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幌的天灰蒙蒙的,大片乌云从天边缓缓移来。
毛利小五郎和小兰他们坐在酒店大厅里,看着慢慢变糟糕的天气。
“不会吧……”小兰看着逼近的天边逼近的乌云喃喃道,“要下雨了吗……”
天色肉眼可见的迅速暗下来,灰蒙蒙的乌云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光亮。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猛地砸落下来,噼里啪啦地打在酒店的玻璃窗上,瞬间织成一道密集的雨幕。
窗外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
“啊……真的下起来了……”小兰看着窗外瞬间倾泻而下的暴雨,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失落,“看来原定的行程要取消了。”
“啧,真是扫兴。”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瘫坐在酒店大厅舒适的沙发上,“好不容易来一趟札幌,结果被困在酒店里。”
“没办法嘛,爸爸。”小兰安慰道,随即又打起精神,“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在酒店里找点事情做呀?听说这家酒店的娱乐设施很齐全哦。”
柯南仰着头,用天真无邪的娃娃音说:“小兰姐姐,我们可以去游戏室玩吗?或者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电视节目?”
灰原哀则安静地坐在一旁,捧着一杯热茶,目光扫过窗外瓢泼的大雨,清冷的声音响起:“这种天气,确实不适合外出,我选择回房间。”
“唉,小哀不和我们一起去玩玩吗?”小兰有些遗憾,她蹲在小哀身边尝试说服她,“听说,这里的游戏室很大呢!说不定会有你感心趣的游戏哦,哀酱!”
不擅长拒绝人的灰原哀在毛利兰期待的眼神中僵硬的点点头。
果然,还是直球克傲娇啊……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江户川柯南在心里默默吐槽。
最终,四人决定先去酒店的游戏室消磨时间。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酒店偌大的一个游戏室里竟没有多少人。
毛利小五郎对抓娃娃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握拳势要抓出娃娃给小兰。
小兰对爸爸的游戏热情不给予打击,她笑着为毛利小五郎加油之后带着柯南和灰原哀玩起了一边的超级马里奥。
柯南明明心里觉得游戏简单,却扮演着小学生的角色,和小兰玩得不亦乐乎。
灰原哀虽然兴致缺缺,但在小兰的热情邀请下,也勉强参与了几局,表情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只是偶尔在小兰和柯南笨拙的操作下,嘴角会微不可查地扬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游戏之后,他们又去了酒店的咖啡厅,点了些饮料和点心。
雨滴敲打着玻璃,室内却灯光温暖。毛利小五郎已经开始着手研究晚餐的菜单,盘算着要不要点杯啤酒。小兰和柯南、灰原哀聊着天,内容从天南地北到学校的趣事。
*
木下川家中。
“怎么了小川,你脸色不太好,”父亲轻声问候着,“这封信很重要?”
木下川摇摇头:“没有,是之前工作的售后问题。”
“啪!”一滴雨率先打在了窗户上。
“我去关窗。”木下川反应迅速,他立马把信折起来放在桌子上,起身去关窗。
雨下得又急又快,木下川关窗时,透过雨幕看见对面的小洋房。和他离开时一样,还是孤独地立在那儿,没有人生活的气息。
雨丝微微打湿了他的额前发,木下川随意揉了两下又走回去。
他没有坐下,修长的手拿起桌上的信,想到对面的小洋房他低声问道:“……直穗阿姨今年也没回来吗?”
木下夫妻的下意识去透过窗户,去看对面的小洋房,他们叹了口气,也有些悲伤。彩也香想到那一家人眼圈红了起来,有些哽咽:“是呀,她今年也没回来……真是狠心,那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回来看一看小阿肆,只知道打钱……小阿肆小时候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可想妈妈了……”
“十几年了……一次都不回来,”彩也香埋头,“四年前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也不回来……发讯息也不回,她到底在干什么啊……至少发个消息让我们知道她的下落呀……”
“妈,你别激动……”木下川有些慌乱拿起抽纸,“别哭,直穗阿姨说不定被绊住了……你知道她一直都是很有主意的人……”
“我就是知道才害怕啊……”彩也香擦擦眼泪,平复了下心情,“自从四年前给她发去小阿肆殉职的消息后……她就再没音讯了……”
*
米花町,某处废弃的仓库区。
这里下着小雨,周围弥漫着铁锈和潮湿的霉味。雨水顺着破败的屋顶缝隙滴落,在积满灰尘的地面上溅开小小的水花。
几道黑色的身影如同融入了黑暗,静静地立在仓库中央。为首的男人,一身黑色风衣,银色长发在仓库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不定。
正是琴酒。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身形高挑瘦削的男人,同样是一身黑衣,外面套着件修身的长款皮质外套。他有着一头打理得很精致的深棕色短发,五官俊美甚至带点中性化,但眼神却如毒蛇般阴冷,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百利甜,一个代号听起来甜美,实则手段狠辣的男人。
另外几名组织成员则分散在四周警戒,如同沉默的幽灵。
“琴酒,任务目标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百利甜开口,语气慵懒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危险气息,“还真是会挑地方,竟然会选择躲在这里。”
他修长的手指间,一枚硬币正灵活地翻滚着,声音又开始带着些不满:“不过,我们晚上才行动,现在把我们叫来这种地方是要干什么?这里很脏啊!”
“是来踩点吧,”躲在阴影处的基尔轻声说道,她的语气里带着些微微的不满,稍稍刺了他一下,“百利甜,你很久没接任务了吗?连最基本的都忘了?”
“哎呀,基尔你就饶了我吧,”男人抬手讨饶,“借你身份的是库拉索,又不是我,何必把气撒在我身上呢!”
“呵。”基尔又是讽刺一笑。
琴酒吐出一口烟雾,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百利甜身上,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不带丝毫感情:“这次任务是BOSS的指示,很重要,不允许失败,任务细节伏特加待会儿会发给你们。记住,任何失误,代价都是死亡。我不需要废物,组织也不需要。”
“了解~”百利甜轻笑着应和,他精准地接住翻滚的硬币,握在掌心,“放心吧,琴酒,对付一只吓破胆的老鼠,用不着兴师动众。但我现在有些好奇,这个任务目标他手里到底拿了什么,值得BOSS亲自下令灭口?”
琴酒没有回答,只是将烟头扔在地上,用皮鞋碾灭。“做好你的事,百利甜。多余的好奇心,会要了你的命。”
雨水敲打着仓库锈蚀的铁皮屋顶,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声响。
*
客厅里电视机的喧闹声隐约传来,父母已经收拾好心情,慢慢享受着他们的晚间时光。木下川独自坐在自己整洁得过分的房间里,手中的那封信仿佛有千斤重。
【敬启。寒冬持续着,不知道春天何时会到来,木下先生和江里先生近来一切安好吗?】
江里本肆……
这个名字像一根锐利的刺,瞬间扎进了木下川记忆深处最不愿触碰的区域。那个总是带着爽朗笑容、行动力极强的搭档,那个约定好要一起解决更多案件、守护更多人的同伴……已经在四年前那次该死的任务中,殉职了。
鲜血、火光、爆炸的轰鸣……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让木下川的呼吸微微一窒。
宫泽优奈……他努力在记忆中搜寻这个名字。
想起来了,是四年前他和江里共同处理过的一起关于□□组织案子的受害者之一,当时她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他们花了些时间安抚并协助她处理后续事宜。记得案件结束后不久,她就移居英国了。
她显然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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