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唐]别吵了!我和二凤鬼正在平定安史之乱! 夕仰

5. 魔童降世

开启了“大力”buff的李暮,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牛劲儿,不再是那个需要时时被人抱在怀里的瓷娃娃。他在心里哞哞叫了两声,冲向郡王府名义上处理公务的外书房。那里虽被父亲李瑾常年闲置,积灰蒙尘,却是存放府中所有仆役名册、田庄地契、店铺文书以及更详尽账目的关键所在。

“郑翁翁,我要去外书房。”李暮对身后亦步亦趋的老仆,也是母亲武氏最信任的陪嫁之一——郑阿公,扬起小脸笑道。

郑阿公脸上闪过一丝为难,下意识地想劝阻:“小郎君,外书房灰尘大,又多是文书卷宗,怕是没什么好玩的,不如……”

李暮停下脚步,抬眼看郑阿公时眼神居然有些冷,瞳子里沉着碎金,原来温和的面容现下眉目生寒。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

大猫在盯你。

郑阿公活了大半辈子,在岐王府、河东郡王府伺候了十几年,见过贵人无数,却从未在一个三岁孩童身上感受过如此令人心悸的气场。这通身的气派,竟比记忆里鼎盛时期的岐王李范更让人不敢直视。

他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为一句恭敬的:“是,老仆遵命。”

随即躬身领着李暮去了位于前院的外书房。

书房果然如李暮预料般冷清。推开略显沉重的木门,一股陈年墨卷混合着尘埃的气息扑面而来。书架高大,其上卷宗堆放得有些凌乱,书案上也蒙着一层薄灰,可见其主人是何等疏于打理。

李暮让人点燃了灯烛,就着郑阿公的怀抱,目光如电,迅速扫过书架上一排排的标签。

然而下一刻,他愣住了——那些工整的唐文标签,在他眼中如同天书。

他忘了他还是个小文盲!

穿越至今,他光顾着适应身体、收集信息,却忘了最基础的一环——识字!

一股尴尬涌上心头,但旋即被他压下。

不怕!区区文盲!他可以请外挂!

李暮定了定神,小手指向几个看起来最重要的卷宗位置:“把《府中仆役名册》、《各处庄园录》、《京师店铺契簿》,还有近五年的所有出入账册,全部搬过来,送到我房里去。”

他发话了,仆役们不敢怠慢,连忙照办。

趁着搬运的间隙,李暮悄悄点开光幕,想找群里的人说一下这个帮忙的事,那头主屋里快打的只剩人体零件了。

“你这妇人!竟敢擅自做主!可知那胡姬是本王花了多少金帛才得来!”李瑾面红耳赤,一身酒气,声音咆哮。

武氏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带着哭腔:“郡王!府中账目早已捉襟见肘,妾身日夜为开支发愁,你还要买这些无用之人!那些铺子庄子……”

“闭嘴!我是岐王之子!享用些乐舞怎么了?”李瑾怒极,拂袖几乎要将武氏推倒。

“我是惠妃之侄!宫中娘娘还未去!我家还未失势!”武氏也被激起了性子,竟上前扯住了李瑾的头发。

李瑾冷笑:“武惠妃?哼,她又能奈我何!”

如今的武氏一族,虽早非则天皇后在位时的煊赫,但武惠妃尚在宫中得宠,武氏怎能容忍李瑾如此欺辱?

一个不服就是干!

两人打的只剩人体零件了。

没法子,一个丫鬟哭着跑来向李暮禀报正房的冲突,企图把小主子抱去平息一下战火。

那边李暮支着耳朵一听,心头火起,仗着大力buff在身,二话不说,直接从外书房墙上取下一把装饰用的、比他个子还高的短刀,拖着就往正房跑。

吵!吵!吵!

李瑾他就不能消停会儿!

胡姬救过他的命是吧!

要不是现在小,老子就把他打废了!反正后半辈子,他给李瑾包了!

所有人都被这小郎君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

李暮没搭理,直接仗着有牛劲儿,一股脑儿冲到正房门口,刀光雪亮,对着一个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作声的侍女命令道:“去,把门打开。”

侍女跪倒在地,声音发颤:“小郎君,郡王和王妃在……在议事,奴婢不敢……”

李接直接将手中沉重的短刀“哐当”一声扔在那位看好戏的清客面前,把人吓跪下了。

他平日总是一副明媚开朗的乖巧模样,这是第一次在众仆从面前显露出如此骇人的怒意。

李暮凉凉一笑,眼瞳里仿佛刹那间刀剑清光乍起,他向前半步,将自己的手放在那人的肩上,冷冷道,“好看吗?”

他刚会说话,一个稚子,却让那人下意识摇头。哪怕李暮不足他腿高,他也不敢动。

不光是因为李暮的身份,更是因为李暮又一次拿起了刀。

但李暮并没有捅他,只扛起刀,走回门前,随后喊道,“开门!我的话都不听!要你们何用!”

他凭着自已的气势与那柄寒光闪闪的短刀,瞬间震慑住了所有人。

一名较为年长的仆妇犹豫了一下,终究不敢违逆,上前颤抖着推开了房门。

屋内的争吵声戛然而止。

因为他们年仅三岁的儿子,迈着小短腿,艰难地跨过高高的门槛,一步步走了进来,手中还提着一把小短刀。

李瑾和武氏都愣住了,武氏脸上泪痕未干,发髻凌乱,见到儿子,慌忙用袖子擦拭,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甚至下意识地伸手揽住李瑾的臂膀,做出亲昵状:“昕光奴来了,耶娘……耶娘在说话呢!”

一脸血痕的李瑾也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嗯,我与你阿娘商议事情。”

他俩哪怕吵的在凶,但在李暮面前总会装得好好的。

昕光奴,昕光奴,小太阳。他们的孩子如日之升。

他们彼此折腾,但是李暮确实一直是独子的待遇。不然今日也不会有人请他。

李暮没理会父母这拙劣的掩饰。他转而对自己母亲的陪嫁嬷嬷,那位姓武的忠实老仆吩咐道:“武嬷嬷,请扶阿耶去书房醒醒酒,休息片刻。”

李瑾下意识地想反驳,但一低头,对上幼子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睛,幼子在看着他,他没来由地心里一虚。

儿子那看逆子的神情,竟恍惚间让他想起了自己早逝的、颇具威仪的父亲岐王李范。到嘴边的呵斥咽了回去,最后只能悻悻地哼了一声,被武嬷嬷和另一个仆人半扶半请地带走了,连那胡姬的事也不再提。

待李瑾被带走,李暮迈步走到母亲身边,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武氏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背:“阿娘,没事了。”

他脸上浮起盈盈的笑意,紧紧将母亲抱住,仰头看着她的眼睛,琥珀色的瞳仁里满是认真,“我护着你,不哭了。”

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软,轻轻道:“阿娘,我需要阿娘帮我。”

他蹭了蹭武氏的脖颈。

母子的血脉如一,在跳动着。

武氏的眼泪瞬间决堤。

她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接连失去孩子的打击,丈夫的不争气,家计的艰难,早已压得她喘不过气。

但此刻,看着怀中这个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的儿子,她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与依赖。

“好!”她不问什么缘由,流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好……阿娘都听昕光奴的。”

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毫无保留的信任。她有的,她都能给她的孩子

李暮主动贴近,用额头抵着母亲的额头:“那阿娘,帮我一次,将你手上能用的人,交给我。”

武氏摸着他的脸,像他小时候时一样反手搂着他。

“好!”

武氏在王府经营多年,又有陪嫁底蕴,自然有一部分忠于她的人手。

但她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将自己的陪嫁仆人名单,以及府中少数几个她确信忠诚的护卫名单交给了李暮,并立刻下令,将堆积如山的府库和各处产业的账本,连同从外书房取来的,一并搬到了李暮居住的院落。

无论昕光奴做什么!阿娘!信你!助你!

很快,李暮的房间几乎被账册淹没。他坐在特制的高脚椅上,面前摊开厚厚的、用麻线装订的账册。纸张粗糙,墨迹是工整的楷书,记录着田庄的出产、铺面的收支、府中的各项用度,密密麻麻,如同天书。

他叹了口气,并没有立刻试图去看——因为他确实不识字。但他有别的办法。

他再次点开光屏,将摄像头对准了账册。群里的众人原先还不明白为何李暮如此笃定能借助到武氏的力量,此刻见到他们母子间深厚的情谊与无条件的信任,也都了然。

他们母子从来都是天生的同盟。李暮是武氏的倚仗,武氏是李暮的保护伞。

李暮对着光屏发问:“各位先生,小子惭愧,尚未识字。群中可有精通算学、善于查账的前辈,能助小子一臂之力?”

一直关注着他的房玄龄笑盈盈地捋了捋胡须,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动手操作。

【叮![房谋]将[义仓创始人戴胄]与[税收核算官崔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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