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昏暗，姜吾的后背猛地撞上硬墙。
许杭生单手一转，捏着对方的腰把他压在了墙上，昏暗的教室散发着一股隐秘的味道，眼底浮现的热烈因为被压得恨了，烧红了整个眼眶。
“姜吾。”许杭生用力地喊着姜吾的名字。
一路到现在才真正的开口，发出来的一声带着厚重的压抑。
姜吾说完话不敢抬头，他被吓到了，下意识地侧身，不敢面对面前的人。
许杭生一把按住了试图逃跑的人，“为什么舍不得？不是想好了不理我吗？”
他的眼光发着狠，抬眼的时候姜吾正好看到他，然后又迅速低下，姜吾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么凶过。
或许这就是自己不了解许杭生的一面，但他有些害怕，因为这样的许杭生很陌生。
“不是。”姜吾顿了一下，“没有。”
许杭生追着他的眼光，不依不饶地问：“那是为什么？要做渣男？”
姜吾猛一抬头，似乎被某个词语刺激到了。但他眼睛发着红，不知道怎么说。
他有些委屈，因为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样会有些渣。
许杭生把他松开，往后退了一步，姜吾抬头正好对上许杭生的侧脸，明明是微笑唇，姜吾却很少见到他笑。
姜吾突然急了，看他迈步，一把拉住了他。
“许杭生。”
许杭生停住脚步。
姜吾咬了咬嘴唇，“如果你以后不想谈了，记得给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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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操场的时候，姜吾有一点热。他和旁边的人从来没有走得那么开过。
津城一中是百年名校了，有些教学楼像是不舍得翻修一样，斑驳了墙角。他和许杭生从医务室出来就一直在一起，好像比之前更亲密了，但又显得有些陌生。
“站远一点！”姜吾提醒。
“……”许杭生脚步一顿，又退开了十厘米。
姜吾不好意思地捂着半张脸，平时走在路上没那么怕人看，现在只要发现有人得视线可能在看他，他就会下意识地偏开头，“你走远点儿。别靠那么近。”
“为什么不可以？”许杭生问。
周围的人少了很多，有些女生想要靠近，被许杭生看了一眼又捂着脸跑了。
姜吾见许杭生绷着的脸，鼓起勇气朝他挥了一下手。等人靠近，一把拉进了旁边的小树林，“你别那么张扬。”
事实上两个人隔了快有半米远，许杭生问：“那你和章旗浩谈恋爱的时候也这样吗？”
姜吾：“。”
“谈恋爱就是要走到一起，还要拉手。”
姜吾时常被许杭生得反差萌萌得不要不要的，总是猝不及防地来一下。因为许杭生撒娇得模样有些不讲道理，又有些……可爱，这才是他时常招架不住得原因。
“他都不想承认我，我们怎么可能走到一起，还拉手。”姜吾并不想提章旗浩。
“……”
他这解释了许杭生好像也没有太高兴。
许杭生压平了嘴角，“那我要和你走到一起。”
“……行行行。”
“你不想？”
“想。”
姜吾拿他没办法，照许杭生这个性格，搞不准隔几天他就要被拉去办公室关着，“……我想，我还想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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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俊睿一抬眼，就看见某两个人手挨手的走过来。两个人早上明明走得很远满脸写着生疏，现在一个在笑，一个冷着脸，心情看起来却很不错。
看来两个人早上的矛盾已经解开了。
他小心地凑上去，“生哥好些没，欸，你脸为什么这么红。”
“热的。”
吴俊睿反手掏出一叠信封，像发作业一样发到了两个人手上，“这是你的，这是生哥的。”
姜吾看着这几个信封上的小心心没有接，“你退回去，我不要。”
吴俊瑞看向许杭生，许杭生也后退一步，“我也不要。”
一股莫名其妙的想法涌上心头，他不敢朝许杭生说，只朝姜吾吼，“你怎么啦！之前都收，怎么现在不收啦！”
姜吾指了指他沉甸甸的口袋，“上次我是看你已经吃了别人给的东西，我才收的。你现在一一给我退回去。”
吴俊瑞瞥了一眼许杭生，“那生哥呢？”
许杭生的眼神闪过一丝冷意，“退回去。”
“好吧。”
姜吾多少是有些心虚在那里的，回头的时候，看见许杭生直直地看着他。
他不敢看许杭生，拉着吴俊睿想要走，“算了，他好多了，有点儿口渴，走我们去拿两瓶矿泉水。”
“欸……”吴俊瑞差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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