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好一回到家中,便急不可待地推开了衣帽间的门。不出所料,首饰柜的一侧已经为她精心整理过,玻璃柜内的灯光也换成了更加柔和的日光色。几个丝绒盒子整齐地摆放其中,它们的主角——翡翠,静静地躺在里面。
在灯光的映照下,它们宛如春日里嫩绿的叶片,清新而生机勃勃。它们又似深藏于密林中的宝藏,幽深而引人入胜,仿佛在低语着大自然的古老传说。祝好轻手轻脚地取出离她最近的那条贵妃镯,其细腻如脂的触感和明亮如镜的光泽让她爱不释手。她细致地审视着手中的这条镯子,在变幻的光线照射下,它展现出千变万化的光彩。
正当祝好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中的镯子时,沃尔皮走了进来。看着祝好那痴迷的模样,他开口说道:“相传,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翡翠。”
“我也有听过这个说法,沃尔皮,这些镯子是从哪里来的?”祝好放下手里的那只,目光又被首饰柜C位的那条绞丝麻花镯给吸引住了目光。
“有些是拍卖行拍到的,有些是清朝末期,家族购买存放至今的,家族里有资格使用它们的人都偏爱珠宝,这些翡翠就一直保留至今,这个房子还是太小了,等小姐哪天搬去大点的屋子,可以让人把家族藏品室的几箱翡翠首饰都送过来,里面还有些精品。”
祝好有些疑惑地问道:“清朝末期?”她历史学的还行,记得当时老师说过,清末洋人来国内都是来掠夺文物一类的,怎么会囤这么一大批翡翠,而且那个时候翡翠并不流行啊?
沃尔皮闻言一笑,“那本日记小姐还没有看完吧。”
见祝好轻轻摇头,沃尔皮没有故弄玄虚,缓步走向首饰柜,解释道:“日记里清楚地记录着,清末有一位权势滔天的女性,在晚年对翡翠情有独钟。她深信,长期佩戴翡翠能够延年益寿,永葆青春。然而,就在家族得知这一消息不久,那个动荡不安的时代便来临了,因此这些珍宝未能及时展现其真正的价值。时光荏苒,翡翠再次风靡一时,而家族已不再看重这些微薄的财富,而是将它们视为历史的见证,因此一直保存至今。”
“在那个时代,人们尚未提及“种质”这一概念,颜色的种类也远不如现在丰富,只要翡翠呈现绿色便已足够,而且越绿越受欢迎。至于翡翠内部的棉絮等细节,更是无人在意。然而,小姐您看,我们家族百年前所选购的这些翡翠,即便放在现代,也完全符合当下的审美标准。”
祝好赞同地点头,她首饰柜里的翡翠件件种水佳、色泽鲜艳,宛如未经岁月洗礼的珍品。无需多言,她便能断定这些翡翠的品质皆在玻璃种之上。沃尔皮的解释似乎更让祝好相信,那位写日记的人确实独具慧眼。
“小姐有喜欢的款式吗?家族里还存放着几块不错的板料。”
祝好想了想,有些纠结地开口:“我对款式真没什么想法,我感觉都挺漂亮的。”只要原料够好,款式什么都是浮云。
沃尔皮了然地点点头,伸手从首饰柜里取出那只麻花镯,套在了祝好的手上,难得的说了一句俏皮话,“我也信一次那位的说法,希望小姐佩戴后能身体健康,青春永驻。”
祝好被逗的笑出了声,清了清嗓子,朝沃尔皮wink了一下:“借你吉言。”
“回来还没有问小姐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需要帮忙吗?”
“差不多了,付远航那边就不要有什么动作了,能拿走什么算他的本事,我刚刚知道了一个关键人物,不过人现在不在华国,现在在美国,不过也不着急,知道是谁就行了,早晚会回来的。”这么久她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么几天。
如果付远航所言非虚,那么秦怡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尽管祝好能够理解她的不满与不甘,但她的愤怒理应直接针对自己,而不应牵连无辜的旁人,更不该采取如此阴险的手段。所以,她不值得被原谅。
沃尔皮了然地点点头,继续向祝好汇报:“还有宁蔚然先生那边,我已经派人入驻了,但是,小姐,按照专业人士的反馈来说,要重新改建的地方颇多,而且那边负责人说,这块地方并不适合开会所,原因很简单,地方太小,施展不开,这是负责人写的企划书,请您过目。”
祝好接过沃尔皮递来的文件,一边查阅一边询问:“他有什么专业的建议吗?就是那块地方适合做些什么?”
“负责人表示,目前尚无法提供确切答复。他强调,必须进行深入的调研工作,包括分析该商圈的性别比例、大厦内公司的业务类型、周边店铺的规划布局、薪资水平以及潜在顾客的婚姻状况等关键因素,这些都将直接影响新店的盈利潜力。”
按照沃尔皮自己的总结就是,首先需要调查韭菜的种类,随后决定使用哪种类型的镰刀。
祝好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手里握着的文件虽然厚重,但其核心信息只有一个——极力劝阻在此地开设会所,警告她这将导致巨大的经济损失。
看了手里的文件后,祝好也没心思再继续地待在衣帽间,她需要找个地方好好思考一下负责人的建议。
来到书房后,祝好捏了捏眉心,有些为难,看了文件后觉得专业人士说的没错,但是对于宁蔚然的一股冲劲,她又有些不忍心开口。
“沃尔皮,你看过文件吗?”
“没有,但是大概能猜到写了什么?”
“能给我一些建议吗?”
“小姐可以先试试看。”这么点钱亏了就当交学费了。
祝好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随后叹了一口气,看着书桌上的文件,有些为难地开口:“我不是傻子,这个分析有理有据,我没有不采纳的道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毕竟……”宁蔚然几乎是把整个身家都搭进去了,一门心思想干出一番事业的,她如果把话说出口无异于给他泼冷水,搞不好两人的关系就会因为这个而变僵,她朋友没几个,所以才会这么难以开口。
“我记得招租工作的都做得差不多了是吗?”
“是的。”
祝好思索片刻,对着沃尔皮吩咐道:“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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