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子昂可怜兮兮的看着十一,恳求他把自己身上捆绑的绳索解开,十一跳过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关上了房门。
夜间气温温差有点寒凉,子昂被冻得瑟瑟发抖。
一把飞刀从屋内突然飞了出来,子昂身上的绳索瞬间被飞刀划断。
“少主。”
子昂自知自己今日犯了大错,跪在门口,等待听候发落,“少主,属下错了,属下不应该乱闯王妃卧室。”
今日下午本就被那个女人所鄙视,如今倒好,自己的属下夜间还擅自闯入了人家的卧室,十一这是有苦难言,刚才在雪微的面前的时候,恨不得找个地洞当场钻进去。
“你为什么要擅闯王妃的卧室,你到底想做什么?”十一想了会,实在是想不明白。
“你知道擅自闯入王妃的卧室是什么罪过吗?”
“你怎么如此糊涂?”十一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会有如此蠢笨的下属。
“少主,属下这也是为了少主好,今日见少主从王妃那里回来以后就魂不守舍的,属下心想少主肯定是着了王妃的道,所以......所以属下就想着等晚上王妃入睡之后就去把解药给偷出来。”子昂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什么叫着了王妃的道?”十一听得糊里糊涂的,冷哼一声:“本王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着了一个女人的道?”
他指责道:“你啊,是不是近日太闲了,竟把主意打到本王的身上了?”
“少主,属下这......”
“什么这呀那的,赶紧给本王滚回去睡觉,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不许进入王妃的院子,听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了。”子昂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王妃明明中了他的毒烟,怎么会像个没事人一样,难道王妃早就识破了他的诡计,所以并未吸入毒烟。
“一定是这样。”子昂心里反复解释道。
今日这张老脸可是丢大发了,十一辗转难眠,脑中全是雪微用着异样的眼光打量他的神情,“她不会以为我是个变态狂吧?”
看着雪微刚才那张脸,十一心里发狂,“子昂啊子昂,本王一世英名就毁在了你的手中。”他心里无比感慨,“你叫本王日后拿什么脸面去见她呢?”
天气转寒,淑宁的老腿反而疼痛加剧,自从白冉被沈雨菲害死之后,她昭告天下,重金广招大夫,可是招来的大夫却没有一个合乎她的心意。
“沈雨菲,本宫成为今日这份模样都是因为你。”
“公主。”
宛心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公主,今日一早,有人把这封信交到府卫的手中,嘱咐事关重大一定要交给公主。”
“什么信?。”淑宁眼里有些好奇,平日里自从她瘫痪后便和京城中的这些贵女断了来往,到底是什么人还会送信给她?
淑宁接过宛心手里的信,正准备打开突然察觉到不对劲,这封信上不会被人下了毒吧?自从她被沈雨菲下毒暗害到瘫痪后,淑宁对接触的任何东西都十分的谨慎。
“宛心,你过来。”她对着宛心笑道:“你来把这封信打开。”
“是,公主。”
宛心麻利的拆开信封,把这封信打开,且身体并没有任何的异常,淑宁这才放下心来。
她看了看信上写的内容,越看越气愤。
“辰弟什么时候和沈雨菲那个贱人勾搭到一起了?”她一掌拍到桌子上,似乎忘记了双腿的疼痛,瞬间站了起来。
但奈何重心不稳,硬生生的摔倒到地上。
“我的腿......”
“公主,你怎么了?”宛心见状,连忙蹲下扶起淑宁。
“快......快宣太医......”
双腿的疼痛让淑宁的面色逐渐扭曲,一向很少流泪的淑宁居然也被这厮疼痛疼得泪水在眼框中打转,直到疼晕过去。
“母亲怎么了?”静宜慌慌张张的小跑了过来,看着在地上躺着的淑宁,不知所措。
她质问宛心:“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宛心低头:“公主看了一封信后便气急攻心。”
“信呢?”
宛心四处找了找,并未发现刚才的那封信,连带着信封一起不见了,她内心忐忑不安道:“奴婢也不知信去了哪里。”
“罢了,如今也不是追责的时候,你去叫几个府卫来把母亲抬到塌上。”
“是。”
自从父亲走后,整座公主府就剩下了我和母亲,静宜也不知道父亲为何离家出走,这半年多以来他从未给家里写过一封信,他和母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静宜很想前去寻找父亲,但每次提及此事母亲都会严加斥责,时间久了,连她自己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把寻找父亲的事情搁浅开来。
“鲁太医,母亲的病怎么样了?”静宜心里着急道。
鲁太医道:“公主是气急攻心,下官开点药,服下好好休息就好了。”
“切记,这段时间不可动怒。”
“只是这双腿......”他长叹了口气:“这双腿以后恢复起来怕是很困难了。”
“怎么会呢?”静宜继续追问道:“母亲的双腿先前在白大夫的治疗下恢复得挺好的,这才一个多月不到怎么又严重了呢?”
她心中急切,如果让母亲再次因此事受到打击,静宜不知道这次她还能挺过来吗?
“白大夫啊。”鲁太医点头道:“下官知道白大夫医术精湛,如果要是一直按照白大夫的方法,公主也许真的可以有正常行走的一天,可是如今白大夫不是已经仙去了吗?”
他继续说道:“如果郡主能够找到和白大夫医术相近的大夫应该也是可以的。”
“我已经找了。”静宜失落道:“多谢鲁太医了。”
“怎么办?”
母亲的双腿再次恶化,静宜左思右想,最后决定暂时不告诉淑宁此事。
“辰弟,你怎么能和沈雨菲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呢?”淑宁梦里见到宇文辰和沈雨菲二人缠绵到一起,她随手抽出一把利剑对着二人砍去。
“阿姐,你不要乱来。”宇文辰挡在沈雨菲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沈雨菲。
淑宁实在是没眼看了,对着二人胡乱砍到:“沈雨菲,你为何老是跟本宫过不去呢?本宫有的东西,你为何偏偏都要夺走?”
“因为本宫喜欢,淑宁,本宫就是想看到你失去一切时的样子。”沈雨菲狂笑,看着张牙舞爪的淑宁,丝毫不为之所动。
“宇文辰,杀了她。”沈雨菲指着淑宁对宇文辰说:“你要是爱我那就杀了她。”
“姐姐,对不起了。”宇文辰朝着淑宁一步一步的走来。
“你想干什么?”她看着宇文辰,眼里满是惶恐。“我是你阿姐,你要为了这个贱女人杀了我?”
“不要......”
淑宁惊出一身大汗,“辰弟,你怎么在这里?”
那么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境,淑宁回想起来依旧觉得细思极恐,她会心一笑:“辰弟怎么可能会杀我呢?”
“阿姐,听静宜说你晕倒了,所以我下了朝就往你这里来了。”宇文辰一脸担忧,看起来确实不像说谎。
“哎,我在想什么呢?怎么能怀疑辰弟呢?那封信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为了离间我们姐弟的。”淑宁心里想了又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出什么。
“阿姐......阿姐......”
宇文辰见淑宁没动静,连续喊了好几声,“阿姐,你到底怎么了?”
“阿姐没事。”淑宁看着宇文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她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辰弟,阿姐问你,你最近可有跟什么人接触?”淑宁看着宇文辰的神情试探性问道:“比如后宫妃嫔......”
“难道阿姐是知道了什么?不会的,我做的如此隐蔽,阿姐整日被关在公主府,大门不出的,怎么可能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一定是我多想了。”
宇文辰面带微笑:“没有。”
“真的没有?”刚才看辰弟的神情分明是有一丝诧异,难不成辰弟有事情瞒着我?
“真的没有。”
淑宁拉着宇文辰的手:“辰弟,如今你贵为亲王,切记一定不能留下把柄让别人给抓到,想想上次,端王在民间散播谣言之事,你可还记得?”
“就是因为你太过于高调了,才会惹来是非。”
“阿姐,上次之事,分明就是宇文修栽赃嫁祸给我的,我没有错。”宇文辰一脸不愤道:“阿姐你不为我着想反而指责于我,阿姐难道自己做的就是对的吗?”
“辰弟......”
“阿姐腿脚不便还是多注意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宇文辰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几日不见,辰弟的脾气反而见长。”淑宁最担心的一面还是来了,她最怕的事情就是辰弟沉不住气,落入旁人的陷阱。
可是她再看看自己的双腿,又唉声叹气了一番,本宫的这双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的好呢?
“要是白冉在就好了......”
可惜,白冉死了......
她想起了白冉生前好像交给她一个木盒,于是便忍着双腿带来的剧痛在屋子里四处翻找,打开木盒发现里面躺着六颗黑乎乎的药丸。
她拿出一颗药丸,仔细瞧了瞧:“这是什么?”
“会不会是治疗本宫双腿的神药?”
淑宁心里仔细琢磨了许久,“不会是毒药吧?”想到此处便把手中这颗黑色的药丸包好放进瓷瓶中,然后叫来了暗卫。
“你把这颗药丸带到城中找个知名的大夫仔细检查一番,看看到底是什么成分,有没有毒?”
“此事保密,切不可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母妃,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暗卫说完便带着药丸离开了。
如今在这座王城,淑宁突然发现身边居然没有一个可信之人,“辰弟,你究竟跟沈雨菲到底在谋划什么?”
她叫来了当日值班的府卫,询问了一番信件的来由。
府卫胆战心惊道:“属下当日见到一个人,手里拿着这封信,说是叫属下一定要转交给公主。”
“什么样的人,长相外貌,有什么特征?”淑宁追问道。
府卫回想片刻摇头道:“不记得了,属下不记得他到底长什么样子。”脑中此时只剩下一片模糊的身影,但耳边却时刻记得一定要把信件转交给公主。
“不记得了?”淑宁生气道:“你怎么可以不记得了呢?”
看来此事一定不简单,淑宁再次看了眼府卫,也许他被摄魂了,所以才不记得当日那个送信之人的长相。
“来人,此人玩忽职守,把他拉下去,仗责五十。”
“母亲,仗责五十这样打下去,他只会丧命?”静宜求情道。
淑宁看着静宜那张与世无争的脸,温柔笑道:“静宜,你过来。”
“母亲不希望你像你的父亲那般的懦弱,这个世界是强者为尊,明白了吗?”她长叹了口气,静宜是好,但就是太软弱了,和轩哥简直如出一辙。
作为她的孩子,怎么能够如此的软弱呢?这样下去只会无休止的被人骑在头上。
“去,你去盯着。”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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