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隐患
沈恒从钱庄出来,脸上波澜不惊地骑着自行车去码头找活干。
此时他的空间里除了一张大额存单,还有一份捐款回执单。
那些外汇存单他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白送给组织做革命资金,另一部分给他在香港开三个账户,具体操作需要时间,这张存单是临时过渡的。
让他满意的是,组织上纪律严格,完全不问存单怎么来的,也不需要他解释,这就很好。
沈恒人还没到码头,香炉空间里就传来‘哗啦啦’功德值到账的声音。
还挺人性化。
上次他吐槽功德值到账不声不响地,这就给安排上了!
***
沈恒转了两个码头,最后去抗了一下午英国货。
沈恒在码头上干活差不多半年了,见的英国货也不多。
今天这船基本上都是哔叽,羊绒,毛呢之类的厚实料子,现在沪城可都春暖花开,中午都微热了,不知道货主是想搞反季销售还是什么。
没等他琢磨完就听匆匆赶来的货主说,这原本应该是冬天到的货,结果海运延迟到现在。
货仓一开,货主都快哭了。
好家伙,这回可是真的水泡了。
尤其是羊毛面料,淹水后闷在仓里,这味儿,差点冲个跟头。
别说这种高档料子,水泡后能不能用了,但是这味道就妥妥地得赔钱。
***
这种情况货主肯定要找保险和货运公司,等保险的人来了以后随便拍了几张照片就签了张单子走人了。
因为保险和货运赔了货损,这些布料就归保险公司处理了。
只是浸泡这么厉害,人家连装卸费都不想花,让工头谁卸了物资顶装卸费了。
工头从来都是周扒皮他爹,上面给一块钱的装卸费到他这里剩下五毛钱也得揣自己兜里,工人连一毛都得不到,搞不好还得倒扣钱。
然而,现在的码头工友已经暗中有组织了,团结起来抗争到底,不给说好的工钱,拖延工钱统统不行。
最后工头只能要求每个工人卸的货自己分三成。
大头还是工头的。
浸水的整匹布料死沉死沉的,更何况是毛呢这种厚实的料子,想象一下浸水后的毛毯。。。。。。
沈恒搬了两匹后就发现后面上半部有几十匹是完好的,还有一部分问题不大,他都不动声色地收进空间里。
他不拿这些也到不了工友手里,肯定被工头扣下。
最后,沈恒搬了十五匹,自己只带走了三匹泡水的顶工钱。
这些布料在别人那里是废了,他有空间,都不用功德值,布料进去晃一圈拿出来就恢复原状了,甚至比原来更好。
不过,他大面上这三匹还得悠着点来,不能跟别人差别太大。
***
这天下工还没等走,龙哥就派了个人给他带话。
问他是不是得罪姓冯的工头了,让他小心些。
擦他娘,沈恒生气了,他都没想怎么对方,这家伙倒是惦记上他了!
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他经常得踩点什么的,要是总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麻烦可大了去了。
大刘他们说不定也危险。
沈恒心里冰冷: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既然惦记上他了,这人就不能留了。
他一脸无辜地打发走传话的人,慢悠悠地骑车回家。
***
路上,他花了点功德值把姓冯的标记上,一言一行,行动路线全都定位。
果然,晚上的时候,姓冯的跟几个人喝酒提到了他:“娘个臭屁,一个小赤佬,还跟老子人五人六的,不整治整治,这码头成他的了。”
一个痞子模样的人捧臭脚道:“冯哥,侬想哪能弄伊,包在兄弟身上!”
另一个稍微谨慎些道:“伊学功夫的,不好对付啊。”
冯工头阴恻恻笑道:“擦他娘,小赤佬不是还有两个更小的拖油瓶吗,伊总要出来玩,男小ning打断腿丢城外去,女小ning玩一玩送去楼子里。”
沈恒听到这些差点咬碎牙!
这货坏到这个程度出乎他意料了。
种荷花都便宜他了。
***
沪城的晚上,有钱人的地方灯红酒绿,没钱人的地方早已夜深人静。
微风中偶有昆虫鸣声。
沈恒兑换了一身形象,七拐八拐地来到姓冯的喝酒的地方,隐身在暗处等着。
差不多半个小时候,几个人商量妥了,谁监视沈恒,谁去找他家,跟踪俩小孩,适当时机出手等等。
不仅如此,还计划找人在沈恒背货的时候使绊子,掉下跳板非死即残。
这是个暗门子,等几个从酒馆出来,黄包车都没有了。
听着几个人喧喧嚷嚷地告别,各自摇晃着回家去。
沈恒跟了姓冯的一段路,在一个拐弯处截住了他。
姓冯的看到他唬了一跳,本能地后退了半步:“侬啥ning?侬想做啥?我警告侬。。。。。。”
沈恒扯了下嘴角:“你欠的账该还了!”
“娘臭屁,吾不认得侬,吾啥辰光欠——”
话音未落,沈恒戴着手套的手直接捏断了他脖子,顺手收进空间。
动手不过几秒钟。
如发炮制,另外三个也跟着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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