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玄武泡在露**池中。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时观知的时候,是他半路从昏睡中醒来。
他还在浴池这里试图从她口中逼问出点什么。
对于被突然成婚,还换了新娘的事情,在现在看来是一桩天赐良缘,但放在当时可就很难言了。
怕他和爱慕他的人都很多,他一直都很清楚。
但那个时候时观知的目光更像是交易对象中带着一点欣赏。
她很平静,平静的走不进她的眼底,好像一切浮在表面,她拒绝靠近他人。
那时大概是因为在阮家所受的委屈,嫁给自己也是一种和阮家彻底划清界限的手段。
她到底救了他,她自然也是他的恩人。但婚嫁不是玩笑,他从一开始也决定将她当做妻子对待,只是立刻对人敞开心扉,显然很难做到。
他们互相像是不相融的两种液体,却和谐的处于一个容器中。
但随着接触和交谈,陌玄武发现她其实很好满足,看着将人拒之门外,却所求很简单的东西。
他捂住心口的位置,想到一会要做的事情,心跳有些难以控制。
水珠顺着陌玄武的耳垂而下,滴进汤池时溅起极轻的声响。
身后便传来布料坠地的轻响,他回头望去,时观知裹着一层薄巾,一脚踏入浴池中。
时观知撩了撩长长的发丝,使发丝落在浴池边缘圆润的石头上铺着,人靠在浴池边:“让我在浴桶里洗澡,你一个人偷偷跑这里享福?”
陌玄武第一次看她在这个浴池里的时候,目光只锁定在她的眼睛上,想从中获取信息,所以毫不在意她玉体。
但这一次他看到了以往不曾在意的事物,下意识移开了视线,余光却眷恋在原地。
他往旁挪了挪,给身边人让出些空间。
时观知搓捏肌肉放松,她虽然做足了准备,却还是在靠近的时候感觉躯体有点僵硬。
果然凡事第一次都会比较困难。
羊嬷嬷不久前给自己塞了一本书,说是现在最新的。她看了一眼只觉得男方画得太抽象,和陌玄武身材差别太大,代入不了一点。
看它不如直接来看本人。
时观知心里对夫妻间男欢女爱接受度良好,但到底只停留在读书和听他人片面言语上。
她看着陌玄武的躯体,肌肉线条没入水下。
带着薄茧的手掌便覆上她的肩头,指节微收时力道透过皮肉往下沉。
“很好看?”陌玄武又不是不正常,被喜欢的妻子这么盯着看,他本来想克制的想法,直接碎掉抛到脑后。
“嗯。”时观知不知道是浴池的水汽蒸腾导致的,还是身体靠近的热度导致的,白皙的肌肤很快浮起一层肉粉色。
他指尖轻轻揉了揉肌肤,像在安抚被惊扰的猫。
明明指尖藏着能捏扁精铁的力气,碰着她时却努力揣度力道。
吋观知偏过头,看见他发丝垂在温汤里,几缕沾了水汽的发丝贴在颈侧,随着呼吸轻轻晃。
泛着一丝金光的瞳孔,在氤氲里泛着软。拇指无意识地摩挲她锁骨下的肌肤,指腹反复碾过那片细腻,留下浅淡的红痕,像宣纸上晕开的朱砂。
“没让你同浴,是怕忍不住在这里……”
他声音混着水声,低得像落在水面的吻,指腹顺着锁骨往下滑,轻轻勾了勾她薄巾浸软的边缘。
她一歪靠进他怀里,就感觉到他手臂自然环了过来,小臂肌肉绷着,却没勒紧,只堪堪圈住她的腰。
“我怕你今天一晚上都泡在这里不出去。”时观知仰头看他。
他掌心贴着她的腰腹,指腹在软肉上轻轻掐了下。不算疼,更像玩闹似的触碰,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他喉间滚出低笑。
“你想说我胆小?”
他咬咬牙,另一只手穿过温汤,稳稳托起她的膝弯。稍一用力便将她转了方向,动作里藏着不容错辨的力气,却没让她溅起半分水花,只让她稳稳坐在他身前,隔着温热的水,贴着他结实的胸膛。
“我忍了这么久是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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