在旁打辅助,说部队管得严。
能坐村长这桌的,旁的不说,人情世故拿捏得死死的,看村长这言语,知道另有内情,自然不会强人所难,做出劝酒的事来,但架不住有个谢小五。
他忽然窜出来,强行给谢建华倒了酒。
谢小五那天被人从树上放下来后,村长将他送去修水渠。
前不久公社拟定了修水渠计划,公社下边的村委联合村一起修水渠,每个村都出壮年劳动力,服从公社安排。
因为要赶在稻谷灌浆期完成,修水渠任务还挺紧要,比下地累多了。
村长认为谢小五这么不消停,就是闲出来的,送去挖水渠后,又叮嘱村里的汉子看紧他,不许他偷懒。
也就今日他两个哥哥大婚,他请到了假,又跑了回来。
挖水渠才挖几天,谢小五明显地黑了几个号,也瘦了几圈,肉眼可见的憔悴许多,村长心气顺了不少,但见谢小五强行给自己儿子倒酒,那火气又腾地暴涨。
他冷冷地盯着谢小五。
谢小五没抗住,放下酒碗跑了。
谢荣华见状,一溜烟跑到村长这桌,抢过他哥桌前碗,“哥不喝,给我喝呗。”
无视村长刮人的视线,也跟着跑了。
谢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在酒馆里当过伙计,偷学了一手酿酒技术,他酿的酒,就是比旁人好喝,也就这些年粮食紧缺,谢家许久不曾酿酒,当年建国时酿的酒喝一口少一口,谢家不是大事轻易不拿出来。
谢荣华只在他爷爷嘴里听过他赞谢老爷子酿的酒,说什么色如冽,清似露,香厚醇,品沉浮,一口酒下去,喝的是人生百味。
对这传说中的酒,他馋许久了。
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可不如鬣狗般死咬着不放?
他抱着碗,打包了些菜,避着人偷跑的陆广白这里,有好酒,当然得与好兄弟分享。
也是谢荣华贪杯,他分给陆广白的只有一个碗底,自己捧着大半碗酒,一口一口的吃得痛快,一边吃一边赞,夸这酒有味道,难怪他家老爷子惦记许久。
陆广白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也是个会养生的人,不管谢荣华如何夸,他也不肯空腹饮酒,慢悠悠地将肚子填了七分饱,他才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尝一口。
酒入口腔,细细品尝,就尝出里边多出一味料。
他忙吐出嘴里的酒水,抬手覆住谢荣华的酒碗,“别喝了,下了料。”
但这个时候提醒,已经晚了,谢荣华喝得干柴烈火遇火星,意识开始模糊,在陆广白刚给他把脉时的开始还能忍得住,求陆广白一定要救他,下一秒就朝陆广白扑过去。
要不是郑南乐过来,两人还在僵持呢。
一个要解身上的渴,用尽全部力量,一个要保护自己清白,也使尽了洪荒之力。
陆广白将银针一一拔下收起,拉着已经恢复冷静的谢荣华往旁边走,走到一定距离,估摸着郑南乐听不到后,扭头瞧了一眼。
郑南乐朝他一笑。
陆广白心猛地抢跳一拍,那瞬间,好似瞧见一只猛虎在歪头卖萌。
可怖,但又可爱。
他咽咽口水,掩饰心头异样,压低声音对谢荣华道:“你药性只是压制住了,并没有解,你回家后,自己手动,知道怎么手动,不用我教吧?”
谢荣华秒懂,恼羞成怒,“这个用你教?哥们十几年的经验,不比你这青瓜蛋子强?”
“那赶紧滚滚滚,不想看见你这种脸。”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