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县太爷约定好,赵韵婉和秦书衍一行人往外走。
刘昌明的师爷,也是赵韵婉的大姐夫,一直趴在门口听墙根。
可惜隔着太远,他没听太全。
什么调动军队,十万两黄金,需要县主出面……
直觉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虽然他和县令一个姓,县令对他也算信任。
可刘昌明是个老油条,凡事都防三分。
担心自己被拒在权利之外。
便瞄上了赵韵婉。
待赵韵婉出来,他急忙追上去,特别有礼的行礼:“少夫人——”
当然,他目的是秦书衍。
“三爷,小的给三爷请安。”
他说着就要单膝跪地。
却被对方用一把扇子拦住。
“哎,大姐夫,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
听到秦书衍喊他姐夫,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
“嗨,我这位卑人轻,三爷不认,小的还不敢主动认呢。”
如果说刘昌明像老油条。
那刘师爷就是油。
从来不吃一点亏,八面玲珑,谁都不得罪,但从来不干正事。
前世,赵韵婉和他接触不多,算不上有什么过节。
大姐出嫁早,也没怎么接触过。
不过大姐是完全站在大哥那边排挤她和弟弟的,这一点毫无疑问。
“大姐夫这话就轻贱自己了,在衙门当师爷都是位卑人轻,那我们这种什么都没有的人,不更轻了!”
刘师爷讪笑道:“小妹越发伶俐了。
对了,你大姐一直念叨着你嫁过来,还没见过。
她不敢去府里打扰,做梦都想请你过去和她叙叙姐妹之情。
如果三爷和小妹不忙,不如我回去准备些酒菜,一起喝点……”
秦书衍没有想法,完全看小娘子的心思。
赵韵婉还有大事要做,不想分心。
“大姐夫,我也正想着大姐呢。
不过我出来久了,得回去和长辈打声招呼。
等两天,我和三姐一起过去。
嗨,县主府里的荷花开了,到时候我派人去请大姐和二姐一起过来赏花。”
刘师爷听说可以去县主府,那可是平时想去都进不去的地方。
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感情好,你大姐早就想去看你了,一会儿我回去告诉她这个消息,她肯定高兴。”
……
赵韵婉今天去寺里祈福,回到家肯定要和两位长辈汇报。
当然不敢说实话,只把在寺里的所见所闻描述一遍。
又禀报长辈,明天还要去一趟寺里。
秦夫人不喜欢儿媳妇抛头露面,不太愿意让去。
县主倒是没说什么。
赵韵婉一边解释,永昌寺的方丈是位得道高僧,心不诚,惹到菩萨发怒,会有不好的结果。
一边给秦书衍使眼色,让他帮忙说话。
秦书衍平常感觉自己的胆子也够大了。
可和小娘子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娘,正好我明天有时间,跟她一起去。
都说永昌寺的方丈道行很高,早想见见了。”
秦夫人好笑道:“你又不是没见过,就你身上那块牌子,还请方丈做过法事,享受过寺里的香火。”
秦书衍有些不自然。
秦夫人又说:“对了,你那块牌子呢,拿给小婉看看。”
秦书衍摸了摸腰,“不知道掉哪去了,回头我让丫鬟找找。”
秦夫人总觉得不对劲,“那是往脖子上挂的,你摸腰干什么?”
秦书衍:“……”
县主也不由得看向他,脸色变得很奇怪,“孙儿,你最近是不是太辛苦了?
这刚成亲的小夫妻不懂节制,可身体要紧……”
“祖母——”秦书衍无奈道,“我是故意逗娘的,您就别开玩笑了,一会儿小婉害羞了。”
赵韵婉确实害羞了。
刚才感觉秦夫人说话奇怪,被县主一句话说臊了,那点奇怪的心思也就消失了。
晚上小夫妻两个回房。
秦书衍不是好眼色瞥着赵韵婉:“嫁进夫家,一直没能给夫君要上一儿半女?”
他一步一步靠近女子,将人逼至墙角。
“夫君病重,时日无多?”
赵韵婉退无可退,两手挡在胸前,满脸讨好地看着他,“你都知道了?”
秦书衍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更何况她带的一个婢女一个小厮都是他的人。
赵韵婉也是没办法。
她一个弱女子,面对吃人不吐骨头的永昌寺,根本没有能力自保。
只能借助秦书衍的实力。
谁让他前世害得自己那么苦。
诅咒他两句又算什么。
再者,她的诅咒又不会变真。
否则坐在家里,光诅咒老和尚就行了。
“那个,我没说过谎话,情急之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我也是在做好事,菩萨会原谅的。”
秦书衍可没想放过她,单手撑住墙壁,眼里竟然闪过一丝邪魅。
“上有霸道兄嫂,下有嚣张小姑?
要不要我把这话去娘和小娥面前学一遍?”
“不要,”赵韵婉急忙求饶,“我错了,你别戳穿我。”
“还知道错了?”秦书衍可没从她眼里看到一点诚意,“你没能怀上孩子,连个依靠都没有?”
他握住娘子的小手,放在自己心口上。
“为夫怎么担得起这么大的罪名,说什么也得圆了你这个心愿,帮你要个孩子。”
赵韵婉快哭了:“相公,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你别怪我。”
秦书衍只管逗她:“求方丈大发慈悲?
求菩萨显灵?
赐你一儿半女?
那你不如求我,保证让你如意……”
也不知道谁告诉的秦书衍,竟然一字不漏。
赵韵婉使劲靠着墙壁,瑟缩着脖子,恨不得让自己变成一只小虫子飞走。
可男人一只手臂圈着她。
周身全都是他滚烫的呼吸,根本无处可逃。
“事已至此,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我也是想做点好事,为秦州百姓谋点福利,抓住那些恶人。
再者,这对咱们家来说,也是好事,是为子孙积福的大好事。”
这话就有点开玩笑了。
秦书衍眯着眸子,眼里发出危险的气息。
“成亲一个月,我连房都没圆,你好意思说为子孙积福?”
赵韵婉尽量避开这个话题。
“这不是刚刚接触,还不了解嘛。
那你对我好点,慢慢的,慢慢的……”
秦书衍呵笑:“我对你还不好?”
从她重生后,秦书衍对她当然是好的。
可前世痛苦的记忆太深,不可能因为这一个月而忘记。
“相公,不如我们以一年为期,你能和表妹断干净,我就依了你。”
还以为秦书衍不同意。
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好,就听你的。”
第二天早晨,赵韵婉给县主和秦夫人请完安,回屋收拾东西准备去永昌寺。
光靠男装保护不了她。
让泥鳅准备三套家丁所穿的护甲。
又让莹莹带上昨天买的女装和一些胭脂水粉。
那套女装,她有一套差不多的。
两套放在熏香下熏了一宿。
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香味。
午饭过后,还像昨天一样,泥鳅赶车,一主两仆坐在车里,往永昌寺而去。
赵韵婉今天准备了帷帽。
在车里没戴,到永昌寺山脚下,先将帷帽戴到头上才下车。
她身穿被香熏透的长裙,微风一吹,十里飘香。
平素她没有戴帷帽的习惯。
莹莹好奇道:“小姐,您怎么想起戴这个了?”
赵韵婉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心里正得意着。
闻言笑着回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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