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疏晚的动作顿住,溪月有些奇怪,
“奴婢不曾听说过这个,大小姐该不会是现在被关疯了吧?”
虞疏晚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
“估计是吧。”
毕竟现在也就只有虞方屹和虞景洲两个人有实权,还能帮着她平一下那已经捂不住的差名声了。
但虞归晚可是要做太子妃的人,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的名声有一丁点儿的损害呢?
苏锦棠和祖母那边她使不上劲儿,可不就是要多想想其他的法子。
她能想到的,虞归晚怎么可能会想不到呢?
虞疏晚冷笑一声。
再过几个月就要到太子选妃的时候了,虞归晚怎么可能不急?
将从慕时安那儿抢来的香囊顺手挂在腰上,站在半人高的菱花铜镜前显摆着,
“勉强配得上我。”
可心端着梅子汤回来,见虞疏晚要出去,连忙道:
“奴婢跟您一起!”
“不必。”
虞疏晚直接点了苦心,
“你们在家待着,别被偷家了。”
几个小丫鬟面面相觑,不懂虞疏晚的话。
再想问,虞疏晚已经带着苦心走远了。
苦心也不问,只是一路跟着虞疏晚。
虞疏晚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拿到硝石后是怎样日进斗金的场面,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没能下来过。
能够用得起冰的人本来就是非富即贵,不赚钱都说不过去。
光是皇宫……
虞疏晚眼眸微微闪了闪。
皇宫好办,直接找容言谨去宣传宣传,顺便增进一下她跟容言谨之间的黏性。
免得往后容言谨忘了她,那她前面刷好感岂不是纯白费了?
正思量中,苦心忽的往着她身边不动声色的靠了两步,
“小姐,有尾巴。”
她的声音极低,虞疏晚瞬间回过神。
“能知道是谁吗?”
难不成是虞归晚找人跟踪着?
苦心微不可察的摇摇头,
“是男子。”
三个字一出,虞疏晚的眸子就冷了下来。
男人?
几次在外面遇见的男人都是想要杀了她的,这一次难道还
有例外?
她给苦心了一个眼神,下一刻,身子隐入了旁边的长巷。
苦心在跟进去的瞬间又拐入了另一条巷子。
而原本还一直悄悄跟着的人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消失,顿时急了,快步追上想要探查虞疏晚二人的踪迹。
“怎么跟丢了!”
抚宁像个无头苍蝇,心急如焚。
忽的就听见少女清亮的嗓音在上方响起。
他呆呆的抬头,只见那少女不知道何时跳上了一边院墙里面的合欢树。
她笑得乖巧,抚宁讪讪,
“虞、虞二小姐……”
下一刻,抚宁的后颈就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苦心蹲下身子,将他腰上的令牌扯了下来,
“定国公府的。”
“什么货色现在都敢来动我了。”
虞疏晚像是一只灵巧的蝶从枝头翩跹落下在苦心面前,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脚,冷笑,
“阉了,丢去定国公府门口。”
上次刺杀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去找姜瑶算账呢,这回还来。
不给点儿颜色,真以为放她一马又一马。
她是放马的不成?
虞疏晚重重地哼了一声。
苦心利落地将身上的刀给掏了出来,正准备扒开抚宁的裤子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住。
她犹豫地看向虞疏晚,
“小姐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虞疏晚无所谓道:
“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玩意儿,我刚好学习一下怎么动手。”
苦心扯了扯嘴角,决定就直接隔着裤子来一刀得了。
真让虞疏晚看见还得了?
正当苦心准备下刀的时候,就听见了一道急促的声音,
“住手!”
只见姜瑜早就失去了贵公子的体面,衣衫都凌乱了。
他的脸上满都是汗珠,双颊通红,哪儿还有如玉公子的半分模样。
姜瑜气喘吁吁地制止,
“是我让抚宁来找你……他、他没有恶意!”
苦心仰起头看向虞疏晚,虞疏晚微微挑眉,
“他没有恶意,那就是你有恶意了?
我记得你们读的圣贤书里面
可是说过‘君子坦荡荡’。
上次我就已经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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