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未夏笑着道:“我师兄说笑呢,几位来此,不如喝几杯茶再走?”
说着,她一把拽上卷毛的手腕,趁人不备,将他拖了进来。
卷毛身后贴着一张傀儡符,其外还有一张隐形符所护,只是肉眼根本看不见。
她一手摁着卷毛的肩膀,施力将人压下,手指摸索到符纸的边缘,传送灵力激活符纸。
卷毛双眼倏然涣散,整个身体跌倒下去。
只这一瞬间,外面同为南灵洲的弟子拔剑冲来,磅礴的剑气随之而来,被另一柄剑挡下。
苍旭剑游蛇般躲过冲进来的几人,其中一人见它如猛虎见食,蜂拥而来。
那人手持剑冲上来,但完全不敌苍旭剑的剑意,他们如同一串糖葫芦,被苍旭剑串在一起,动弹不得。
迟西易一记扫堂腿,弟子服跌倒在地上,痛的发出一声惊呼。
不过片刻,南灵洲的几个弟子都被制服,捆仙绳绕在身上,把他们捆成一个圆。
有人还想往外跑,一转头,轻巧的木门被重重合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有人颤抖着声音说:“你们会违反宗内律法,是要入牢的!”
然而没一个人搭理他,或者说对这句话根本就不在意。
“宗内律法,”南浮轻笑:“我犯的律法多了去了,怎么,你要抓我么?”
匕首的刀片拍在那人脸上,他冷不丁一激灵,往后退几步,但有人挡着,只是在做无用功。
那人咽了一口唾沫,“你们都会有报应的!”
“啧。”迟西易受不了他们这反应,蹲下身体和那些人平视,上扬的双眼微微下垂俾睨他们:“哪里这么多有的没的,洲主为何要见我们?”
那人不肯说。
他不肯说,迟西易就去问另外的人,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死死闭着嘴,无论怎么撬也撬不开。
麻烦。
“我们是不会说的,背叛洲主的事我们从来不做,想从我们嘴里撬出东西,做梦!”有人高喊,他这一嗓子直接把其他人的心唤醒,同样高喊着附和。
“不可能。”
“就是,别做梦了!”
抗议进行到一半,每个人都戛然而止。
他们嘴里嚼着被喂的苦丸子,眼瞅着柳未夏像个喂孩子的雌鸟,一旦有人张口就投喂一粒苦丸子。
声势渐渐消失。
见他们不再叫嚷,柳未夏停下手里的动作,毫不意外地看着他们:“叫啊,怎么不叫了?”
“你给我们喂了什么。”
“一个小东西,吃了会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先是精神渐渐麻木,感知不到外界,然后成为一具没有思想的木偶,直至空壳,”那些人被唬的不敢说话,愣愣看着她继续往下说:“最后不过几天,内脏会全部腐烂,化为一摊血水。”
“发作时间也就半个时辰,你们每个人都吃了,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拿到解药。”
他们试图把嘴里的东西呕出来,但全身都被绑着,就连简单的催吐也没用。
此起彼伏的呕吐声响起,每个人脸色都不好看。
她扯起一个柔美的微笑:“现在可以告诉我洲主找我们到底有何要紧事了吧?”
身后,白此生竖起一个大拇指。
狠,太狠了!
这群人面色扭曲,虽然呕吐声停止了,但仍旧倔强地不肯低头。
一个长相柔弱的男人悄悄举起手:“我说,洲主知道你们盗走了法宝,因此我们来抓你们回去,现在洲主就在宝物的储存地等着你们,归还法宝就可以放过你们。你把解药给我吧。”
“他说我们盗走了法宝,难不成他进去看过。”柳未夏反问。
这些人面面相觑,良久后全部摇摇头。
“洲主怎么可能污蔑你们,肯定是你不愿意承认。”
他们相信洲主,这些外来人都懂什么,说这些也不过是为了挑拨离间罢了。
“求你给我解药,我全都告诉你了。”这人说着说着就要哭了。
然而柳未夏不知道从哪弄来十几个布条,看着还算干净,团成一团塞进这些人嘴里。
叽叽喳喳的声音全部消失,世界终于落的一个清净。
柳未夏叹了一口气,眼底狡黠一闪而过:“可惜了,我出门没带解药。”
……
那些人捆在院子里被楚轻薇看着,眼睁睁目送最后的希望离开。
他们御剑直奔南灵洲的主宫方向,两地相隔大约几十千米,一刻不停地往那边赶也需要一刻钟。
迟西易和她站在同一把剑上,手臂虚虚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拎着昏迷不醒卷毛的腰带,目不斜视说:“为什么不直接问这个贴了傀儡符的,能省下不少事。”
“傀儡符只能控制行动,不能控制思想。”柳未夏知道他想说什么:“那群人被姓吴的蒙在鼓里,不知道法器无法带出地牢。威胁他们也是一时兴起,不过他们今晚回去就要遭罪了。”
迟西易确实在想她喂给那些人的丹药,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暴毙身亡?”
柳未夏笑道:“那些丹药是补气血的,大补。”
今晚或许每个人都会有些轻微的症状,流个鼻血精力旺盛一晚上也挺难受的,不过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
这令人难以驳斥的恶趣味。
这点恶趣味甚至让白此生和南浮都赞不绝口,直说以后再也不骂对方是狗了,因为比他们还有毒的人出现了。
这种震撼一直持续到南灵宫大门口,甚至到么地方他们还在纠结,到底谁该排恶人榜第一。
“我说,就算你们费尽心机地不把我排在第一,我也是会报复的。”柳未夏一手一个冲上来的小弟子,多年来的格斗习惯在新身体上运用熟练,毫无违和感。
白此生和南浮踹开脚底下的人,同时呵呵一笑。
围上来的弟子越来越多,有规律地一个一个先前冲,看起来是要打车轮战。
车轮战过于消耗体力,没一会儿几个人就气喘吁吁,柳未夏抬眸找到冲出去的缝隙,但是很快就被人挡住。
柳未夏躲开劈过来的剑,顺手把人踹到另一头,正好迟西易顺手给了他一手刀把人劈晕。
“人太多了。”南浮抹掉头上的汗液,目光一闪,她转而看到这些人漏出来的一小块地方。
大概是人太多,所以没人注意到那里根本无人看守,冲出去正好。
柳未夏正扯着一个男人的头发,双腿夹在他脖子上,用力轻轻一拧,那人猝然倒地。
这样不行。
一剑劈来的空挡,柳未夏催动早有准备的傀儡符,
“本想等到后来,没想到会用在这里的车轮战。”柳未夏抬头,发丝从脸上飘到脑后,眉目凌厉:“把他们拦下!”
如同一声霹雳,不远处的草丛中冲出一个人,一柄剑使得出神入化,对付这些人居然比他们还要轻松。
拍掉身上的灰尘起身,踏着台阶向上,通往宫内的大门
迟西易不知道去了哪里,一转眼就不见身影。
一步步往里走,是富丽堂皇的大厅,四角镶嵌着瑰丽的宝石,闪烁出五彩斑斓的光辉。
最高的座椅上,洲主身着玄衣满目威严地落坐在上面,他低眉看着前来的人:“盗走停音铃乃大罪,速速将铃铛还来,吾饶你们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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