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的哄笑声都围拥过来,弥满每一根感知外界的神经,数道目光洋洋洒洒聚焦在水中两道紧挨身影,一个个喝大了似的,一有机会就拿陈既白开涮。
“陈少不是从不搞女伴这一套吗?怎么今天冒出来个小美女?真是漂亮,难道是之前眼光高?”
“是嘛?就说怎么塞姑娘都不要呢!”
“以前可没见过这模样的,怪讨喜,你小子喜欢这款早说!”
那人挺着啤酒肚直往人小姑娘身上打量,很快就湮声了。
陈既白冷脸将人抱坐上泳池台沿,往这轻扫一眼,不回应,把对面的取笑也堵上了。
而到支撑的第一刻,梁穗就着急去撒开他,掌后撑,咳嗽扭动时发觉脚动不了,腕还被他在水下扣着,扣在他腰际。
眼内如同灌满水的玻璃珠,模糊酸胀,看不到陈既白表情,只有她两下无济于事的挣动过后,抓得越紧的力道,和他靠近后,往侧边斜过去的眼。
周围声息渐渐隐没,他瞧的是方才把梁穗拉下去的那个女人,本是开个玩笑,但一对上陈既白这副阴沉冷色,瞬间噤声,默默咽唾沫,往后退,退至某位大人物身边,眼神同样瑟缩。
全场都盯着陈既白一把再将梁穗拥入怀里,托稳臀部,水面涟漪荡漾,抻着脸带她走上台阶。
那一会儿里其实谁都以为陈既白要为了个女伴发火了,虽然并没有谁见过陈既白公开跟谁闹难看,气氛太压抑,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人再调侃他。
候在不远的服务人员眼疾手快地拿了吸水的干毛巾过来,陈既白二话不说披在梁穗身上,兜头罩住,像只小龟窝在他因紧绷而硬实的肌体上,随着他迈出的每一步滴滴答答往下淌水。
两人湿**贴在一起,咳过一阵后梁穗几乎清明,又要挣扎,想让他放下来自己走,被摁稳,耳边低音威胁:“再乱动把你扔这儿。”
梁穗气不过地僵着,闭着眼不看就好,屁股再落稳,她已经被带到了休息室。
沙发也湿了,但她被陈既白一再按稳在上面。
一路阴干水汽,梁穗止不住抖,冷得瑟骨,陈既白去后边换衣服,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知道,她在找出背包里的手机尝试开机,脚踝被抓住时又条件反射地回缩。
一抬目,跟陈既白冷冷对上眼,他不多说,给她脱了湿透的鞋袜,平滑的指腹轻蹭着透红脚掌,覆着水光,轻痒。梁穗握紧手心,紧眉咬唇,喘息,移目他处。
房门开时,梁穗脸都埋低,陈既白过去接了送进来的一套运动衣。
“这里只有运动服,先换上。”他还拿了一件自己的大衣,说给她披着。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拒绝余
地,受着几日不见,狼狈相逢后,他只字不问的照顾。
她彷徨失语,也没动,陈既白就按住她,拿一并送进来的毛巾给她擦湿发,一通乱揉,梁穗也没理控诉,等他擦完,把剩下一条毛巾扔给她。
“脱干净。
她瞪大双眼。
“自己擦干净。陈既白刻意停顿,盯她反应,这是又逗到了,转身前还带笑。
他开始往外迈步,梁穗攥着腿间的毛巾无声沉默,思考着,门把被下拉的当时,这姑娘总算说话,说了到这儿以来的第一句话:“陈既白,你带我过来,是还喜欢我,抑或想——
“喜欢你。陈既白几无犹豫地转过头,眉眼沉静,说闲聊一样平常。
轮到梁穗实打实愣住了。
“你呢?他仿佛很是坦然,盯住她,同样的话术反问:“来找我,是喜欢我了,抑或想谈点别的?
呼吸漏跳半拍,梁穗攥得毛巾更紧,发皱,是心怯还是别的,她不知道。
“我想跟你谈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答应过我的。
他笑了,那声音忽远忽近,“是不是已经用过了?
“但你没做到。梁穗看着他说,指现在,他俩也算见面,也算违背,“所以也做不得数了。
在这里等着他。陈既白脸上没有半点被钻空子的恼,反而是好笑,兴奋的欣慰,点头:“好,你说,要我应你什么条件?
梁穗硬气锐利的目光渐弱,低下去,停顿数秒,后面的话一鼓作气,但并不敢盯着他说。
“和我在一起。
五秒,没有回音。
梁穗不敢看,不停咽喉,发尖落下水滴划着面庞,撑着低靡的神经,半合眼,身体很重,有什么话她等不了,一次性说完:“多久随你定,腻了分开也好,但最好不要大范围公开……
因为过分投入情绪,所以没意识到并未松动的门锁、并未刻意隐声的脚步,听不见回应后着急,想抬头那一刻,对方手掌先一步抚上颊侧,致使她抬起。
沉吟落下:“这是第二个条件。
同时重重入侵她唇间,眯眼看见他凝皱的眉,被他就着湿润舔动的舌搅弄得眼晕。
她呼吸不过来了,好不容易在他侧动的一下喘气,又被掌心趁机扯进衣物包裹的腰间,她开始推搡了,弄湿他的衣服,半点不影响他手上揉,嘴里舔,尽管她滑到那点肉都掐不住。
往后压,湿透的发缠进他指间,膝盖曲上来顶在她两腿间,一直到她失去明显的抗拒,意识到被默认的关系,意识到正在做的这件事的合理性,陈既白才不逼着她亲了。
或许因为羞耻,梁穗搭着他的肩膀气
喘吁吁,脸几乎要埋进了他胸膛,声音湿闷:“至少……至少别那么快告诉我姐姐……
腰间的手掌退出去,揉了揉她脑袋,陈既白笑着点头,说好,不问为什么,也没有问她为什么改口得突然。
这一刻看向彼此,都闪着光,都预谋得逞,真真假假。
手心滑落停在脖颈,摩挲着那块空处,笑:“我早说那丑东西,不配你。
梁穗抿唇不语,神情很淡,仿佛酝酿一股很沉的睡意。
眼前这人还没觉察,只管试探,要再吻她,凑近一秒,梁穗就往后退了:“我……再休息一会儿。
他每次都亲那么狠,气都不让人喘,他倒是十项全能,体能素质拉她几倍。
陈既白看得分明,提着唇,又扣着她拉近几分,就要这样威胁着问:“那现在呢?
“……什么?
不等反应的一下吮吻,若即若离地贴触,抵着她额头,说完:“现在还过分吗?
他是小肚鸡肠的,任何一句话,一件事,都要记着,等着哪一天再把报应还回去。
梁穗不配合,她不想回答,嘴唇刺辣辣得疼了,身上还湿着,耗不了多久,先回应他的就是声突兀的喷嚏,接上一阵咳。
这才停了他所有趣味,陈既白蹲在她面前,一旁抽纸擦干手去贴她前额,烫的,眉一皱,声线也往低收:“感冒了?
梁穗皱着眉摇头,说没事,推他一下:“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这会儿陈既白最好说话,对她也耐心至极,静了会儿,看她看够了,才起身,说好,没问别的。
……
梁穗换下一身湿淋淋,披着陈既白的大衣,缩紧身子,显得瘦小,用拿进来的衣袋装着湿衣服,让陈既白接走了,出去的时候随便丢给一个服务人员。
梁穗扯住他,愁眉说:“你别扔。
大衣在梁穗身上,此刻陈既白就里边一间高领单衣,头发半干,几簇落在额前,展着泠冽分明的眉眼,自带攻击性,听到话,朝她低眼时,自觉收了几分浑然而成的戾气,丢衣服的的手收回来,撩开她侧额一缕发,笑说:“不扔,给你洗了送回来。
沿着她手臂顺下去,与她五指相扣,她依然还停留在见他就要逃的阶段,缩了缩,被他一用力往怀里拉。
“……习惯不了。
陈既白不管她纠结心里,牵在手里慢悠悠磨着,乐着。
“送我回学校吧。从休息室出来,陈既白带她原路返回往泳池馆走,梁穗以为他还想玩,先发声制止。
但陈既白拉着她依然不变方向,进场馆前她还是扯了扯他,说理:“我手机浸水好像坏了,开不了机,我怕冉冉她们回来
了找我。”
扯动的手让陈既白反过来包住往怀里揣无声安抚。
梁穗神色凝重只能跟着走进去。
那些人还玩着岸边多了些捧场的女人有两位已经下去了后边躺椅上的找了几个人按摩正享受陈既白牵着梁穗从眼前过了才看见。
有个老油条口无遮拦地插科打诨笑喊:“陈少这么快就完事儿了?刚跟老李打赌
旁边人陪笑:“小陈哪是不分场合的人想窄了!”
几个人对眼打哈哈笑起来没笑多久因为陈既白压根没搭理他们拉着姑娘径自过去目的明确地拐到岸边一处。
就连梁穗都没反应过来她不擅长应对场合与目光一直闭声敛目蒙头跟着走。
陈既白带她停在一女人跟前时还有点懵直到陈既白朝那女人伸出另一只空手才恍然认出这是开始把她拉下水那个还这么坐在岸沿。
“……陈少?”方才就默默避退此时再见必然语声慌乱。
“起来。”他稍稍扬颌。
女人心慌地盯着朝她轻抬的掌心往上俨然一副冷情冷性她只得无措地握上去即便做好一定心理准备还是被他拉起一半往池子里甩时惊吓出尖叫。
梁穗则根本没反应过来盯着溅开的池水呆然陈既白还有心思将她往后带一下避免潲湿。
游到一半的都自水面看过来后边儿更是坐不住见此景都迟迟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所以碰到这时候的陈既白就跟碰枪口上没区别他刚从梁穗这爽完心情畅快得很就更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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