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娱乐,到底是没人敢瞧到最后,宴厅通向四散的连廊,可以到空旷的坪地,在江濯池神色逐渐狰狞时,多数就借着指定惩罚,成群结队出了宴厅。
薄欢用指尖,弹着皮带的边缘,视线落在蒋瑶的背影上,忽略了陆言澄回眸瞧来的目光,可在她侧后方,单臂搭着沙发扶手的沉宴礼,和素来警觉的江濯池朝着他的方向看去,以及……
洞悉到薄欢视线的薄迎。
那几道视线,犹如盘踞在薄欢身边的虎狼蛇蝎,陆言澄眼中的怨怼,都因为这凶狠的目光,收敛了几分。
相较于陆言澄,蒋瑶就保守了许多,只在转弯时,轻瞥着对上了薄欢。
她抬起杯,遥遥相敬。
外来攻略者?
薄欢不屑一顾,唇畔在杯口,浅显的抿了一下,到了尊卑分明的牢笼里,总要守这里的规矩,自以为获得了高等的域外的平等平权教育。
因为各个世界能量守恒被破坏,才无往不利堆砌的成就,顺势将那极端的自信喂养壮大。
就想将她们这些,生于百年世家的天之骄女,尽心竭力培养出来的继承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委实是太天真。
而今天的输赢和落差,只能算是一个开胃前菜。
薄欢选的,是一款起泡酒,带着些许果味,在唇齿间炸开的清爽,让她餍足的眯着眼眸。
这种极端满足的神情,惹得瞧来的视线,都跟着如狼似虎,恨不得将少女揉入骨血。
“乖乖,你不出现在荧幕上,真是娱乐圈的一大损失,”江雾没理会指尖上,洒出的酒液,又极端清醒理智,嗓音笃定,“但你出现在荧幕,也一定是商业界的遗失的天骄。”
薄欢对今日的结果,还算满意,难得给了出力夺取国王牌的几人,尤其是江濯池,一个好脸色。
她用酒杯,敲了一下江濯池手中,许照野的手机,头微微后仰,侧眸弯眉:“要不要我帮帮你?”
江濯池的视线,她笑靥含春的模样,竟然就无知无觉地瞧了许久,直到——
沉宴礼屈起腿,脚踝搭在膝上,红薄底皮鞋碾在地面,沙发被后退的劲力,摩擦出极大的声响。
江濯池才抬眼,对上了沉宴礼那故意为之的神色,不禁冷冷地扯唇,没有偏移视线,却对着薄欢回应:“怎么帮?”
薄欢提步,站在沉宴礼的身后,酒杯在她的食指、中指之间托着,从他的肩下落,蹭过宽展的胸膛,尾指勾上他的手,想将就被送到他的手中。
还不等她开口,便被那宽掌握住了手腕,拇指在她的手腕内侧摩擦良久,直至将那处搓出红痕,才将那杯酒送到了唇边,而后一饮而尽:“少喝些冷酒,伤身,尝尝味道就好。”
明明没有过于出阁的举动,可偏偏瞧着骨节分明的宽掌,握住那细腕,是难掩的色气。
江雾揪着薄迎的袖子,没在薄欢脸上看出不乐意,便瞪着精光的眼眸,在两人之间,不停的打量,探究之下,是极端的兴奋。
薄欢微愣,垂眸瞧着因后仰饮酒,向下耷着的长睫,好似是在看酒液,又好似是遮挡着吊灯,鼻骨高悬,唇畔被酒液氤氲出亮泽。
配合着那凌乱的乌发,显然是一副人人欺凌的极端破碎美。
她眼睑微眯,品出了几分勾引的意思,思绪刚落,就见沉宴礼压着睫,对上她低垂的眉目,寸寸下移,就那么盯着她的唇角,将最后那点酒液吞尽。
好像是就着她下酒,又好像是要拆骨入腹。
“故作姿态,”江濯池把手机按灭,指尖捏着,在手里打转着,边缘砸到掌心,“我突然,就有些看不明白了呢,薄总。”
他死死盯着那空落的酒杯,含着几分自己都没发觉的阴阳怪气。
而沉宴礼不动如山,只瞧着那指尖,甲缘被剪得齐整,上面涂着粉色的甲油,许是因为体寒,或者是有些冷的缘故,指腹的顶端有些泛紫。
小姑娘的身体,大约真的不太好。
沉宴礼方才是没想起,这种迹象叫什么,但他晓得冻伤不该是这样,但偶然瞧见的医学读物里,有写过这种体征。
是发绀。
是因为短暂窒息所致。
而瞧着粉嫩的甲油,兴许是为了遮掩。
他将那高脚杯落在矮桌几面,可始终将那指尖攥进掌心,好似能将那青紫的表象,消融揉化:“江少有这功夫,不如好好用你的高血统马练手,免得出来丢人现眼。”
薄欢因为被攥着指尖,近乎是贴在他的背上,所以很清晰能分辨出陡然深邃神色,便也猜到,沉宴礼知道那痕迹。
她不动声色的抽出手,落在沉宴礼的发丝,难得分出了一些耐心:“江少用惯了拳脚,蝎尾辫可不是这样弄的。”
薄欢有所动作的时候,沉宴礼猝不及防,上抬追着抓握了一下,却跟着落空,还不等他神色转变,就觉察那微凉的指尖,在他的发丝里穿行,指腹压在他的头皮上。
那轻柔的梳理,以及不轻不重的接触,让沉宴礼的颈间发麻,一路向下脊椎,酥麻到尾骨。
连对着江濯池和许照野的厌恶,都少了许多,可转眼,还不等他细细品味,薄欢就收手,让侍应生端来一块雕花镜面。
而她走到正面,端详了片刻,就在此起彼伏的憋笑中,接过侍应生递来的手机,打开了拍照模式,手机自动拍摄的声响,惹得正照镜子,用指尖揪住翘起蝎尾辫的男人转过头来。
眼皮被懒散的掀着,可看向薄欢时,却实实在在,没有上位者的包袱,任由她的动作,薄欢也晓得,便指尖侧移,转为录像模式,抬手捏着沉宴礼的下颌,将他从左转到右侧,全方位记录。
薄欢弯着眉眼,心情可以说极好。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高兴,就比如江濯池,还有窝在角落里的林寄欢,更是恨不得上手,给那蝎尾辫抓散,容色难辨。
“薄总对沉总倒是偏心。”江濯池此时已经不晓得体统,输赢的心态,已经全都将他淹没,一时间,薄欢的态度,就好像是他比不过沉宴礼的证明。
薄欢倒是好脾气了起来,难得抬眼:“那也给你扎两个,到时候看起来,就跟沉总像个双胞胎一样,谁也不用争辩。”
“……”
许照野笑了一下,将俯身将脑袋压过去,下颌就在她的肩端,没有用力,只是虚虚贴着:“我不介意,欢欢要不要给我试试。”
“我介意。”沉宴礼伸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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