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晚上咱们出去吃饭啊!”电话里,刘芳的声音甜滋滋的。“哦……好啊。”张霆琛的声音有点勉强。
“怎么这么不情愿呀?是不是累了?”刘芳笑着调侃,“你今天要是听话,我就……”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换平时,张霆琛早乐疯了,可今天他只觉得心里发沉,刘芳对他越好,他越舍不得开口说要去乳县的事。
“晚上去伊丽莎白酒楼吧。”张霆琛咬了咬牙。“那么贵的地方?”刘芳惊了,“我可没钱啊。”“今天我请。”“不行!咱们早说好了,出去消费我来掏钱,你还没挣钱呢!”
张霆琛早知道她会这么说,语气坚定:“听我的,就去那儿。”挂了电话,他立刻订了桌,又去银行取了四万现金,**这顿饭会吃到什么地步,但总觉得得备着点。
路上,张霆琛想了无数种跟刘芳开口的方式,可到了酒楼门口,看见刘芳撅着嘴等他,所有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你怎么才来?让我等这么久!”刘芳伸手捶了他一下。张霆琛尴尬地笑了笑,深吸一口气:“进去说吧,我有事儿跟你讲。”
“什么事这么神秘?”刘芳打趣,“你要是要求婚,我可不同意,你还是个小弟弟呢!”张霆琛一把抱起她,故意逗她:“还敢说我是小弟弟?”“哎呀!放我下来!这儿全是人!”刘芳脸红得发烫,手脚乱晃。
“人多怎么了?我抱我媳妇儿,天经地义。”张霆琛笑着,抱着她往里走,闹归闹,心里的石头却越来越重。坐下后,张霆琛叫服务员开了瓶拉菲,刘芳又开始念叨:“真没必要这么破费……”
“请我的女人吃饭,不算破费。”张霆琛看着她,眼神里藏着不舍。刘芳心里一动,凑近了些:“你是不是有事儿要跟我说?该不会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吧?”“没有!我怎么会呢!”张霆琛赶紧否认,拿起筷子给她夹菜,“先吃饭,菜要凉了。”
他想转移话题,可刘芳没再追问,她知道张霆琛的脾气,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逼得太紧反而不好。张霆琛吃着饭,脑子飞速运转,最后决定跟她讲个“故事”:“媳妇儿,我给你讲个事呗。”
“你说。”刘芳放下筷子,认真听着。“以前有个小孩,没妈,跟哥哥和爸爸过。他性子软,总被人欺负,连爸爸都不待见他。因为家里条件好,他被保护得特别严,连名字都不能随便说。上高中的时候,爸爸让他离开家,找了个保姆照顾他。他本来都心灰意冷了,却遇上了三个最好的朋友,不管什么时候都护着他。可后来,因为他,朋友也受了连累,他爸爸的仇人绑了他,朋友没抛弃他,宁愿一起被抓,也不丢下他……”
说到这儿,张霆琛的声音哽咽了,这哪里是故事,明明是他自己的经历。刘芳也红了眼,擦了擦眼泪:“后来呢?他们怎么样了?”“小孩被救出来了,可家里还是不要他,把他送到远地方,说是保护,其实就是觉得他没用,眼不见为净。”张霆琛的声音发哑,“但他和朋友决定,要闯出一番事业,然后堂堂正正地回去。”
“有志气!就该这样!”刘芳点头,可马上又问,“那他们怎么闯啊?”这话正好问到了点子上,张霆琛刚要开口,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他意识到不对劲,自己被下药了!他第一时间摸出手机,胡乱按了一串号码拨出去,然后抓住刘芳的手,急声道:“快跑!赶紧走!”
可已经晚了,两个穿服务员衣服的男人走过来,一左一右架住他们。张霆琛的定力比刘芳强些,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刘芳没撑几秒,就晕了过去。
“芳芳!”张霆琛急得大吼,余光瞥见自己藏在腰后的**,上次遇袭后,他就养成了带武器的习惯。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抽出**,狠狠划在自己大腿上!
剧痛让他清醒了些,他大叫一声,趁架着他的男人愣神,**直接扎进对方的肋下!“啊!”男人痛呼一声,松开了手。张霆琛刚要去救被塞进车里的刘芳,后脑勺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张霆琛悠悠转醒,眼前是废弃工厂的水泥顶,空气中满是铁锈和灰尘的味道。“老大,这小子醒了!”一个粗哑的声音喊道。
一个剃着光头、光头上纹着蝎子的男人走过来,一脚踹在张霆琛肚子上:“小子,够狠啊,连自己都扎!幸好你那会儿没力气,不然我兄弟就没命了!”
话音刚落,一个捂着肋下的男人举着酒瓶冲过来,“砰”的一声砸在张霆琛头上:“你妈!敢扎老子!再偏一厘米,老子心脏就没了!”
“行了!”光头喝住他,“你是伤号,一边坐着去,再喝酒动气,命都没了。”男人狠狠瞪了张霆琛一眼,骂骂咧咧地走了。光头蹲下来,拍了拍张霆琛的脸:“小子,知道我们是谁不?”
张霆琛满脸是血,视线模糊,却只盯着一个方向:“刘芳呢?你们把她弄哪儿了?”“都自身难保了,还惦记小情人?”光头笑了,指了指旁边,“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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