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珩漻可算让他们休息两日,戚寒汀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连早饭也没有吃。
有人急切的敲门,戚寒汀这才下床。刚开门就看到一张焦急的脸,“出事了,出大事了,你可知今日先生要对你我二人功课考核?”
戚寒汀方才醒来,此刻一头雾水,“今日不是休息吗?什么考核?先生先前也从未提过。”
亓元初哎呀一声,“我也是刚才看到几个先生全都在,又偷听到的。”
戚寒汀真想回去再睡一觉,好不容易盼来休息两日,半天都没到就结束了。
“你别不说话啊,搞得我心里发毛,你莫不是吓傻了吧?”
戚寒汀叹口气,眼球一转,“我能说什么,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要么你我二人再翻墙你觉得可行吗?”
亓元初骂她没个正形,什么时候还胡闹。
戚寒汀刚想说什么,阿南便缓缓走了过来。此刻二人一个想装聋,一个想装瞎。
“正巧二位殿下都在,大人叫你们去学中堂。”
二人如被折断了翅膀的小鸟一般一左一右跟在阿南身后,一路上也不说一句话,阿南觉得好笑,他二人竟也有如此没精气神的时候。
“二位殿下,进去吧。”
两个人默契的同时叹了口气,然后认命的走了进去。
一进门,几位先生端坐前方,温珩漻位于最中间,旁边有一身着官服男子,看样子与温珩漻差不多一般年岁,面目更显威严凌厉,不苟言笑,鼻梁高挺着,无一丝碎发,非清风朗月,更如高升之阳。
温珩漻率先开口,“殿下,这是昝少卿。”
要说亓元初最怕的三个人,首先是他父王,再者便是这温昝两位。温珩漻从不会严厉斥责他,但那种注视总会让他隐隐不安;这昝于淞便不同了,他是随着他父王在军营中历练出来的,后屡立军功,不到而立之年便登上了少卿之位。
同安王常年忙于政务,便托昝于淞多照顾一双儿女。昝于淞既有能力又思维敏捷,每当亓元初想出什么鬼点子便一眼看透,毫不留情。尤其是,每次打他必要见血,现在看到他,亓元初还觉得屁股隐隐作痛。
戚寒汀不知其中缘由,只觉得这人看上去便不好相处。正想悄悄地打量一下昝于淞,没想到与他的眼神碰了个正着。
这是戚寒汀第一次见到昝于淞,昝于淞却并不是。上次他来温府,临走时候温珩漻出来送他,正好路过学中堂听见戚寒汀对苏夫人一番话,他对温珩漻说不必送了,去看看吧。结果自己倒是情不自禁的听完了全程,随后便看到一少女从院中疾步走出来,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只不过他那时没看到她的模样,只看到了个背影。
听闻温珩漻请了一道圣旨带回府中一位皇女,便是她了。他的确好奇,能说出这般言语的冷宫皇女是何许人也。如今一见,如他所想,却又出乎意料。
“见过二位殿下。”
昝于淞起身向二位行了礼,戚寒汀想的不错,他声音更偏低沉,带了层厚度。
“二位今日的考核对象便是昝少卿。”
亓元初啊了一声,难以置信,“这,我们这不是纯挨揍吗?我们怎么打得过昝少卿?”
温珩漻示意两个人坐下来,又开口:“世子不必着急,考核并非如此,而是看你们如何能在最少的招数内夺得昝少卿的匕首,这期间昝少卿只做防守姿态。”
戚寒汀想了想,问道:“夺得与否,可有什么说法?”
昝于淞此刻望着她,“便以这匕首为奖励,殿下若赢了,臣便将它赠与殿下。”
亓元初略有不满,“还没比试呢,就先把奖励讨要了。这把匕首我求了少卿这么久,如今竟当作奖品。”
昝于淞眼都没抬,语气平淡。“世子忘记了吗,先前从我这里自行拿走了多少。以世子见到一个便喜欢一个的性子,若不是顾念着今日,臣怕是连这把匕首都不剩了。”
亓元初哑口无言。“...要不我认输吧。”
戚寒汀没见到亓疏月,又看向温珩漻,“先生,怎么不见阿姐?”
“大殿下如今在中宫,近些时日应是都不能过来了。所以今日的文课,由臣来考核。”
中宫?皇后?皇后去禅辉堂时亓疏月还不足十岁,亲母也非皇后,近日却在中宫吗?
先考核的是文课,亓元初虽非慧根,但到底是比戚寒汀多学了好些年的课程,所以在文一方,亓元初的确答得比戚寒汀要好上一些。
戚寒汀自觉不足,虽有遗憾,却不气馁。只是她的确很喜欢那匕首,上面刻着的纹路总让她感觉亲切。
亓元初有些小得意,刚想炫耀一下,就看到戚寒汀沮丧着一张脸,还是安慰道:“不是我说,你不至于吧。其实你这样也很厉害了,毕竟你从前没有学过,我只是恰巧比你幸运一些而已。你别难过啊,大不了,大不了我赢了以后,那匕首你一天我一天的。”
戚寒汀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他,“我知道我很优秀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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