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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会对她起恻隐之心吗?·侍疾

小说:

错良缘

作者:

雨山雪

分类:

古典言情

陈稚鱼的闷闷,在下午陆曜出门办事,陆菀带着薏疏来时终止,薏疏古灵精怪,令她分神,不再去想那么多,但等姑媳二人单独相处时,陆菀主动开口说起了昨日皇宫内,得知的一些情况。

“你可晓得,此次生辰宴,不仅是为太子择女,还有那二皇子……

话意未尽,想说什么显而易见,陈稚鱼蹙眉,眼里都是不可思议:“二皇子妃可还好好的,怎就这么急?

陆菀冷着眉眼,冷哼一声:“上头这些人做事,那可是走一步,看百步,说句不恭敬的,当年文武百官闹着立皇储的时候,当今这位可还龙体康泰呢!

陈稚鱼心口一堵,脑子里想起那病弱之人,早已没了什么美感,但看她说话,也知是个极有涵养之人,抬手捂住了心口,苦笑一声:“若没见过她,不知她也就罢,偏偏昨日,见过活生生的人…

陆菀也顿默,回忆起幼时一同玩闹的人,何等鲜活,可惜了,天家太无情。

“要紧的不止这一点,更要紧的是下一任二皇子妃的人选。

“哪家姑娘?

陆菀看着她,声音沉沉:“说出来,能吓你一跳。

陈稚鱼眼皮还真很应景的跳了一下,脱口而出,也是没怎么过脑子:“总不会真是木家姑娘吧?

陆菀就那么看着她,虽一言不发,却胜过千言万语。

陈稚鱼抿唇,沉默两息,忽地一笑,与她说:“不知为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而且这个人选,一点也不让人意外。

当初陆木两家是强强联合,拆开以后,木家不管将姑娘嫁给谁,都是一项强大助力。

陆菀不由轻叹:“京城弯弯绕绕太多,以我的脾性,实在不适宜在此久留,若非边关如今也不甚安全,我都想带着孩儿们回去了。

说到这儿,她掩下眼底的落寞,灿烂一笑,与陈稚鱼眨眨眼,说:“我想郎君了,想来孩儿们也想了。

她虽笑着,陈稚鱼却不能同她一起笑,只默了脸色,怜爱地看着她。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弟媳用怜爱般的目光看,真真叫人心头一软,陆菀忽地将她揽过来,动作十分豪迈,拍着她的肩膀,说:“我也算圆满了,你不知亦枫长得,多像他父亲。

“……

“大姐姐……

“边关将领以命相守是常态,嫁他那日我就知道了,也做了准备,别为我难过,小鱼儿,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女孩,都做母亲了,我会开开心心,将一双孩儿抚养长大,等将来去了地府,

在寻他算账!”

一声小鱼儿险些叫她落泪只与她依偎哭笑不得地说:“怎都叫我小鱼儿……”

陆菀起先还解释:“小鱼儿灵动又好听且显亲昵咦?”她尾音上扬立马反应过来她口中的“都”是在指谁便笑说:“我这弟弟也不是我想的那般不知风情嘛……”

陈稚鱼脸红了红羞恼得就要去捂她的嘴。

陆菀笑眯眯地问:“不叫小鱼儿那从前

陈稚鱼微顿随后咧唇一笑柔声道:“在舅父家时家人都叫我婉茵。”

得知是那两个字时陆菀忙道:“怪是你嫁了陆家你这字可与陆家女儿相关呢。”

陈稚鱼只是笑也觉无巧不成书。

……

闲聊时光倏忽而过陈稚鱼在家闷着做了几天衣裳也等着那位王子大驾光临只是没想没等到王子来却等来了二皇子妃的口令。

竟是要她入府侍疾。

接到口令时她便去了陆夫人那儿正巧方夫人也在。

将此事道明两位夫人神色深深对视一眼方夫人问:“二皇子妃怎会突然让你去?你与她可没有旧。”

陈稚鱼就将那日的事说了出来眼见二位夫人神色渐深显然是往不好的方向想去了她及时说:“当时确实是巧合但也与二皇子妃有了交谈儿媳看她形销骨立面容枯槁应当不是为了坑儿媳。”

方夫人听后便和大姐说:“赵宓这孩子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要说她有这等心机我是不信。”

陆夫人却说:“年少或许没有但都嫁进二皇子府几年并生了小皇孙还道她如少女一般也不见得。”

皇宫里走过一遭的人别想干净地离开。

方夫人沉下眉眼:“她如今怕也没多少日子了这时候令稚鱼进府侍疾也是无法拒绝。”

堂内默了一瞬陆夫人抬眼看她眉眼俱是认真:“你去带上玉书必要时她知如何做。”

一边的玉书怔怔田嬷嬷则深吸了口气陈稚鱼看了她们母女一眼点头应是。

等离开慕青院走在青砖石铺成的小道上时陈稚鱼忽地一停转身看向田嬷嬷神色认真地说:“明日入二皇子府我不会把玉书带进去。”让人替她卖命的事陈稚鱼做不出。

田嬷嬷一愣随即眼眶猩红朝着她深鞠了一躬而后抬起头来笑意苦涩地说:“玉书能为少夫人解难是她的荣幸。”

田嬷嬷……”

田嬷嬷打断了她的话,道:“奴婢从未与少夫人说过,奴婢成婚前,是在慈宁宫当差,后成了婚,有了孩儿,太后体恤,放了奴婢出宫,玉书的名字,还是太后最疼爱的韵宁郡主所赐,您可知韵宁郡主?”

陈稚鱼摇摇头,她便说:“六年前,难产而亡,如今她的女儿养在太后膝下。”

“……”

“带上玉书,是为您上一层保障,您不必推拒。”

这夜,陆曜回来听说此事时,沉默良久,才说:“医者天生怜悯病患,小鱼儿你告诉我,你会对她起恻隐心吗?”

陈稚鱼愣住,没说出话来。

陆曜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我只是怕,她唤你去侍疾,会提出让你无法拒绝的事。”

陈稚鱼沉默了,这个可能,白日同陆夫人她们在一起时,未有人想过,但眼下被他提出来,那就是有可能发生的了。

“二皇子妃此人,极度天真,没什么城府,是以,她让你去,我反而不担心是想借此拖你下水,但……经历了这些事,她怕也是看出了那人并非良人不堪托付,又因你心善之故,有事求你也不是没有可能。”

陈稚鱼却笑,不敢认同:“仅因我那几句话就敢信了?再天真,怕也不敢对一个才见过一面的人托付什么吧。”

陆曜看着她的眼睛,摇头否认:“不止是你的话,更因同类惺惺相惜,她天真,你良善,故而信你。”

陈稚鱼无言,并不敢信只是因为这样。

看她心存疑虑,陆曜并不急着与她辩,只道见过一面,就知道了。

……

这夜,陈稚鱼有些睡不着,等第二天醒来时,唤夏见她眼底的黑,欲要为她上妆添色,陈稚鱼摆手作罢。

为皇子妃侍疾,她也不可打扮得太过艳丽。

闲言少叙。

到二皇子府时,正是上午刚用过早饭的时候。

门口守卫将她放进去,二皇子妃的贴身丫鬟,后因她怀孕被抬举为侍妾的余娘子亲来接的她,陈稚鱼看到她通红的双眼,俨然是刚哭过。

“陆少夫人来了,我家姑娘方才醒时,还念叨您呢。”声音虽是尽力稳住,但悲切之意还是流露了出来。

被她低迷的情绪感染,陈稚鱼也笑不出来,只沉肃了颜色,与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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