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的话,母亲身为侯府主母,操持侯府家事实在是辛苦,少不得忽略了妹妹。”
一道柔柔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
容言谨这才注意到是方才那个姗姗来迟的貌美小姑娘在说话。
她贝齿微咬,“这些礼仪之事,母亲定然会亲力亲为,还望殿下赎罪。”
容言谨的眸子淡然,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原本是不急着过来的。
是因为昨日陈沉回来报虞疏晚的消息时候,刚巧说到了关于“chun药之争”。
听说这小姑娘被欺负的不行。
想起当时在花海之中小姑娘许的愿望,容言谨无不动容。
这才眼巴巴的一大早就过来了。
还在想会怎么欺负呢,如今当着自己的面,就已经开始上眼药了。
虞疏晚纤细的手指攥着明黄的圣旨,眼中满是讥讽之色。
容言谨是祈景帝最为属意的继位者,尔虞我诈这些心知肚明。
虞归晚如今还在用这种宅斗的小伎俩在他的面前卖弄,实在是有些可笑了。
看来是刚刚自己跟她说的话让她急眼了,这才不带着脑子出来。
容言谨前脚说完自己是救命恩人,后脚她就来打脸,那打的是谁的脸?
反正虞疏晚不说。
“孤犹记得从前老太爷在的时候。”
容言谨淡淡开口,“最是重规矩。
如今这位大小姐的规矩也得好好学学才是。”
虞归晚原本还在幻想自己的特立独行能够引来容言谨的目光,万万没想到他轻飘飘的一句话算是将自己的脸给丢光了。
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眶中含着泪要掉不掉,实在是惹人怜爱的紧。
可容言谨只当做看不见,反倒是看向了一边的虞疏晚,
“怎么,知道孤是太子了反倒是不待见孤了?”
虞疏晚闷闷道:
“没那个胆子。”
虞老夫人抖了抖嘴角,压低声音警告地喊了一声,
“疏晚!”
虞疏晚立马老实了,可怜巴巴地看着容言谨,
“我怕你。”
“哦?”
容言谨有些哭笑不得,“孤很可怕?”
“太子殿下威严,天下无人不敬畏。”
虞疏晚鼓着小脸,模样倒是认真,容言谨却瞧出来几分的胡诌意味。
“孤许你不怕。”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几乎都是齐齐的变了脸色。
太子可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种话,她虞疏晚何德何能?
虞疏晚迟疑一瞬,“真的?”
“真的。”
“那好吧。”
虞疏晚的腰杆子都硬了些,“那我撤回我的愿望,那个实现不了的。”
众人不知道他们是在打什么哑谜,可却也瞧见容言谨笑道:
“那你再有什么愿望了,只管去东宫找孤。”
“好!”
虞疏晚露出一个和昨日一样的笑来。
圣旨已经下了,容言谨还要去早朝,自然也没时间在这儿耗着,客气了几句后便就直接离开了。
容言谨头脚离开,虞老夫人便就立刻一把抓住了想要偷溜的虞疏晚,
“交代清楚,太子和圣旨是怎么回事?”
她还稀里糊涂的,怎么虞疏晚就已经跟太子搭上了关系?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啊。”
虞疏晚将自己昨日的事情捡着要点说了,末了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虞归晚,忍不住的笑起来,
“若不是我刚好出去,还碰不见他呢。”
虞归晚只觉得眼前一黑又一黑。
原来这虞疏晚跟太子搭上线,自己还成了中间人?
虞老夫人将方才容言谨的态度看的分明。
不管怎么说,疏晚背后也算是有太子帮着撑腰,往后不会受什么大的欺负就是。
想到这儿,虞老夫人的语气也软和了许多,
“太子性格随和,可你也要多注意一些,莫要没了分寸。”
虞疏晚笑着点头应下。
祖孙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离开,完全将剩下的三人给忽视了。
苏锦棠的额头上还缠着纱布,此刻看着虞疏晚的背影眼中不由得泪花涌动起来,
“方才太子那样说,她都不知道为了我辩解一二……当真是寒人心。”
虞方屹想反驳妻子的话。
毕竟昨天晚上妻子也没对疏晚客气。
可这话若是说出
来只怕是会更叫人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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