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书呆子教授和直立猿教官吵架后穿越啦 月生北

11. 你定亲不告诉我

陈疏白见状也没再多管闲事,只是离宫后在长街上叫住时霜。

“小时太傅,风雅斋一叙?”他骑着高头大马,侧头看向马车窗口里的时霜,一身红衣带着少年不羁的笑意,倒是让时霜晃了晃眼。

她趴在窗子上勾唇:“别打量着我不出门真就不知了,皇城最大的酒楼,你请客吗?我们太傅府可是穷得很。”

“我叫你叙旧,能让你请客?”陈疏白歪头,看着有些无奈:“有违君子之道也。”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时霜放下帘子,敲了敲马车车壁,示意马夫改道而行。

今早说的害怕别人来打秋风不是她小气,是太傅府当真穷。

有多穷?

呵,最富不过那几房子的书,她在现代再爱读书学习也没见过那般多的书,也不知道她阿父怎么养得起一宅子的小厮女婢的,她也没什么华贵首饰,想来原主也不是个喜爱这些金银之物的人。

但,没钱到底是个问题啊,就比如讲,她穿过来好些日子了,家里连点硬菜也没见识过,现在有人请吃饭,不吃白不吃。

风雅斋的一楼是皇城八卦集合地,谁都能坐,往上走就需要有钱又有权的人才能订到了。

“客官,一楼还是二楼啊。”小二笑着迎上来。

“二楼。”

“好嘞,您几位里边儿请。”

时霜路过多看了几眼楼下,小商小贩也有,达官贵人的子弟也不少,这景象倒是让她挑了挑眉毛,止不住诧异。

官商坐落在一处?倒是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二楼关上门便要安静一些了,可见这里隔音还不错,适合密谋。

“陈疏白,你干嘛突然请我吃饭?有何居心?速速招来!”时霜不客气地点了一桌子菜,然后眯着眼睛看他。

小二很快退出去,陈疏白抬了抬手。

碧水看了时霜一眼,退到门口守着,陈二百也出来站到了另一边。

看到碧水后还有些诧异:“换人了?”

碧云连个眼神儿也没给他。

屋里的两人很快交谈开。

“昨日我又回了丞相府上。”陈疏白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带着你有些地方确实不好探查。”

时霜一哽,这是嫌弃她不会武拖后腿了。

“书房门外的府兵,脚步虚浮,略显疲态,松松垮垮,警觉性也不够,这样的人不会用来看家护院,我们后来进去也确实发现那是个障眼法。”

陈疏白皱着眉看向她,表情严肃:“可我后来带着陈二百又回去了一趟,昨日你我只去了两处,丞相卧房和书房,为何你那般确定丞相一定会歇在他自己的卧房?而不是小妾或者原配夫人的院子里?”

“我是在黑市找的能人,人送外号皮猴子,能偷能藏没人比得过他,事实证明他给的那份地图也确实很详细,他观察了两三天,不仅画了图,还赠送了我两手信息。”时霜回忆着,伸出了两根葱白的手指,“一个便就是丞相喜欢睡前夜话,第二就是......”

她一顿,看向陈疏白。

“丞相只宿在自己的院中对吗?”陈疏白替她说了出来,“或者说,皮猴子只是告知你,那几日晚上丞相都是宿在自己院中,你可以去碰碰运气对吗?我看过你那份地图,我记性也还算不错,所以就回去了一趟,但他有一处没标识,想来皮猴子也意识到了什么,而就在昨晚丞相卧房中的小妾,芸娘的院子外。”

他语气加重:“有重兵把守,且都是看似小厮的军中护卫,身手不一定比我差。”

“你是说,丞相很有可能将令牌藏在了自己小妾的院子里?”时霜盯着手中的茶盏,喃喃自语:“怪不得,怪不得他不留宿,毕竟谁会去查一个从来不被留宿的小妾院子......”

“二百啊,把窗子打开。”陈疏白突然冲着门口喊。

窗子打开后,楼下的八卦便传进了两人的耳中。

“听说昨儿个晚上丞相大人家里遭贼了,今日还嚷嚷着要将那贼人揪出来呢。”

“天子脚下还有人敢偷到丞相府上?丢啥了啊?”

“听说是一块儿能号令大军的令牌,极为重要。”

时霜眼神一凛,摇着头,“你我进去连张纸都没动过,难不成你后来又进去偷到了?”

“我只是观察了一下何处不对,那般多的守卫,我进不去,况且这东西也并非是真丢了。”

陈疏白指了指外面,“可他放出令牌丢了的消息,是为了什么?令牌明明就还在他手中,朝堂上知道他持有此令牌的只有先帝时期的老臣,就那么几个,可他却大肆宣扬,这是为何?你想过吗?”

陈疏白的话让时霜陷入了沉思,东西丢了是说给谁听的?

百官,皇上,贼人。

还有......太后。

太后一直不告诉他使用方法,而她和陈疏白的夜间搜查,在丞相看来亦是一道可以在太后那里得来机会的法子。

她们知道这令牌没丢不重要,重要的这出戏本来就是演给太后看的,只要太后认为丢了,那便就是丢了。

“他是想让太后知道,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取走令牌,那便就可以随时要了他们的命,让太后感受到威胁,告诉他令牌的使用方法。”时霜紧扣着手中的茶杯,面上染上几分担忧:“陈疏白,丞相比我想的,还要狡猾奸诈。”

她以为陈疏白也会被打击到,可是他却突兀地笑了两声。

她看过去,不解道:“你干嘛要笑?对手很强是一件很好笑的事吗?”

“这就是我今日为何这般憔悴的原因啊小时太傅。”陈疏白失笑,也不卖关子,同她解释:“我熬到了天亮,等书房外的府兵醒来,丞相和他的小妾芸娘却是不慌,但并非是你想的那般,真正难对付的并不是丞相,而是,芸娘!”

时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芸娘?”

“对,这将计就计的法子,是我亲耳听到芸娘出给丞相的主意。”陈疏白发现的时候也像她这样心里大震,谁能知道朝堂上翻云覆雨的丞相,背地里竟是这般?

时霜突然之间就明白了时蒲所说的,明明毫无才能之人,再是能依靠着太后和家业,也不可能坐到丞相的位置上,却突然某一天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这其中的关窍又是谁?

会是芸娘吗?

那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若是想扶持丞相,那又何必将这监国权让出?

若不想扶持丞相,那他又怎会走到这样高的位置呢?

这其中肯定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事。

“他想逼太后,那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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