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阮琨主动辞呈,表示自己年纪大了隐退。
因为陌玄武在选新帝期间暂代皇帝权利,他直接下令处理了此事。
阮琨脱去官帽站在皇宫门口,目光宛如死寂。
早前阮天家中孩子都走了的时候,他就感觉阮家气数要完。
但他没办法,只好培养没有天赋的阮墨,毕竟这是自己身边唯一的直系孙儿了。
可是陌玄武昨夜出现的几句话就让他明白,阮家的气数在时观知嫁给陌玄武,而陌玄武没死时就已经尽了。
他说是给自己选择机会,实际上只是看在时观知到底叫过自己一声爷爷的份上,给自己留住了最后的一张脸皮。
自己若是不肯主动隐退,那么陌玄武最后一点颜面都不会留给阮家。
罢了罢了,这是阮家的命数啊。
阮琨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背影有些像初见时观知的女孩从不远处跑过去。
记得那个时候被找回来的时观知,很开心的叫自己爷爷,还说以后会好好孝顺他,她在家时也确实做到了,只是自己对她几乎是无视的,阮家不会在意多一张嘴吃饭。
如果当初替嫁的事情自己没有同意,或者装作不同意,私底下给时观知一点善意,也许阮家都不至于如此,毕竟那丫头还挺好哄的。
但时至今日,说什么都无用。
阮太傅隐退的事情并没有掀起多大波澜,因为阮家早就开始淡出视野,大多数人都将注意力放在皇位选拔上。
姜白文驻足远处看着禁闭的王府大门。
不是说百胜王回来了吗?那失踪的时观知是不是也回来了?为什么没有看到人,大门依旧紧闭。
好像除了爷爷,自己身边的人都在离开。
最熟悉的那一圈人,要么疏离了自己,要么离开了自己。
倒也有人巴结自己,但也不过是为了姜家的钱。他还看得出来,所以才会觉得好清冷。
姐姐带着家走了,只留下打理这里产业的人,说要出去开阔新的天地。
临走前他还试图找姐姐,希望她帮自己跟时观知说说好话,在下一次见到时观知的时候。
但是姐姐拒绝了。
并且告诉他不要再想了,他们没有缘分。她以后甚至不会在时观知面前提起他半个字。
姜白文的心几乎麻木,痛得麻木。
他曾经对算命都不太信,却也在道观跪了很久,直到饿晕过去被人抬走。
可是其他人都说很灵很神的卦仙,却好像唯独感受不到他的真心一般,没有给他任何回答。
有的时候他都在想,是不是因为卦仙也是女子,所以看穿一切的她,觉得自己不值得帮助,就该如此痛苦,被一个答案和一个恶果永远折磨。
明日就是皇室子嗣要角逐出继承者的日子。
时观知会回来吗?
姜白文坐在马车上,久久盯着王府的方向。他却不知王府房屋高处站着陌玄武正在看向这边。
陌玄武从姜白文露出的侧脸辨认除了来人,眉头微微皱起。
想到陌季付说过的话,还有以前羊嬷嬷调查过的往事。
这人不会又是因为阮梦蝶来找时观知的吧?
府内一些事情,自己回来的时候羊嬷嬷都会整理告知。
他被帝国带走那段时间的事情,他倒是不知道。
只觉得这个人像牛皮膏药一样惹人厌。
时观知走前说差不多今天能把王府的人带回来,姜白文留在这里让她看见会觉得烦。
他看了看周围,房顶上愣是没找到一块石头,于是从腰封上拽下一颗珍珠。
他一弹指……珍珠成了粉末飘散。
“……”陌玄武搓了搓手指,不急不慢复盘了一句,“力道大了,珍珠太脆。”
他跳下房顶,在冬眠的植株周围捡了一块硬度够的石头跳回房顶。
打马令其发狂肯定不行,一不小心要伤到旁人。
于是陌玄武将这石头直接弹射向马车。
“嘭!”
“啊!”
姜白文在马车内被一声巨响吓得尖叫一声。
马匹都吓得差点撂脚,不过因为没有疼痛,马夫立刻就安抚了马匹,回头询问:“少爷,发生了什么?”
姜白文看着马车被砸穿的洞洞,脊背发凉:“有刺客!快走!”
身为天武国首富姜家的唯一继承者,姜白文从小就被灌输容易被**的想法,所以这突如其来的**,让他会往这方面想。
陌玄武见人走了,便起身看了看天色,距离黄昏也不久了。
若是时观知按照所说的时间回来,那么大概也快到城门口。
陌玄武赶过去后等了不到半个时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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