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个子一般,五官一般,除了一双看起来就无辜的狗狗眼。
他小跑匆匆,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没有吓着你吧。”
“为什么杀了它?”沈羲和有许多的不解,她看着青年的眼神带着探究。
青年眉毛呈现微微的八字,微微下垂的嘴角,本来自带无辜的狗狗眼更显得无辜,他略带疑惑:“你在说什么?它不是玩家呀,它差点就伤到你了呀,是我救了你不是吗?”
不是,朋友,你谁啊,还需要你救?她刚刚明明……明明干嘛来着?
沈羲和一愣,眉头拧在一起。
刚刚这里有个绷带头……
“刚刚这里有个绷带头,它要伤你,是我救了你呀。”青年柔和的嗓音在慢慢绞死,他还没绞死什么,迎面一个巴掌。
?!
这下轮到他发愣。
这女人没有受到他的蛊惑吗?
沈羲和似乎也有点愣,看看自己的手掌,再望着青年的左脸上渐渐浮现的红印。她眉头微微八字,嘴角微微下垂,一副无辜样:“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了什么?”
青年有些怀疑她说的话,但他对自己的异能还是很有信心的:“它要伤你,是我救。”
这次连“你了呀”都还没说完,熟悉的配方,依旧是耳光。
打得真疼。
被骗了,真讨厌。
他眼底闪过狠辣,却依旧无辜道:“为什么打我?”
哪里出了问题?他的异能没起效果吗?
沈羲和学着青年的表情,委屈巴拉:“报恩。”
青年:“……兄弟,这并不好笑。”
为什么称兄弟?
沈羲和没经历过外面世界不太懂。
明明一她不是男的,二没有血缘关系。这样的称呼对她来说是有点冒犯的,在歪曲她的性别。
沈羲和又是一巴掌:“姐妹,你最好先把我的记忆修正。”
那她也不用在乎人的性别。
青年:“不是。”
沈羲和右手一巴掌。
青年:“等等。”
沈羲和左手一巴掌。
青年双手捂着两边脸蛋,他脑袋不知道是因为异能没起作用发懵,还是被打得发懵。
他收起那副无辜模样,大吼:“给我停下!”
沈羲和愣一下,又一巴掌:“把我记忆修正。”
青年有些气急败坏,这是他第一次失利:“我说了没有!”
就一个新人,怎么会识破他的异能!坏他好一出救美的戏场。
沈羲和一巴掌。
啊,是护盾。
没意思。
“我觉得我还轮不到需要别人救的地步。”
况且她前不久刚经历玄度的“魅魔”技能,也对自己被影响这方面有了一定的经验。
一个新人怎么能这么自信?是自己掉以轻心了吗?
青年道:“好了!”
刚刚有个绷带头……她把绷带头踩在脚下开枪。
对嘛,她怎么可能这就需要别人救了。
沈羲和对自己的实力还是自信的。
尽管修正记忆,沈羲和依旧对青年保持警惕。
有很多说不出逻辑的地方。
为什么那么远他就肯定绷带头不是玩家直接烧了,一点都不担心节目规则?不怕自己判断失误?
为什么非要让她觉得是他救了她,图什么?图回报?他要什么回报?一来就用这种异能,居心叵测。
沈羲和正直径走向房间内,迎面是弯腰左手捂着腹部伤口的姑娘,鲜红从她的指缝间源源不断向外渗透。
她见过这个人,排队跟她一起,那个小蓝企鹅的主人。她向她的脚后跟看去,却没看到小蓝企鹅。
沈羲和停下脚步,企鹅姑娘将和她擦肩而过,她还是有点不忍心,略微局促问道:“纱布要吗?”
她只有基础三件套里的纱布,治疗道具都特别昂贵,一千积分起步,上不封顶。
当然,她有治疗道具也大概率舍不得给外人用,嗯……她还没博爱到这份上。能给出纱布是看在企鹅姑娘好像连这种基础三件套也没有的份上。
企鹅姑娘微微一愣,接过纱布,声音细且虚弱:“谢谢,链条在里面。”
沈羲和话还没说出口,青年从她身后闪过来快要撞上她,她侧身躲开。
“薄荷糖。”青年扶住企鹅姑娘。
沈羲和:哦,不是来撞她的。企鹅姑娘叫薄荷糖。
薄荷糖撑不住地靠在青年的身上,再怎么坚强忍着疼痛,在看到熟悉亲近的人的那一刹,泪花止不住:“痛!”
青年赶忙把【修复膏药】贴在薄荷糖的伤口处。
沈羲和:这膏药挺贵来着。
薄荷糖的脸色微微好转,不过膏药完全起效果还要一段时间,她悲痛:“嘉,企鹅死了。”
青年轻轻安抚薄荷糖:“没事,我相信你,我会相信你的。”
牛头不对马嘴?这两句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沈羲和是有点怀疑,但青年使用的道具和薄荷糖对他的信任又让她打消想法。总不至于花个千把的积分在陌生人上,这得多富贵。
沈羲和快步往里。
没有,没有玄度。连个人的影子都没有,烦人。
她转身喊:“欸,那个,薄荷糖。”
薄荷糖和青年正准备往外走,听到沈羲和的喊话停下脚步。
薄荷糖:“怎么了?”
沈羲和:“请问在这有没有见到别人?”
“别人?”薄荷糖有点懵,“只有刚刚那个持枪的,还有你们。”
她想说得更多,但青年在无声催促她离开。
“谢谢。”沈羲和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转身探查起房间。
房间内是一片狼藉,桌上地上到处是成堆成散的心脏块链条,沈羲和不由得怀疑全部都链条都在这。
这是谁搞的?
房间内也没有别人。
薄荷糖?那她抢的链条又丢下链条离开?
窗外的小翅膀监视器们摇头晃脑。
这是被控制了?到底是谁策划的一切?
沈羲和随手在地上捡起一白一黑两链条揣兜里离开。
等这些监控器恢复正常,这个房间可就热闹了。
她暂时不想凑这个热闹。
到底要去哪里找到玄度?玄度到底会在哪?
沈羲和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
青年将薄荷糖扶到床上。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失血过多,薄荷糖像是睡着了。
他抬起鞋,从鞋底刮下被踩得扁烂的甲壳虫,嫌弃地踢到一边。
应该没有漏掉一个。
青年用湿纱布敷在自己略微红肿的脸颊上,眼神里尽是狠戾。
新人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明明这招百试百灵,也让多少新人为自己献出生命。
这是他第一次在新人上栽跟头。
算了,不纠结这个。
青年坐在床头,盯着薄荷糖的脸,满意。
资质好,易被骗,还是现实世界里的熟人,多么完美。
他缓缓低语道。
“从来没有什么企鹅,是我替你挡下的枪击。”
“别人都不相信你,只有我相信你。那些人都在看你的热闹啊。”
*
观察室。
“哇塞,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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