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羌正一个人站在校门外,等周宝儿和他一起吃饭。
他在最后一个考场,开考后半个小时可以交卷的时候,他第一个走出考场。
老师看着他长得谦逊的一张脸,与他不学无术的态度,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怎么不多写一点呢,你这样的成绩怎么能考上大学。”
王羌的脚刚要往外迈,听了这话收了回来,疑惑的冲老师眨了眨眼,身体微微前倾,像个虚心听训的好学生。
他缓缓的说了句:“上大学有什么意思,我喜欢走捷径,所以出生就抄了近道。”
然后他轻轻俯下身,对着那老师的耳朵说:“老师,你也要学会走捷径,回头把这工作辞了,我给你介绍个工资更高的。”
语调慵懒,态度诚恳。
周宝儿出来时,他已经猫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睡了一觉。
不时有来买奶茶的女高中生,停下脚步看他,只要他看见,都会亲切的伸手打招呼。
惹得她们脸红心跳。
奶茶店老板娘是个四十几岁打扮时尚的轻熟美女。
她过来拍了拍王羌的肩膀,轻笑一声:“你多在这边坐坐,我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王羌:“那你不要请我当形象代言人。”
“我哪请得起你这个贵人啊。”
“姐姐,你请的话,我免费。”
老板娘捂嘴一笑:“就你最会哄人,怪不得这么讨女孩子喜欢。”
正聊着天,他看见周宝儿从校门口出来,转头道:“姐姐,我女朋友来喽。”
说完他起身,拿起座位上的背包,斜挎在肩膀,朝周宝儿走去。
“宝贝儿,你是想谋杀亲夫啊。”
这话刚说完,王羌感到旁边某名袭来一股凉意,裹挟着压迫感。
不自觉的朝旁边看了看,看到了一米九几的江星涧。
王羌个子在班里算是高的了,一米八多一点,但比眼前这个人矮了一个头。
“我忘了今天要和你一起吃饭了。”
周宝儿对旁边的江星涧介绍道:“王羌,四年前在你家游泳池里落水的那个。”
周宝儿的话被江星涧自动过滤掉,他看着王羌,重复了四个字:“谋杀亲夫?”
王羌点头,欠欠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夫!”
“什么时候的事。”江星涧的声音低沉,脸在阴影中,看不出表情。
王羌瞧了一眼周宝儿,眼里闪出一丝玩味的笑:“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周宝儿扶额,她看向王羌,后者冲她眨了下眼睛,继续道:“我们宝儿最爱吃这里的烧烤了。”
烧烤摊上。
王羌叫来服务员,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你们这有红酒吗?”
服务员上下打量了一下王羌,用那种你神经的眼神。
王羌一看没戏,又补了句:“啤的也行。”
烧烤还没上来,酒倒是来的很快,周宝儿看着排成一排的酒:“谁喝?”
王羌弯了弯眉眼:“反正你不能喝,自己去点些爱吃的菜可好,烧烤可能不够吃。”
看见周宝儿走远的身影,王羌笑着对江星涧:“来点?”
江星涧把酒杯举了举:“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王羌笑道:“宝儿常常和我提起你。”
江星涧不答,他似乎对这种闲聊不感兴趣。
王羌轻呷了一点酒,又自顾自的问:“你喜欢宝儿吧。”这句没有疑问语气。
江星涧审视着眼前的人,坐在他对面,皮肤白皙,有点病态的白,长得很干净,如果第一次见会觉得他肯定是个腼腆的男孩。
但刚刚周宝儿的话将他的思绪一下带到四年前。
那个男孩,他有双向情感障碍,甚至有往更严重方向发展的迹象。
但现在他看上去状态不错,甚至……
江星涧听到他的问话,干脆的道:“你很聪明。”
王羌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甚至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宝儿确实很好。”他轻轻停顿了一下:“你不要欺负她哈。”
说完,他靠近江星涧道:“我是个冒牌男友,专门给宝儿挡烂桃花的。”
这句话之后,餐桌上的氛围瞬间变得非常平和,凛冽寒意骤然如春风化雨般消散。
周宝儿与王羌关系能变好,是意料之外的事。
甚至他们在高一相遇的时候,周宝儿都觉得自己这天肯定触了霉头。
王羌开学后,没出现在学校几回,周宝儿再次看到他时,是在精神病医院。
那天有个单找她,让她设计一套时尚的病号服。
周宝儿以为是恶作剧,直接没搭理。
下午又是那个人,周宝儿想拉黑,对方却直接把设计费用发过来,比她想象的还多。
但要求是要上门给他量三围,他不喜欢穿不合身的衣服,病号服也一样。
自十四岁那次要尾款事之后,周宝儿很少接这种需要出门的单子。
但奈何对方给的实在太多,况且医院作为公共场所,安全问题不需要考虑,周宝儿咬牙问他要了地址。
结果发来的是矼山精神病院。
似乎是预料到周宝儿反悔,发完这个地址之后,对方又立即给了三倍设计费。
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这是个私密性很强的医院,服务的群体也都是有钱人。
对方提前打了招呼,周宝儿被护士热情的带了进去。
推开门的一瞬间,她看到了坐在旁边的真皮沙发上吃西瓜的王羌。
对方看到她的脸也是一愣,两个人同时开口:“怎么是你?”
周宝儿虽然觉得他在这有点奇怪,但她对这个人印象不是太好。
“钱我给你原路退回去,但路费给我报销一下。”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你单方面违约,三倍赔偿。”
“而且我喜欢你的设计风格。”
他这两句话好像飘在空中的云,松松软软,懒懒散散
三倍赔偿却好像重锤砸下,周宝儿没那么多钱赔。
给他量尺寸时,他还在向周宝儿抱怨:“我身上的病号服真丑。”
周宝儿没理他。
“要不要把衣服脱了,这样量出来更准确些。”他凑近
周宝儿把他的头往后一推,咬牙想这个钱是真难挣。
才刚量了个肩宽,就有医生进来了:“治疗时间到喽。”
护士提醒周宝儿今天王羌的自由活动时间结束了,可能要再另外约个时间量。
临走时,王羌温柔道:“要不要我喊司机送你。”
周宝儿果断拒绝,她不想被迷晕买到深山,感觉这事王羌绝对能干得出来。
“那我给你报销路费。”
第二次来的时候,病房内出奇的安静,她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也没人。
但这套病房很大,王羌可能在卧室。
周宝儿犹豫要不要进去,里面传来了玻璃砸碎的声音。
在那间卧室,她看到了从来没见过的王羌。
嘴唇泛白,眼底也翻着青黑,本来温馨的大床上布满固定的器具。
他一个人瑟缩在柜子旁,总是一派嬉笑的眼睛里满是血丝。
见周宝儿进来,他狠戾的喊了一声:“出去!”
周宝儿愣了一下。
王羌又继续道:“不想死的话,就走,神经病杀人可不犯法!”
周宝儿见他赤着的脚被玻璃隔上,血汩汩的往外流,担心他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不顾他的警告,走了进去。
她帮王羌把脚下的碎玻璃清理了出去,王羌却笑了一声,扣住她脖子:“你是不是他们派过来监视我的?”
“故意接近我?”
周宝儿被卡的脸通红,空气快速从肺部流失,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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