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梅架着牛车赶往目的地,等对方卸完货物收好钱,再赶回来时天色接近黄昏。
回到之前俊俏男人倒下的位置时,小丁也不在那,而那些黑衣人的尸体也消失了。
她吓得又继续往前寻找,看到一串隐约的血迹,意识到可能出事了。
顺着血迹寻找,还好在一百米之后的路边树下找到他们俩。
“青梅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可算是吓死我了。”
哭成花猫且全身污泥的小丁准备扑进李青梅的怀里,李青梅习惯性一把把推开他:
“别粘过来,你怎么一下子就这么脏了?守个人,怎么会这样,被其他强盗袭击了?”
“那些黑衣人的尸体,突然就像是冰一下呲呲呲地冒烟化掉了。
连身上的衣服都一起没有,好恐怖啊,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小丁一边叙述,一边大哭起来,“我害怕我也会化掉,我就带着他躲到这里了。”
“噢——没事,没事小丁,那应该就是传说的化骨之毒,只要不中毒就没事。”
李青梅恍然大悟,将基本设定告诉小丁。
那一瞬间,小丁的大脑里面有什么被刷新了一下,他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原来是化骨的毒啊,吓我一跳,还以为是鬼神吃人了,知道只是毒就放心了。”
啧——
这化骨的毒比鬼神更恐怖好不?
它能在前期毫无反应,死后立刻催发。
能把人类血肉骨的身体分解掉,不留下任何痕迹。
你怎么就这样接受了呢?
其中的原理到底是怎么样的啊!
李青梅只能在心中吐槽这不合理又合理的世界。
因为一旦接受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至少她是这么说服的。
两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昏迷的倒霉蛋抬手牛车。
而翻面时,李青梅注意到他背部的衣服都破掉了,出血量不少,还是新伤,“你是怎么把他弄到树下的?”
“当然是拖着他的脚拖了一路,我这小体格怎么抱得动。”
这一刻,李青梅想起来路上的血迹,“治背伤的钱,从你工钱里扣。”
“啊,青梅姐,我错了,不要扣我工钱啊!呜呜呜呜——”
暗夜下,杀机四伏,他在丛林中隐蔽身形。
忽有虫鸣响起,一支利镖向着他飞袭而来。
他脚踏奇步躲闪,而后面飞镖齐发。
一二三四五,都齐刷刷地命中他的后背。
剧痛随之而来,他猛然睁开了眼。
一阵糯香伴随着栀子花香悄悄地钻入他的鼻子。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浓郁的酒香,和房屋内的竹香。
多种气味混合在一起,让他鼻子一时间处理不过来。
“青龙先生,这如今的局势都这样了,你说要如何破解啊?”
似乎是一个豪迈男人的声音,对方又咕咚咕咚猛灌几口酒。
“不要这么叫我,再这么叫下去,我怕会有奇怪的人多次请我出山打天下什么的。”
巫鹤透过窗户缝隙,那是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
她声音灵动,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却又高声循循道来:
“现在朝廷势力暂时不提,藩王都各自安定。
皇帝还是夜家的,老皇帝身子硬朗手段凌厉,至少还能撑五年。
而则江湖势力就危险了——”
“原来江湖更加动荡吗?老板娘不妨一一道来。”
“那你们且听好了。”
女子舀了一竹筒酒倒入桌上一只红碗里:
“这就好比是隐宫的位置,它处于武林的最中心。
掌权人是凤未然,至今行踪不定,但其手下的四大护法都是人中翘楚。
随便放出来一个都能震荡一片武林高手。”
“而与之相对的是另外两个势力。”
女子将一竹筒的酒分别倒入白色和黑色的碗中:
“分别是魔域和玉液楼,他们只有联手才能和隐宫抗衡。
可是其他势力想要动他们,也非易如反掌。
魔域之中重临澜练的奇异武功可是只有风未然可以匹敌。
若不是手下不给力,他倒是也能拼上一拼,博个第一试试。”
“而则玉液楼吧,是温柔香。
若是几位想要享受人间至极至乐,倒是可以去闯一闯看看。
能活着完好无损地回来便是圣人转世。
可以参透无上宝典,自己普一成圣大道了。”
“嘶,这么邪乎的地方,青龙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
众人听得专心致志,聚精会神。
“我瞎编的呀。哈哈哈哈。”
女子俏然一笑,而后就看到从竹屋出来的他:
“呀。你醒了呀?”
李青梅放下竹筒,向着巫鹤走去,抬手一探额头,“不烧了,看来消炎了。”
“姑娘,是你救了我?”
巫鹤搭李青梅抚在额头的手,李青梅立刻抽出来:
“你手好冰啊,你怎么没穿鞋啊?你是病人,快回去修养。”
“是姑娘救了在下吗?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就要对着李青梅一拜,还没拜完,就被对方推回竹屋门口:
“你穿好衣服再出来吧,你背上的伤有点严重,至少一个月不能沾水。”
“那个小丁,你过来,服侍这位公子穿衣服,记住!你得负责到底。”
李青梅招手,小丁赶忙放下装满糯米的屉子,嘟着嘴小跑过来:
“公子,来,我给你换药。”
不情不愿地扶着巫鹤进了竹屋里面。
带上门窗后,李青梅又回到那酒桌,“客官们,你们还继续听老板娘我瞎编吗?”
“哈哈哈哈,老板娘真会说笑,那就继续编。
若是我等想要统一武林,要如何破局呀?”
“加入隐宫呗。”
李青梅又思虑一下,“不过隐宫也不是那么好加入的。
首先要他们宫主同意,然后打败其中一个护法,这个顺序不能错。”
“错了会如何?”
“明年今日,我这坛栀子花酿只能倒在鸣岩溪给你喝了。”
“这是为何?”
“你会被活生生地化在哪里。”
“哈哈哈哈哈,老板娘真会说笑。”
那人和李青梅碰杯,“喝!”
“喝!哈哈哈哈我编的不错吧。”
“老板娘,你有这本事,镇上的说书坊可少不了你的段子。”
“哈哈哈哈,我的段子比他多着嘞,才不卖给他。”
屋外畅快淋漓的对饮谈笑声再一次传入屋内,巫鹤则是无心再听。
换药的刺痛占据他的整个意识,他平日里倒是不怕疼的。
可不知道为何,这小丁公子给他涂了什么。
都是一阵剧痛入骨,疼得他直冒冷汗。
“公子啊,你忍着点,是会很痛,这是在消毒,用了这个伤口才不会发炎溃烂。”
小丁用棉布沾一些高纯度白酒,均匀地涂抹在巫鹤的每一个伤口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小丁挺罪恶的。
他真想打自己几耳光,他真不是人。
当然,他也就想想。
“没事,我能忍。”
巫鹤继续忍耐着,而小丁也看出对方异常痛苦,转移注意力,闲聊起来:
“公子你这么好看,怎么会被黑衣人追杀的?”
“我得罪了他们的主人,所以他们要我的命。”
小丁自动给他脑补了一段招惹那人不成,反被派刺客追杀的狗血故事:
“那这主人还挺过分的。”
“嗯——”巫鹤有些违心地点头。
其实他说的也是实话,只是把过程简略。
是他先去毒杀他们的主人,毒杀成功后被发现,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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