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牧怀风一脚踹开旁边的窗户。
整扇木窗炸成碎片,重物坠地的闷响混着酒坛碎裂的哗啦声,引来客栈许多人围观。
只见牧家的几个家将已经将人拿住,按在地上。
陆招娣惊觉不好,冲入房间。
只见房间里,本该躺在床上的女子,此刻倒在床边剧烈咳嗽,脖颈间还缠着扯碎的床单。
陆招娣赶紧扶起她,关切地问:“夫人,你怎么样?”
女子散乱的鬓发黏在惨白的脸上,嘴唇干裂出细小的血口,艰难地摇摇头。
她脖子里是深深的血痕,一看便知刚才她差点被勒死。
似乎是无法控制一般,大滴眼泪从她眼睛里流出来,打湿了衣襟。
陆招娣立刻给她处理伤口:“你知道是谁要勒死你吗?”
那女子咬牙:“当然知道,而且老天垂帘,我命硬,每次都没有死成。他们想让我**死掉,我偏不如他们的愿!”
扎好纱布,陆招娣问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潭州?”
女子立刻红了眼眶。
她用力抿唇,干裂的嘴唇立刻流出血红。
“我是常山守将郑感家里,是来找牧将军的。”
话刚开口,她已哽咽得说不出话。
她想哭,可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哭。
还没有找到牧将军,郑家全都指望她。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过了牧将军。
陆招娣让她在屋里单独待一会,出来问牧怀风:“你认识里面的人?”
牧怀风缓缓摇头:“并不认识,但是我差不多能猜到她是谁?”
陆招娣看向他:“要去见她吗?”
牧怀风自然是要去的。
只是当牧怀风刚踏进房间,郑夫人终于崩溃般地呜咽起来,声音里裹着无尽的绝望:“牧将军……我是郑感家里……您信里说的……可还算数?”
定北侯倒了之后,牧怀风曾给郑感写过一封信。
是希望郑感转投牧家军。
“自然是算数的。”牧怀风立刻应道。
郑感十五岁上战场,身经百战,现在才三十岁,常年在常山守城,从未丢过一寸城池。
而且郑感还是难得的将才。
他想招揽郑感,但是郑感一直没有回复。
其实他见过郑夫人,在陆招娣救起郑夫人的时候,就已经认出来。
陆招娣急道:“夫人,郑感将军是遇到什么事情吗?”
郑夫人哭得泣不成声,好容易止住哭:“郑感他被人诬陷说**军饷,已经被关进大牢。常山的府尹与我说,如果我愿意做他的四太太,他就放了郑感。”
“我们原以为不是大事,结果当天夜里,郑感就被用了刑!”郑夫人嘴唇上的裂口再次崩裂,泪水横流,“我家叔叔去看了,郑感已经被打断了一条腿。”
牧怀风忍不住握紧拳头,声音发紧:“什么时候的事情?”
“五天前,当晚我就从常山偷偷出城。”郑夫人掩面而泣,优雅的脖颈低低地垂下。
“我立刻安排人去营救郑将军。”牧怀风一脸严肃,“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牧将军,郑感被关在地牢,将军可否亲自去一趟?”郑夫人细长的手指,紧紧抓着衣裙。
她低着头,目光盯着膝盖上泛白的指节。
牧怀风沉默了一会,放轻声音:“郑夫人说的是,我今晚就安排下去,明天一早启程。”
郑夫人始终没有抬头,只哑着声音:“那就多谢牧将军。”
事情已经定下,牧怀风立刻告辞:“那郑夫人先休息,我与招娣就先去营里。”
等出了客栈,陆招娣问牧怀风:“你认识这位郑夫人吗?我怎么觉得不太对?”
“怎么不对?”牧怀风控制战马的速度,让他能跟在陆招娣身边。
陆招娣摇头:“不知道,说不出来。”
牧怀风揉揉她的发顶,小声说道:“郑感是被人抓了,我接到的消息,并没有说郑感被打断腿。”
陆招娣吃惊:“那郑夫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有所图。”
直到城外,牧怀风才说出自己的想法:“郑夫人一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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