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蝎尾缠绕上了她的腰,似乎又觉得无聊,转而盯上了她纤细的脖颈。
这脆弱的地方,那轻盈搏动着的血管,每一次的轻刮和撩拨,都令苏七浅微妙的恐惧着。
这是一种被视作猎物的,被尽情窥视和侵占的感觉。
卢修斯察觉到她的不安,轻轻吻着她的眼角,哄着她:
“阿浅,不会痛的。”
很快就好了。
他已然试探得没有了耐心,锋利的毒刺划破了她敏感的皮肤,卢修斯兴奋地缩着瞳孔,随着求偶素的注入和融合,属于他的气息,将随着心搏和跃动的血管,流淌至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处。
他对她完成了标记。
苏七浅浑身颤抖着,她只觉得自己就像被泡在岩浆里,而唯有靠近他,才是解药。
耳畔萦绕着卢修斯隐忍又克制的喘息。
明明很压抑,却又很涩情。
沉长的夜,苏七浅什么也不记得了,她只知道男人的肩很宽,腰很窄,胸肌和腹肌都很硬,还有,精力很旺。
宇文轩的房间和诺萨一样,在三楼。
当他得知苏七浅今晚让卢修斯陪她睡觉后,咪整夜都在失眠。
他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一对血瞳在夜里也亮的吓人。
终于,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望了一眼墙上的复古挂钟,时针正指向3:30。
凌晨,本来正拥着苏七浅睡得沉沉的卢修斯,此刻却无比薄凉又冰冷地望着卧室门外的不速之客。
宇文轩借口自己头疼,一直做噩梦,睡不着觉,要挨着她睡。
看着他眼眶泛红和委屈巴巴的样子,卢修斯感叹,什么时候他也这么会表演了。
在宇文轩的死缠烂打下,苏七浅要照顾卢修斯的情绪,只能让他去睡沙发。
可这才不是咪想要的。
他抱着自己的枕头死皮赖脸地钻进老婆的被窝,挨着她不到几秒,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凌晨4:00
,苏七浅默默地望着一左一右的绿毛和白毛,觉得心力交瘁。
左耳和右耳分别吹来不同频率的热气,宇文轩靠着她的肩膀,卢修斯则贴着她的脸颊,不同味道的哨兵素萦绕在她的鼻尖,令她彻夜难眠。
原来,宿敌的结局也可以是这样。
曾经总是幻想能够天天晚上都抱着八块腹肌的帅老公睡觉,可现在梦想成真了。
苏七浅却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
第二日晨,待苏七浅睡了个回笼觉起来时,身旁的卢修斯和宇文轩都不见了。
卢修斯被黑屿派去处理一项协会管辖的矿场工人**事情,宇文轩则回了一趟猩海整顿新秩序。
他们需要在婚礼举行前赶回来。
黑屿花费数年心血缔造的不死鸟协会产业广泛,除了培养自己的势力外,协会组织构造庞大,产业涉及**、酒庄、医院、房地产、制药和矿产资源等等。
矿场的负责人不敢从出产的矿石上动手脚,为了偷偷敛财,转而去压榨矿工的工资,由此引发了这场恶性**事件的**。
对于不听话的手下,黑屿向来是刻薄的。
他便让卢修斯亲自去执行枪决,毕竟只有流血才会产生威慑的效果。
协会现在的表面代理人仍然是影,黑屿打算让卢修斯试着接管一部分产业。
因为他需要更多的,忠心耿耿又有实力的帮手。
而卢修斯,永远不会背叛苏七浅。
苏七浅起床后,照例去打开窗户给卧室通风,她刚一开窗,阳台上的绿植就动了动。
她以为是风吹的,便没有放在心上。
结果那盆小叶赤楠突然说话了:
“你是叫苏七浅吧?
“啊啊啊鬼!
盆栽开口说话了,给苏七浅尖叫着后退了好几步。
小叶赤楠抖了抖叶子,“大姐,你不认识我的声音了?
苏七浅狐疑地凑近,在脑子里搜寻了好一阵后,不太确定地反问道:
“梵洛?
盆栽点了点头,苏七浅震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梵洛绿植很无奈,“我也可以寄生植物。
“你居然没死?命可真够硬的。
苏七浅唏嘘道,随后好奇地戳了戳它的叶子。
梵洛:“看来我没死你很遗憾。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空间通道可是你亲自打开的,你本来就是反派。
“反派就该死。
苏七浅说着就要用开水来烫死它,梵洛急了。
“我好歹也帮你杀**尖叫小丑好吧!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将功补过吗?
事实上,梵洛是真的差一点就**。
它的本体被强烈的**波融化,四分五裂,最终只剩下了一丁点还有活性的组织。
它的再生能力无比强大,靠着这么一点点,不断**再**,直至成长为完全体。
“那你来找**什么?
梵洛沉默了一会儿,“我想请你帮我,找回原来的那副躯体。
苏七浅觉得有些好笑,“你是把我当慈善家了么?
“且不说你是一个要**的污染体,是人类的敌人,退一万步说,你之前的那副躯体早就被炸得稀巴烂了,你还要着来干什么?
梵洛的叶子弯了下去,“我想去见贝蒂。
贝蒂,苏七浅又想起那个女人死死护在梵洛身上的场景。
“你是污染体,和人类是不会有结果的。苏七浅冷冰冰地拒绝了它。
梵洛不服气,“我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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