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几点,薄欢才拿着从江濯池那儿回收来的国王牌,回了房间,主宴厅三楼是临时歇脚的平层。
而在上方庄园,薄欢有座独栋别墅,用于居住,江雾和薄欢的备用房间已然熄灯。
薄欢喜欢黑暗的环境,所以在夜晚的动态视力很好,就摸黑到了厨房,才伸手压着灯的开关。
从冰箱中取出羊奶,用小锅煮了一杯,等着奶-白起泡的时间,薄欢靠在岛台,将长发拢到身前,借着模糊的玻璃隔门,去看后颈青紫的痕迹。
江濯池的力道过分,最初上面依稀渗出血丝,被他丝丝缕缕的舔舐掉,好似是要他们两人,都深刻记住彼此带来感觉和味道一般。
薄欢不意外江濯池能知道她的癖好,毕竟他本身就是个极为敏锐的人。
直到沸腾的小锅发出抗议的警报,薄欢才回过神,而接近满杯的羊奶,近乎只剩个锅底。
她只好将那点沫子倒掉,重新添了一杯的量进去,而后又取了糖匙,往里面加了两大勺,等她拿着热奶回房,沐浴卸妆后,已经凌晨五点多了。
薄欢伴随着天光的升起入睡,醒来已经是踩着天光落幕的时间,她按掉那争先恐后响起的手机,缓了片刻,才支撑着床起身。
她抬手后掀,将凌乱散在额前的乌发拨开:“bobo,打开窗帘。”
“好的,主人。”智能管家应声,而后便是窗帘轨道滑动的声响。
橘黄的落日,刚好在山峦的边界线,透过厚重帘子的缝隙,洒在米白床品的尾端一角,衬得床品金光熠熠。
薄欢还没有缓过神,因为熬夜,以及湿发入睡,让她头脑发昏发胀,额角的青脉,不受控制的跳痛。
她抬手压着后颈,眉宇忍不住沉凝,直到转眸,看着昨日被她扔在桌角的国王牌,才恍然记起那些荒唐又大胆的行径。
耳边手机的信息音一直没停过,薄欢伸手,将磁吸充电上的手机取来,多数是江雾和薄迎发来的,少数是林寄欢和她爸。
其中还夹杂着几条好友添加。
许照野好友添加的临时对话框上,还加了几句话。
12:25
【鹿山车神:快,老板,放饭了没有!】
13:25
【鹿山车神:老板,不会是要始乱终弃吧?】
14:25
【鹿山车神: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老板会放弃乖巧听话忠心会动耳朵摇尾巴的员工吧!】
……
16:25
【鹿山车神:老板,您的狗就快要饿死了!】
正是三分钟前。
【得意:你是有必须压25的癖好吗。】
近乎是薄欢的信息过去,上面就出现了[正在输入中],而薄欢刚掀开床单,足尖落地,踩在毛绒鞋面,许照野的消息就跟了过来。
【鹿山车神:老板醒啦?】
【鹿山车神:速来酒厅,八缺一。】
好家伙,真的还缺她吗?
麻将都能凑两桌了。
薄欢回了江雾和薄迎的信息,在关掉手机前,看见上方跳出来的临时信息。
【将辞:加我。】
薄欢扯了下唇角,直接将手机锁屏,扔回磁吸充电处,她站在衣帽间的镜子前,侧首去看颈后的咬痕。
那青紫过了一晚,不但没有消散,还因为昨日沾了热水,显得有些浮肿可怖,礼服是定然穿不得。
薄欢从药盒中,取了碘伏和硅凝胶的去疤痕敷料,用棉签捻着打圈消毒待干后,直接将那块人工皮覆盖在上面。
好在乌发浓密黑亮,平时保养得当,远瞧像是绸缎一样的光泽,薄欢不用过多遮掩,只取了白玉簪子,将长发低盘着。
而后从衣柜中,选了一件姜黄色的旗袍,裙摆被明黄金线绣着层层攀升的牡丹,薄欢给旗袍搭了珍珠云肩。
走动时,下摆的花卉熠熠生辉,肩端的珍珠坠子会随着轻晃,瞧着人娇贵雍容。
也极其惹眼。
薄欢并不喜欢首饰,所以只选了一块看着简单的手表,并不算抢眼。等她到了卡座,发现江雾已然和池耀划起拳,桌子上的空瓶,能瞧出两人的激烈战况。
江雾的眼神,已经有些迟缓,但显然还是很机灵,看见薄欢的一瞬间,直接顺势推翻这把必输的骰子。
“你怎么耍赖!”池耀气的直接站起来,就连身边的池贺京都没压住。
江雾理都不理,有几分踉跄着拐步,扑向薄欢:“欢欢好美,给我香一口。”
江雾揽着她的肩膀,指尖勾着少女的下颌,就要往上凑,还没贴上,就被江濯池眼疾手快,按着脑袋推开:“满嘴的酒味,你香谁。”
江雾揽着的力气也大,要不是江濯池揽着她的腰身,薄欢都险些被她带着向前跌。
不怪江雾神志不清,薄欢到酒厅时,就引来不少目光,但昨日的开场舞,以及后面的国王游戏,早就让所有人都熟悉了薄欢的长相。
所以也没有人不长眼的凑上去打扰,但暗中观察的不在少数,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酒厅都有那些人,倒不是因为这些人身份尊贵,毕竟是打氧的昏暗场,很难分辨太多,主要是因为有两个招摇的显眼包。
知道薄欢的人,都没错过她的方向,不由暗自思忖。
而卡座上的众人就更不用说了,各有各的阴晦,视线从四面八方而来,可其中敢肆无忌惮的也就只有那几位。
随之而来的威压,也跟着散向边际,将旁的视线在无形中打得七零八落。
江濯池的因为位置最好,视线落下时,是最有存在感的。
他抬手压着,昨晚在包厢里,近乎被他掐着把玩的细腰,少女因着动作,以及身高差异,竟像是依偎在他怀中,很是乖巧。
他的视线落在薄欢圆润的耳垂,而后滑向后颈,那处被垂着的长发和衣领遮挡,可仔细去瞧,还是能看见人工皮敷料的边缘。
他扯了扯唇角,昨儿确实有些失控,少女扬首,被他逼出泪花,肌肤泛粉,身前尽是压痕,身后遍布他落下的痕迹。
他的手腕、小臂,也都被小姑娘抓花。
“怎么不通过。”他拎着江雾的衣襟,没有完全将小姑娘锁在怀中,只是虚虚揽着腰侧,装起了绅士。
只有薄欢知道,这副风和日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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